沈玉沒有回答,隻是身體蜷縮的幅度更大了。
須臾,維利特那張豔麗多情的臉湊到了我前,熱切期盼“小姐,我也要!”
真是病得不輕。
我冷臉推開他的頭,賞了個不痛不癢的巴掌給他。
“滾。”
維利特得了勁揚起退燒針,利落地打在了沈玉手臂上。
白皙的皮膚上馬上出現了一道淤青,我在心裡感歎居然有人打個針皮膚都能青一塊。
細長尖銳的針頭看得我起一身雞皮疙瘩,突然聯想到了alpha和omega的抑制劑也是靠紮腺體注射,我皺眉向維利特問道:“抑制劑的針頭也這麼吓人嗎?”
維利特笑出聲,收起針頭:“抑制劑的針頭可比這吓人多了。”
“小姐怕打針?”
“我隻是看着犯怵。”
上次打針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當時打針的緣故,隻記得那個蠢豬院長大罵了我一頓,非常糟糕的經曆。後來同奶奶一起生活後我體質好了很多,身體又強又壯,根本沒生過病,也不怕生病。
我為沈玉蓋好被子,盯着他卷翹的睫毛出了神。
感冒發個燒就這麼痛苦難受,我由衷希望沈玉能再強壯點,少受點罪。
這樣我以後的日子也能更舒服些。
我以為在這種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沈玉清醒後會纏我纏得更緊,沒料到他這次竟然主動讓我離開。
原因是不想把病傳給我。
其實他的感冒對我毫無影響,但他主動不要我陪那我自然是開心的。
我走得果斷,到門口時回頭望了眼沈玉:“哥哥,好好休息。”
“嗯嗯。”
神情戀戀不舍,眼眶濕潤,明明極度渴望我留在身邊,卻不得不強撐着微笑看着我消失在視線裡。
沈玉這樣就算了,維利特露出那種不舍的表情真的是一言難盡。
他對我做口型:别走,眼睛一直在眨,十分地欠揍。
這時候不走就是王八蛋。
出了沈玉的房間我就哼着小調朝我的菜園子方向走去,心情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