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星軌後細嗅着這片大地的溫和馨香的味道,我的心底慢慢生長出粗壯的植根,不停地向下紮據,迅速觸碰上了某種無比熟悉的密連,安穩踏實。
原以為我會在a城一待就是整整三年,悲哀地以為這三年無法回到這片孕育源源不斷新生命的土地,不能切身回溫到那片溫暖的點點滴滴。
在z城,我還是靜俞,理應生活在大山裡的普通beta,每天種種菜喂喂雞的簡單日子的靜俞,獨自潇灑的靜俞。
我的身邊沒有叽叽喳喳像雞一樣吵的男omega,也沒有像雞屎一樣臭烘烘的男alpha,更沒有像會偷吸雞血鬼一樣恐怖的beta。
這裡隻有我自己,守着那棟無人觊觎的老房子,那片耕地以及那份記憶。
我擡頭望向那顆炙熱的太陽,向薄薄雲層背後的老天奶祈禱:時間再快些,讓我快點成年吧。
我和維利特兩人都隻帶了些衣物,東西全裝在了我的包裡,打小就教導随身物品要緊緊攥在手裡的我一直把它放在手心裡。
出了星軌站,維利特看起來很是懊悔般接過我手中的包,笑得谄媚:
“小姐的家鄉好美好漂亮啊,小姐能帶我逛逛麼。”
包又不重,裝什麼屌。
我一頭鑽進出租車,頭也不回:“你自己逛去。”
我切換用方言,笑着說:“師傅,去暮雲市場。”
“好勒。”
維利特反應過來馬上也鑽了進來,身體緊緊貼着我,頭還想靠在我肩膀上但被我躲開了:“能陪在小姐身邊就很開心了!”
我不自然地往裡面擠了擠,咬牙刻意保持着一段距離。
身體的燥動讓我的心情大打折扣,我小心翼翼地調整着呼吸節奏,努力讓注意力放在窗外熟悉的風景上。
雖然beta不像alpha和omega那樣有強烈穩定的發情敏感期,但每隔段時間身體的□□就會非常強烈,身體會變得異常敏感,渴望觸碰與溫熱,渴望□□得到旁人的疏解。
維利特根本就是個看不懂眼色的瘋子,都快把我擠到車門口了,我實在忍不住紅着臉推了他一把,在外人面前我隻能壓低着嗓音同他說話:“維利特你想把我擠下車就直說。”
維利特看着身形高大,其實就是個弱雞,我一推就柔柔弱弱地倒在座位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