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着當初菜市場大姐們口口相傳所留下的深厚印象,我扯着維利特到了城裡最土豪的賓館,奢侈到住一晚上能花掉我一個月的豬肉錢,能過來開房的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裡面的裝修配置雖然和沈家比不上,但檔次也不算低了,配維利特綽綽有餘,我對維利特的照顧可謂仁義至盡。
現在才下午四五點,賓館大廳裡空蕩蕩的,就隻有一高一矮的兩個前台beta小哥,穿着黑白相間的工作服。
在前台小哥訝異的眼神中,我淡淡開口說道:“開一間房,最貴的那一檔。”
我思索了一下行程,大部分時間都不得不花在星軌上,剩下的時間留給z城最多兩天:“開一天吧。”
先開一天,到時候另說。
維利特不知何時低頭靠向我的耳廓,穿透口罩,溫熱的吐息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經,他明顯興奮起來了:“小姐,這不太好吧~”
那一刻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發軟,推開他的腦袋時手幾乎沒啥力氣,低聲警告他,聲音變得飄忽忽的:“不要靠那麼近。”
爹的,當初就應該多同沈珏反抗一下的,把維利特找過來就是純給我填麻煩。
yw強的時候我真的厭煩旁人莫名其妙的靠近和身體接觸,yw不減反增,絕望的無力與壓抑感麻痹着我的身軀。
爹的,身體發育太快也不是十全十美。
個子高點的男beta拿出個我沒見過的小機器:“小姐,我們需要您和這位先生的身份卡進行一下住宿核銷。”
聯邦法律規定未成年人是沒有資格持有身份卡,隻有一張單薄簡單的生命證明。
或許是我比同齡人更高更強壯的身體讓他們誤會了我的年紀,對此我短暫地開心了一會,這在我眼裡算是一種變相的誇贊。
我表示我沒有身份卡,我瞧見他們兩的眼神變得更為奇怪了,他們有可能在懷疑我和維利特的關系。
我皺眉趕在他們提問前解釋,也記不清今天說過多少遍,逐漸麻木起來:“他是我哥哥。”
他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膽子大點的那位直接問出口,臉上維持着禮貌的職業假笑:“可是小姐和先生長得不太像呢?”
爹的,維利特戴着這麼厚實的口罩,能看到的隻有一雙眼睛,你們咋看出不像的,跟孫悟空學的火眼金睛嗎?
我從維利特錢包裡掏出一大把錢,仔細清點了一番,肉不疼心不跳的交給了他們,語氣不太友善:“表的,表的不像也正常。”
“先生辛苦您在這裡刷一下您的身份卡。”
見維利特發呆,我不耐煩地催促道:“愣着幹什麼,掏身份卡出來啊。”
維利特回過神刷下身份卡,我瞄了一眼,繁複精緻的花紋,簡單的身份信息,上門面好像還有個電子芯片。
原來omega的身份卡是這樣子的,上面的大頭照拍得還不錯。
心底默默期待着我的身份卡,一張小小的卡片标志着我成年的象征。
房間在五樓,電梯裡放着悠揚的古典音樂,還有股幹淨好聞的熏香味。
維利特自進電梯裡就把口罩摘了,臉上如沐春風,笑聲悅耳跳躍:“小姐我是在做夢嗎。”
“真希望夢不要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