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校長或者教導主任般的人物,有足夠的權威和能力強大使她遊刃有餘地掌控住這些有錢家的小孩打鬧的局面。
我們兩站在隊伍最末端,我眯眼擡頭向看,卻什麼都看不到,隻知道音樂響起了,沒聽過,可能是我們的校歌,過分嚴肅沉重。
好像還有齊整的腳踏聲,慢慢地,那一展黃藍相間的旗幟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中間那鍍金的圖騰和沈珏書房裡的那副水墨畫有些相似,不用猜就知道這是高貴的象征。
随後是學生會會長發言,溫柔含着笑的聲音莫名耳熟,總覺得在那聽過。
像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直愣愣地砸了進來,激起我心頭一片漣漪。
我踮起腳尖想看清那人模樣,但在我的角度我隻堪堪看到他鍍着金邊的衣角。
發言很短,講的内容我也不清楚,集會結束,人群自由消散開來。
巧雲找到我緊緊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心思很細膩,察覺到我的情緒有些不正常開始哄我開心。
她挽住我的手: “靜俞寶貝你的肩膀好寬好溫柔,你的臂膀好強壯,好安心。”
“靜俞的肌肉好飽滿,好喜歡。”
“哈哈哈哈,謝謝巧雲的誇獎。”
我笑出聲,有些做作地繃緊了我的肌肉。
她又開心地同我說前幾天尹姐從東區調回來了,到時候可以去找她玩。
我笑着說好的,心想沈珏的辦事效率還蠻高。
巧雲一句,我一句,我的不安很快消寂,石子粉碎成渣子,沉落海底。
我笑自己有些敏感,他又怎麼可能會是蔣熠那賤人,人的聲線都會随着年紀發生改變,不會一成不變。
我又不是在演電視劇,怎麼會那麼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