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沈長辭也比較看重此次的雙修,他破天荒的取下了面具。
李倉盈看着沈長辭那張俊氣稚嫩的臉,臉頰微紅,垂下了眼睛。
“吃下去。”沈長辭拿出一粒丹藥讓李倉盈吞食。
“這幹啥的?”李倉盈嚼嚼嚼。
“鎖陽元的。”
“啊?”
“十日之内你突破練氣期,我們再開始下一個階段。”
李倉盈還想說話,沈長辭已經把他按倒在床上了。
事情結束之後。
李倉盈在床上呼呼大睡。
沈長辭皺着眉頭,垂着腦袋看自己的雙腿之間,躁動平複下去了。
他轉頭去看李倉盈,爐鼎體質的人,即使沒有修為,身體也是極其溫養人了。
天光大亮,李倉盈醒來了,這些日子他早起幹活計養成了習慣,昨晚沈長辭那麼兇狠他上工也沒有遲到。
身體到底還是有些磨損的,走路摩擦他腿疼,彎腰之類的腰疼,有時候沒憋住,就會發出嘶的一聲。
旁邊的人以為他是長期跟同門師兄們比武導緻的。
但也有人不這樣覺得。
自從上次李倉盈和老三打過一次之後,老三就被監工調到了其他的地方幹活,但老三對李倉盈賊心不死,竟是花了好幾個月例的錢央求将他調回來。
老三一回來見到李倉盈,就知道他和别人雙修了。
好啊,這個李倉盈對自己的百般拒絕,對别人就能張開雙腿!
沒事,他不介意!
爐鼎體質的人的貞潔可沒人在意。
老三回來了,通過别人傳話,李倉盈順勢知道了。
他冷眼看着在人群中嬉皮笑臉的老三,轉身做自己的活計。
“李倉盈啊,你講這些柴火放在廚房堆好!”監工發話了。
李倉盈埋頭苦幹。
等他第三回運柴火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還有另一道腳步聲。
他立刻回頭,就見着老三跟在他身後。
“你還想在挨揍,讓監工把你調走嗎?”李倉盈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這個老三受過處分了還是賊心不死。
“這你可就放心吧,我又沒犯錯,監工也拿我沒法子。”老三湊上來,想要貼近點和李倉盈說話。
李倉盈直接不給面子的後退了好幾步。
老三臉色一僵,覺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嘲諷道:“裝什麼裝啊,我看你這樣我就知道你和别人睡過了。”
李倉盈想到了沈長辭。
他一句話都不說,老三又開始跳腳。
“你就是個騷/貨,你還不承認!”
老三:“我不是來罵你的,既然你都和别人雙修了,肯定也知道了雙修的滋味,你給别人騎怎麼不能給我騎?”
李倉盈盯着老三,就是不回應。
老三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個小醜,他怒極起來,轉頭看了眼四周,見着沒人,就想用強!
但是他不知道,現在的李倉盈早已經不是從内門被擡下山的軟弱李倉盈了。
事實證明,和同門師兄弟們比武是有用的。
老三被李倉盈踹在地上當死狗一樣踢打。
見老三從嘴裡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牙齒,李倉盈警告他:“你不要再來找我麻煩了,下次我不會這麼罷休的。”
李倉盈走了。
老三瞪着李倉盈的背影,眼裡都是算計。
既然已經是修煉搭子了。
李倉盈就很乖巧的在床上等着沈長辭。
他們雙修已有了好幾日,尤還記得沈長辭說過要讓他十日後達到練氣期。
可是宗門有規定,他要是達到了練氣期就得回到内門了,内門比外門規矩森嚴,他肯定就沒辦法和沈長辭修煉了。
這可如何是好?
沈長辭來的時候,李倉盈就将自己的顧慮說給了他聽,沈長辭皺着眉頭沒有說話,低下頭咬他的耳朵,要他專心。
李倉盈縮縮了脖子,霎那覺得周身一片火熱。
李倉盈睡着了,也正常,畢竟他很弱。
沈長辭穿好衣服,走出了小木屋站定,他視線看過去的方向是内門。
他運氣法力,乘風踏空,但是他的速度十分的緩慢,不停地擡頭看鐵鍊,擔心長度不夠引起聲響驚擾了上塵世尊。
等他成功去到内門,這才發現鐵鍊的長度比他想的還要長。
也是多虧了李倉盈,第一次從地面來到上空的沈長辭,第一次有了想要看看這個鐵鍊到底有多長的念頭。
沈長辭飛至宗門的邊緣,在快要越過宗門的那一刹那,腰間的鐵鍊突然變重,他猝不及防被拉扯了落地。
沈長辭皺着眉頭,伸手碰觸鐵鍊,緩緩回身。
不知道是不是開始習慣了,李倉盈即使早醒,也不覺得累,甚至覺得身體裡充滿了力量,這就是沈長辭說的鎖住陽元化為氣充斥體内的意思嗎。
老三的事情李倉盈沒有跟沈長辭說,他覺得他能搞定。
老三估計是養傷去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找他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