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出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用,李倉盈哈哈笑出了聲。
兩人每次雙修完都會睡在一起,這次雖然算是換了個地方,但兩人并不覺得陌生。
李倉盈披散着頭發靠在沈長辭的肩頭,抱起小蛇,同他商量:“給它起什麼名字好呢?”
“小白?”
“小沈?”
“小辭?”
“......”沈長辭開始脫李倉盈的衣服,“這事還是不能克制。”
李倉盈閉嘴了。
住在墓室裡,壓根不知道是什麼時辰,李倉盈醒的時候沈長辭還在睡,他沒有喊醒他,給他留了張靈符就走了。
他要回宗門,昨晚的事他也是受害者,希望宗門不要為難他。
李倉盈一身青衣,手裡持着一條小白蛇,找到了内門管事。
内門管事見到他回來了,立刻讓人将他拿下,帶着他去見了那些長老們。
昨晚李倉盈被那隻龐大的靈獸帶走,衆人都誤會他和那隻靈獸是一起的,他成了懷疑對象在所難免。
李倉盈全程都很配合,等待長老們盤問的時候也是做到了心如止水。
“那隻靈獸你可認識?”
“我不認識?”
“那他為何隻帶走了你,如今你又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大概是我不好吃。”
“你是怎麼回來的?”
“走回來的?”
“那隻靈獸呢?”
“昨晚長老們齊齊對他出手,那隻靈獸已是瀕臨死亡,所以我逃了出來。”
“你手上的是何物?”
“那隻靈獸的儲備糧。”
“滿口胡言亂言,真是不知所謂,拿我們糊弄!”
“我看你混身都是破綻,不如直接賜死!”
李倉盈眼皮子一跳,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結果,他握緊了手中的小白蛇,沈長辭說小白蛇是他幻化出來的靈獸。
那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他應該都是知道的。
沈長辭在李倉盈寫靈符的時候就醒了,見這些長老們左一句賜死,右一句後患無窮,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慢着。”坐在上首的上塵出言阻攔。
“幾位師兄不必如此動怒,若是遷怒冤枉了好人,以後咱們的威望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幾位長老們齊齊轉頭看向上塵,一臉的怒氣。
“昨晚發生的事,你也看到了,你還認為這個人是無辜的?”
“他隻是一個築基期的弟子,我不認為他能結實那麼厲害的靈獸,昨晚也是你們将靈獸打倒在執法堂,才讓那隻靈獸帶走了他不是嗎?”
幾個長老争辯了起來,最後一位看起來很是莊嚴的長老發聲道:“既然你們争論不下,那暫時先将這個人關押在暗牢裡先監視起來,如果他是無辜的後續我們在補償他如何?”
這個長老一看就很威嚴,其他長老們瞬間不做聲了,上塵也沒有反對,此事就這麼定下了。
李倉盈被帶去了暗牢。
偌大的空間剩下了這幾位長老。
其中最有威嚴的這位長老,詢問起上塵朝找盤龍一夥的勢力可有進展。
上塵搖頭:“這些人的行蹤實在詭谲,還未找到。”
“既然如此還得辛苦你繼續查找,現在就啟程吧。”
上塵還想說些什麼,但推拒不了,盤龍勢力的一夥人的确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上塵走了,這些長老們暢所欲言。
“年輕一代的翹楚好是好,就是太心軟。”
“不論誰看那個叫李倉盈的和那個隻靈獸肯定有關系。”
“行了,你們不要在說了,我不是給你們制造了機會?”
“大長老你的意思是說?”
“他人就在暗牢,暗牢人亂地雜,怎麼沒得我們也不清楚,即使上塵回來了,還能因為一個小人物跟我們翻臉不可?”
“大長老說的是。”
夜晚,月亮高懸,烏雲緩緩移動過來,景色壓抑。
暗牢地字十一号房。
李倉盈睡在草席上,絲毫不知道有黑手正在一寸寸地接近他!
伏在他身上的小白蛇驚覺起來,額心豎紋發出紅光,金色的瞳孔變地漆黑,倏然朝偷摸來的人一口咬死!
長老室。
一位長老忽然口吐鮮血,他滿臉不可置信道:“不好,我的傀儡死了!”
其他長老被驚動。
這時候出門在玩的上塵仔細回想了一下大長老說的話,頓覺不對,立刻加速朝宗門趕回來!
李倉盈,你可一定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