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爾佳氏,孤警告你,不要擅自插手孤的事,不然孤可不會管你是不是瓜爾佳氏,皇阿瑪是不是很在意你這個兒媳婦,孤照殺不誤!”
一道陰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與此同時,喉管窒息的感覺傳來,一隻大手緊緊地掐住自己的脖子。
身後是滾燙的體溫,以及濃郁的酒味,熏得人兩眼發昏。
剛登上世界散打冠軍的石顔,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
當即反手,就抓住了身後人的手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将身後的酒鬼,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随即砰的一聲,地闆似乎都振動了起來。
門口守着的兩個一等宮女吓得心驚膽戰,忍不住就要沖進去:“幾位大哥,求求你們了,讓我們進去吧。
好歹太子……福晉是陛下欽點的二阿哥福晉,她要是出點什麼事,陛下恐怕會更生氣的。”
然而,門口的四個守衛絲毫不給兩個宮女面子,冷漠無情地拒絕了:“閑雜人等,請勿擅闖二阿哥寝宮。”
“求求幾位大哥了,再等下去,福晉她真的會出事的呀!”其中一個宮女跪了下去,砰砰地磕頭。
另外一個也緊跟着磕頭。
四個侍衛,都有些猶豫,但是二阿哥之前吩咐過,誰也不許進去。
“不是我們不讓你們進去,而是二阿哥有令,不讓任何人進去。”
其中一個侍衛态度溫和一點,于心不忍地勸道:“說不定,隻是不小心碰倒了東西而已,福晉應該會沒事的。”
“二阿哥現在這樣的情況,福晉她哪裡能勸得了二阿哥?”年紀稍大一點的宮女,急切地說道:“福晉本就傷了身體,如果二阿哥一個不注意,福晉就受傷了。”
“可是……”溫和的侍衛一臉為難。
“你們不要鬧了,不讓進就不讓進,你們就是在這裡磕破頭都沒有用。”另外一個态度非常冷漠的侍衛非常冷血地說道。
石顔隐隐約約聽到外面傳來吵鬧聲,但是她聽不真切。
她現在火大的很,一個酒鬼,竟然敢掐他的脖子,她不揍他出氣,她就不是石顔。
她将酒鬼摔在地上後,一腳踩在了酒鬼的肚子。
酒鬼發出痛苦的一聲悶哼,這讓她很是愉悅。
“你這個……”酒鬼被打懵了,開始罵人。
石顔沒耐煩聽他罵人,扯着對方的衣領,将他的身子拉起來。
然後直接啪啪啪左右開弓,不一會兒,酒鬼的臉,就腫成了一個豬頭臉。
别說,打人臉手心也怪疼的。
這酒鬼還是個秃子,她一開始沒怎麼注意酒鬼長得怎麼樣,不過現在豬頭酒鬼長得有點寒碜。
豬頭酒鬼估計被打傻了,眼睛發直,直勾勾地看着石顔。
敢掐她的脖子,不把他打死,算她看在法治社會的面子上了。
而且,她嫌晦氣,完全沒必要弄髒自己的手。
石顔甩了一下打人的手,怪疼人的。
今天這身體也有些奇奇怪怪的,好像太過于軟綿綿的,難道是生病了?
但是不太可能呀,她的身體,一年最多生病一兩次而已。
但是,她并沒有覺得自己生病。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果然,扇人巴掌真是令人開心呢。
這時,石顔注意到豬頭酒鬼從後腦勺繞了一條細長辮子過來。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男人留小辮子?
大清都滅亡多少年了,現在還有這些封建餘孽?
看着又來氣了,石顔又啪啪啪扇了他好幾下。
然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力氣太大了,還是男人本來就身體虛弱。
于是在石顔的左右攻擊下,男人徹底暈了過去。
石顔松開男人的衣領,男人後腦勺砰的一聲着地。
男人暈了過去,石顔站了起來,又踹了男人一腳。
然後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咦?”這裡是哪裡?房間古色古香,看着就和她的現代化别墅完全不一樣。
房間狹小不說,還很陰暗。
不遠處有張古代才會用的那種雕花拔步木床,床上還挂着淺藍色花紋蚊帳。
床上墊着一層看起來就很軟的藍底紅色團花絲綢軟被。
床的最裡面,有兩張疊得很整齊的紅色被子。
無論是布質,還是材質,一眼下去,就知道非常名貴,屬于高檔被子。
而床頭那裡,整齊地擺放着兩個綠色翡翠玉枕,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可真奢侈呢!竟然用玉來做枕頭。
石顔好奇地拿起一個枕頭,入手冰涼,溫潤有光澤,的确是好玉來做的枕頭。
這個年頭,還有人用玉做枕頭?
不過她聽說,有些有錢人也喜歡這樣的枕頭。
這裡好奇怪,她明明剛參加慶祝宴會,怎麼一眨眼,就來到這麼奇怪的地方?
石顔四處打量着,看到不遠處還有一個書桌,大踏步走了過去。
書桌不知道是用什麼木做的,看起來很有年代感,書桌上面還有文房四寶,還有一張擺放在中央的白紙,上面被人用墨水胡亂畫着,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桌子很亂,沾了墨水的毛筆,胡亂扔在桌子上。
最奇怪的是,桌子上還扔了一把鐵剪刀。
鐵剪刀看起來有些笨重,不像現代人們常常使用的輕便剪刀。
石顔拿起剪刀,若有所思,目光不由落在不遠處昏迷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辮子真礙眼呢。
石顔眯了眯眼,嘴角上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