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胤礽剛吃完飯,準備在院裡散步,遠遠就瞧見了拱門前的三個人。
他也沒有急着走,而是不動聲色地走近了一點,目光有些深沉。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林佳婉柔氣不過,就要沖上來打李佳楚楚。
石顔有些頭疼地将李佳楚楚拉到身後去,伸手抓住林佳婉柔的手:“别鬧了,你們兩。”
“你别以為你是福晉就有什麼了不起,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陛下喜歡你,你以為你能當二爺的福晉?”林佳婉柔幾乎是指着石顔的鼻子罵。
石顔微微眯起了眼睛:“林佳氏,我勸你,最好收回你的手指。
二爺我都打得,你要是覺得自己比二爺皮厚,盡管指着。”
明明石顔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怕,但是林佳婉柔還是不由得收回了手。
但是又覺得,自己這樣太窩囊了一些,怎麼能怕了一個不受寵的福晉。
挺直了胸膛,虛張聲勢地說:“你以為我怕你嗎?”
“對,你不怕我。”石顔好笑地看着她,忽然問道:“你想不想吃香的喝辣的?我帶你賺錢?”
“你帶我賺錢?”林佳婉柔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捏着手絹,擋住嘴唇輕笑,側過頭和自己的丫鬟說:“蘇溪蘇荷,你們聽聽她說的什麼話,帶我賺錢?
哈哈哈,别笑掉我的大牙了。”
石顔慢慢走近她:“怎麼,你不信?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
楚楚,我們走,回頭我們去問一下其他的姐妹,看看别的妹妹願不願意加入進來。”
李佳楚楚立即明白了石顔的意思,笑眯眯地跟在石顔的身邊:“好呀,我覺得,其他姐妹肯定願意。
你看秋韻她們幾個,日子過得可難了,隻要能賺錢,她們肯定願意。
到時候我們賺多多的錢,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金銀首飾,随便買,姐姐,想想就覺得開心。”
石顔和李佳楚楚越過林佳婉柔,就當是空氣一樣。
林佳婉柔轉過身,氣鼓鼓地指着她們的背影。
蘇溪撇撇嘴,說:“主子,你别聽她們的,說不定是匡你的,哪有那麼容易賺錢。”
蘇荷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就石氏那個腦子,能想出什麼好方法?
你看,她連二爺的心都攏不住,也管不住後宮,哪裡有什麼本事?”
蘇溪說:“要是我們主子當了福晉說不定還有點辦法呢。”
兩個丫鬟一唱一和,不斷貶低石顔,誇贊林佳婉柔。
林佳婉柔也不是真的是個蠢的,她不悅地開口吩咐:“蘇溪,你去打聽一下,他們要做什麼。”
蘇溪有些不情願,倒是還是聽令去了。
蘇荷疑惑地看着林佳婉柔:“主子,你覺得她們能賺錢?”
林佳婉柔低着頭,盯着自己粉色的護甲把玩着:“不覺得,但是萬一呢?”
說完,扭着腰,繼續往胤礽的住處走去:“今天二爺肯定不開心,本宮去陪陪他。”
石顔和李佳楚楚吃了飯,就讓李佳楚楚回去了。
李佳楚楚離開後,石顔就去洗漱,洗了個熱乎乎的澡,漱了口,就準備躺床上了。
這北方的天氣,沒有暖氣,又冷又幹,不能經常洗澡,不然皮膚會幹到爆皮。
躺床上後,紫月就拿着香膏推門進來了:“福晉,奴婢給你擦香膏。”
屋裡燒着碳,并不冷。
紫月剛進來,就見到門外的胤礽。
紫月大吃一驚,正要行禮,胤礽就用食指豎在嘴唇,适宜她不要出聲。
紫月乖巧地閉上了嘴,眼裡有着高興。
胤礽輕輕地走過來,拿過她手裡的香膏,用很小的聲音說:“孤來就行了。”
盡管紫月心裡還有些擔憂,但是更多的是為主子感到高興。
在她心裡,主子是二阿哥的福晉,夫妻兩當然是要和和睦睦才是。
雖然紫氣有時候也是恨二阿哥恨得要死。
紫氣靜悄悄地出去了,但是還是守在了門外,隻要發現不對勁,她就沖進去保護主子。
胤礽拿着香膏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頭。
石顔已經趴在床上,隻穿了一件粉色肚兜,後被蓋着藍色錦緞被子。
胤礽拉下被子,看到一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紫月,擦的時候幫我按一下。”石顔沒聽到紫月說話,就說道:“唉,這天是越來越冷了,什麼時候才能暖起來呀。”
胤礽扣下一大塊香膏,香膏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很是淡雅。
胤礽将香膏捈在石顔的後背,輕輕一推,香膏就推開了。
胤礽的大手在石顔的後背按着,石顔立馬就察覺到,不是紫月了,力度,溫度,完全不一樣了。
石顔倏地回頭:“怎麼是你?”
胤礽一邊推開香膏,一邊反問:“為什麼不能是孤?你可别忘了,你是孤的福晉。”
石顔手癢癢又想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