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慫呀。”石顔都被他的騷操作給氣笑了。
他剛剛還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呢。
胤礽從被子裡探出一個頭來:“我哪裡慫了呀?
我告訴你,我不打女人的,但是你也不能打我。
你打我,我隻好躲着了。”
“不打女人?”石顔挑眉,冷笑一聲:“當初,也不知道誰掐着我的脖子,你的太子妃,可不就是被你掐死了嗎?”
說着,石顔踢掉左腳的棉拖,左腳踩在床闆上,陰狠地說道:“我為什麼會來,還不是因為你掐死了真正的瓜爾佳氏?
真正的瓜爾佳氏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是你害死了她!她滿身的怨氣無處去,這才把我招來了!”
胤礽聽完,怔了一下。
石顔挑起他的下巴,惡狠狠地問:“你想在這裡睡,我不攔你。
但是你就不怕真正的瓜爾佳氏來找你報仇嗎?”
“世界上哪裡有鬼。”胤礽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去。
胤礽走到離石顔三米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你不就是不想和我睡嗎?
編什麼鬼故事吓人?你以為我是吓大的嗎?我才不是怕了呢。
我告訴你,我隻是不喜歡勉強别人而已,才不是害怕你呢。”
說了一大堆話,胤礽就甩袖離開。
背影,怎麼看怎麼狼狽。
石顔摸着下巴,眼裡有着一抹深思。
那晚,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穿越過來?
曆史上的太子妃,并沒有在那晚就被掐死。
曆史上的太子妃,好像是病死的。
那晚,她剛結束比賽,和同伴一起喝酒慶祝。
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好像喝醉了,學長帶她回去休息,之後就再也沒有印象了。
石顔捏了捏眉心,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頭疼。
胤礽離開後,石顔就休息了。
轉眼,就是兩個月過去了。
那些工匠還真是厲害,她隻是随口說了一下,他們就把水龍頭弄出來了。
他們在院子裡挖了一口井,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弄,就把壓水井給弄出來了。
石顔之所以知道壓水井,還是以前他們被邀請去農村表演武術,她見過壓水井,還因為好奇,問了一下當地的老鄉。
雖然時間久了,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還是能說上來一些。
所以說,這些工匠很厲害,僅憑她的模淩兩可的幾句話,就把這東西弄出來了。
他們還做了改良,能把水抽到三樓去。
他們宅子最高的樓,也才三樓,這個壓水井已經可以說是完全夠用了。
胤礽開心給了工匠賞銀,每人一百兩。
石顔也很大方,每人賞了五十兩。
這些工匠看到她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除了壓水井,還有水管,水龍頭這些配套,也一樣弄出來了。
這些都還算是簡單。
不過一個壓水井不夠用,在新宅的東南西北方向,都各自造了兩個壓水井,一個儲水大缸。
隻要水下到一半的水位,宅子裡的仆人,就要開始打水,以備不時之需。
雖然還是費人力,但是也比以前方便多了。
除了水的問題,還有上廁所的問題,也一并解決了。
就這樣,差不多前後忙活了三個月,才把宅子重新裝修好。
六月底的時候,就開始準備喬遷宴會了。
宴會那天,萬裡晴天,來了很多人,幾乎都是京城裡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石顔需要接待那些貴婦人,忙得暈頭轉向。
好在一旁,還有李佳楚楚和林佳婉柔幫忙。
這兩人今天笑容滿面,倒是沒有吵起來。
郭絡羅婉瑜品着茶,笑着問:“嫂子你這個院子倒是精緻,隻是怎麼多了許多我們不曾見過的東西?
要我說呀,陛下還真是喜愛二哥和二嫂呢。”
郭絡羅婉瑜這話一出,熱鬧的宴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博爾濟吉特夢嬌吃着好吃的棗泥酥,疑惑地問:“二嫂,你家好吃的可真多呀,這棗泥酥比我家做的好吃。”
董鄂清溪拉了一下郭絡羅婉瑜,暗自提醒她,不要太張揚了。
胤禩和底下的兩個弟弟關系好,連帶他們的福晉也是玩在一塊。
石顔沒理郭絡羅婉瑜,而是笑着和博爾濟吉特夢嬌說:“好吃,就多吃一點。”
“好咧,二嫂,你人真好,一點也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博爾濟吉特夢嬌圓圓的小臉,笑起來特别可比。
石顔好奇地問她:“别人怎麼說我呀?都有誰說呀?”
“沒有,二嫂,你人很好。十弟妹她肯定是聽錯了。
你也知道,她剛來京城沒多久,很多都不懂,難免聽岔了。”董鄂清溪連忙回道。
石顔挑眉,這個董鄂清溪倒是挺精明的,難怪能和毒蛇老九走在一起。
想到毒蛇老九,她就想起來三個月之前遇到胤禟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