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顔将這些玩偶,都送給了鸾兒,鸾兒高興地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
在鸾兒一聲聲娘親中,石顔逐漸迷失在其中,嘴角的笑容就沒有下來過。
晚上,胤礽氣鼓鼓地坐在床頭,臉頰因為生氣鼓了起來,像奶包子一樣。
“喲,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了?”石顔将門關好,調笑地走到他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
胤礽沒好氣地打掉她的手:“還不是你。”
石顔坐在他旁邊,摟着他的肩膀:“我怎麼了?你發什麼神經呢?”
胤礽抖了一下肩膀,将石顔的手抖下去,郁悶地說道:“你給鸾兒買全家桶,還買了玩偶。”
“那怎麼了?我給自己女兒買東西怎麼了?”石顔眼神暗了下來。
胤礽指着自己,憤怒又委屈地說:“我才是你夫君,你要買也是給我買,買個那個小丫頭幹嘛?”
“小丫頭?”石顔陰陰地冷笑了起來,伸手過去就去捏胤礽的耳朵,将他提了起來:“鸾兒是你女兒,你就是這麼看待她的啊?
你要是不想過就早說,姑奶奶還真不想跟你一起過。”
“喂,痛痛痛,松手,誰說不過了。松手,松手……”胤礽痛得伸手去護着自己的耳朵,順着她的力度往外面走着。
不走不行呀,他還想要他的耳朵呢。
石顔直接将他扯到門外,冷酷無情地說:“以後你不要過來了。”
石顔松了手,在胤礽的面前将門給關上了。
胤礽捂着紅透了的耳朵,忿忿不平地喊道:“阿顔,你憑什麼趕我出來呀!這明明是我的房間!我想睡哪就睡哪。”
迎接他的是,被扔出來的被子。
這回連打地鋪的機會都沒有了。
胤礽指着門,都被石顔氣笑了。
小桂子聽到動靜小跑了進來:“二爺,發生了什麼事?”
一看,被丢在地上的被子,猛地停住了腳步,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溜了:“奴才什麼也沒有看到,也沒看到二爺你被福晉趕出房門。”
說完,小桂子已經完全消失了。
“回來!”胤礽大吼一聲。
小桂子又麻溜地回來:“二爺,什麼事?”
“什麼事?去給爺把被子找個地方放好,記住,不準離開這個主院。”胤礽放下捂着耳朵的手,幾乎是咬着後槽牙命令。
小桂子偷偷擡頭看了一眼,胤礽的一隻耳朵,已經有些紅腫了。
小桂子趕緊低下頭:“哎,奴才這就去。”
小桂子趕緊去抱被子,在經過胤礽身邊時,忍不住多嘴問了:“二爺,要不要叫太醫?”
“叫個鬼,滾。”胤礽氣鼓鼓地甩袖離開。
石顔在門上落了鎖,為了防止某人再次進來。
鸾兒再怎麼樣,現在既然叫了她一聲額娘,她就不允許任何人看清她。
就是她的親身父親都不行。
她也絕不會讓鸾兒像商品一樣用于聯姻。
石顔氣惱地想了半天,在心裡把胤礽大卸八塊好幾次後,才終于困了睡覺。
接下來幾天,石顔都沒給胤礽一個好臉。
胤礽也覺得自己面子挂不住,被一個女人趕出房間,那也太掉面子了。
因此,他單方面要把石顔打入冷宮了。
時間一晃而過,眨眼就到了秋獵這一天。
文武百官,以及他們的親屬,一起晃晃蕩蕩地前往圍場。
圍場并不遠,走路過去大概也就是一個時辰而已,就在京郊外圍。
這片漫無邊際的森林,連接着廣袤無邊的草原。
穿過森林,就是草原。
石顔已經換上了适合打獵的騎裝,英姿煞爽,非常英氣。
就連往日溫柔美豔的李佳楚楚和林佳婉柔,都換上了寶藍色的騎裝,柔媚的臉上,也多了幾分英氣。
三人同一座馬車,在馬車上,一邊聊天,一邊吃點心瓜子。
“哎,聽說你和二爺吵架了?”李佳楚楚磕着瓜子,擠眉弄眼地問道。
林佳婉柔位蹙着眉:“定是二爺又做錯事了。”
兩人都一臉八卦,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石顔手裡拿着賬單,漫不經心地說話:“哦,二爺不喜歡我不是很正常嗎?”
“哎,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李佳楚楚好奇地湊了過來,然後看了一眼賬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字就頭痛:“你整日看這些不累呀?”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嗎?”林佳婉柔輕蔑地一笑。
李佳楚楚卻沒有生氣:“不學無術有什麼要緊?關鍵是我會抱大腿呀?我現在賺的銀子,還不是比你多?”
這一句話,讓林佳婉柔破防:“威風個什麼勁,以後我會比你更厲害的。”
“那我就看看喽。”李佳楚楚撩起自己的一縷發辮在手上把玩。
石顔看完了一頁又一頁,到達圍場的時候,已經看完了一本。
圍場裡是有行宮的,已經提前讓人打掃幹淨了,直接入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