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需要人守船，避免觸礁或者偏離航線或者遇到危險。

艾斯丢斯兩人輪流着一人守3個小時。

下半夜是艾斯的時間，他接替丢斯的位置躺在甲闆上仰望星空。

星星在晃動，它們好像也在趁夜趕路。

他深呼吸再吐氣。閉上了眼睛享受夜晚的甯靜。

沒過多久就感覺臉上癢癢的，好似有毛毛蟲在爬。

“嗯……”

他用手撩開，撩開？

艾斯睜開了眼，手上拿開的是柔軟發絲。

上空出現了一個黑影，吓得他爬了起來。

“啊！鬼啊！”

頭頂挨了一拳，他乖乖坐好，揉了揉頭，“什麼啊，是十三啊唔唔唔？”

臉頰被捏住，嘴巴嘟成8字形狀，說不清話。

十三月咬牙切齒的警告道：“我再說一遍，我叫十三月！八嘎！”

“私密馬賽……”

他被迫擡臉，口齒不清的道歉。臉被松開後立馬揉起臉頰，緩和疼痛，“好痛啊……你怎麼出來了？守夜就讓我和丢斯來吧。”

艾斯看見十三月在旁邊坐下，以為她想守夜，連忙和她說他和丢斯商量後的決定。

“長夜漫漫，一個人不無聊嗎？”

“是有點。”

“不如，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打發時間吧。”

“哈？”

艾斯看着十三月從他臂彎下鑽出來，貼着他的胸膛慢慢靠近他的臉。

他得一直仰着頭後倒才沒有碰上。

“我說，這樣是不是太近了？”

“這樣不好嗎？”

“我不習慣靠那麼近說話。”

他退無可退，眉頭緊皺着盯着隻有一根手指距離的兩張嘴。

“次數多了就習慣了。”

艾斯别過頭，“你們那的人說話都是這樣的嗎？”

十三月捏住他的臉頰扭轉過來，兩個人的氣息纏繞，“對啊。”

在察覺十三月再往前的行動時，艾斯也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制止她的行為。

他隻覺得往下會有危險，并不覺得她這是喜歡他或是情人的親密接觸。

他内心感覺到，她隻是想抓弄他。

在山賊堆裡長大的艾斯内心根本沒有什麼女人的概念，在他眼裡能稱為女人的隻有瑪琪諾。

十三月隻是有女人性别名義的夥伴。

半夜起來放水的丢斯路過甲闆時就看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互相捏着臉頰都沒有放手的意圖，好像鬥上了。

“幹嘛啊？”

有什麼毛病嗎？

“慫、搜！”

“你先慫！”

“你喲比嗎？”

不可能有人在異性的靠近心裡還無動于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