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麼女孩子。明明是同級生馬上就要變成阿……”
“銀時,我聽不見哦——要不要靠近我一點再說一遍呢?啊,隻有頭我也根本不介意。不如說那樣更好。”
你拔出了插在牆上的短刀,狠狠朝着坂田銀時的脖子劃去。
而對方反應也很迅速,立馬拔出洞爺湖來格擋:“你在問的時候就已經出手了吧?!根本沒有給銀桑選擇啊!”
“煩死了,我從小就是那種‘說之前就已經完成’的主義啊!”
“誰管你啊,從最開始你就隻是想打架對吧戰鬥狂!”
一邊已經在乒乒乓乓刀光劍影打鬥起來,另一邊戰鬥力略低的志村新八已經被沒出手的兩位刀劍保護了起來。
“謝謝你們,加州先生,藥研先生。”圓臉少年心有餘悸地脫離了戰場,“那兩位就這樣沒關系嗎?”
“啊——都是灰,”加州清光先是抱怨了一句環境,而後才回答了他的問題,“沒關系啦,主人很強的,平時也會和我們對打,那位朋友也很強對吧。”
藥研也補充道:“沒關系的,大将隻是因為見到老友太興奮了。如果是房屋建築的賠償問題我們也會負起責任的。”
不,正常人會一見面就打架嗎……
志村新八嘴角抽搐,看着裡面在煙塵中的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起,短刀和木刀在分分合合,總能帶起一片片被毀壞的家具。
其中還夾雜着:“你十年前在花街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臭小子!”“都幾百年前的事就不能讓它像社畜的頭發一樣消失嗎!”“你說誰秃頭呢!”“聽我說話啊——”
最開始見面時留下的溫婉精緻的大家閨秀形象也早就在對毆中遺失殆盡,頭發散亂、和服也走了型。
果然銀桑認識的人就沒有正常人是嗎……
“噫!”
“小心點哦,新八同學。”
藥研拉着他的手躲過了飛來的沙發殘骸。
“抱歉,新八同學!總感覺你在想些不好的東西,不小心就脫手了!”
你在混亂中朝安全區喊道:“我是直覺系嘛,都是按照直覺走的,還是不要随便亂想比較好哦——說不定就死了啊。”
“這已經不是直覺是讀心術了吧!而且隻是說一句壞話就要死嗎脾氣是有多爛啊!噫!”
志村新八再次躲過了飛來的磚塊。
你再次朝那邊道歉,卻沒有一點歉意:“抱歉,已經像是習慣一樣的東西了。沒關系無論是葬禮費還是家屬安撫費我都會出的,以最高的規格。”
這不是直接就定性會死了嗎——你到底因為這個習慣幹掉了多少人啊!
他帶着求助的眼光看向旁邊保護着他的兩位少年,卻聽到了:
“主人怎麼還沒打完啊,再打下去水泥都要出來了,衣服會更髒的。”
“忍忍吧加州,你也知道大将性子上來了就會這樣。”
“說的也是啊——”
……像這樣稀松平常的對話。
志村新八拿下了眼鏡,顫抖着地擦了擦頭上因為飛來木塊擦出的血迹,決定離開這片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