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研謝過端水給他們的登勢婆婆,随後在對在場唯一的年輕人道:“抱歉啊,新八同學。就連我們也不知道他們過去是做什麼的。”
“隻能猜到是相當危險的地方。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會有那麼好的刀法。”
“是這樣啊……”
志村新八有些感慨,看上去和源小姐那麼親近的兩位男士都不知道他們的過去,那過去究竟是如何的……
“好,停!”加州清光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考,黑發紅眼的付喪神像是提醒一般說道,“我們這邊多半隻是主人忘記了而已,你們那邊的老闆才是不想說的一方。”
“不過過去如何都無所謂,隻要能在現在笑得開心就好。”
少年愣住了,随後也笑了:“說的也是呢,人要活在當下才行。等他們願意告訴我們的時候再說吧。”
“那個……我很早就想問了,‘主人’和‘大将’是什麼身份的象征嗎?還有藥研先生,好像和本能寺燒毀的那把短刀同名,是碰巧嗎?”
穿着黑色和服的小少年像是這才想起來沒認真介紹過自己:“啊,不是碰巧。是本人。我就是那把被燒毀的刀,藥研藤四郎。”
“還有我!”加州清光的手高高舉起,臉上帶笑,“我是曾為沖田總司愛刀的加州清光,雖然不太好上手,但性能很不錯。之後也多指教啦,新八同學。”
“诶诶诶诶诶——”
*
那邊的聲響自然也傳到了你的耳朵裡:“銀時,新八同學好像被吓到了呢。”
“那是當然的吧,畢竟阿八可是個隻會追女偶像的廢柴宅男啊,”坂田銀時掏了掏耳朵,随便地把耳屎一彈,“怎麼可能會去玩女性向遊戲啊。”
他看到你的眼神,眉毛一跳:“别用那種眼神看銀桑,隻不過是涉獵廣泛罷了。遊戲和漫畫之間就像是拉絲的切片披薩一樣有着剪不斷的關系。”
“說起漫畫,我記得在萬屋裡好像還有你的同人本來着……我還特意買了珍藏呢,等下次過節的時候送給你吧。”
你把杯子裡最後的可樂喝完,向着貓耳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續上第二杯。
“那種東西有什麼買的必要……等等,之前是不是也發生過這種事?”
你點點頭,很高興地應道:“銀時你還記得啊!當時你們四個人都有本來着,我都買了,現在還在本丸裡呢!時不時就拿出來懷念一下,印象裡你們的臉都要被homo幾個大字替代了呢。”
“那就别看啊!印象隻剩下homo是怎麼回事啊!那種東西當燃料燒出來的煙都會是臭的哦還是趕緊找個地方塗黑剪碎埋了毀屍滅迹才是應該做的事啊!”
坂田銀時大吼了一聲,随後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站起來,順便拿走了你放在桌上的小判:“面也見到了,天也聊完了,那銀桑就用你的誠意去打小鋼珠了,你也趕緊回現在的夥伴身邊吧。”
在那個确實高大不少的身影經過你的時候,你低聲道:“我就是為了過去才回來的。”
他的腳步一頓:“這種過去有什麼好的。”
“是非常重要的過去,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
“銀時,不要再逞強了。”
“你在說什麼啊,銀桑聽不懂哦,”男人把手伸到了和服和内搭所做出的空隙裡,再次邁出了步伐,“着眼現在就足夠了。”
銀時……
你的直覺其實已經到了近乎可怕的地步,甚至比起那個水産家族十代目的超直感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你可以輕易地分辨出戰場上敵人襲來的位置,對手砍來的劍招,甚至是……
分辨謊言與真實。
正當你也難得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之中時,卻從窗戶裡看到走出去沒幾步的坂田銀時卻被一腳踹飛了。
本來坐在吧台邊接受世界觀洗禮的志村新八也跑了出去,看上去還挺擔心自家老闆。
“你這個天然卷,拿着錢想要去幹什麼。有錢了不應該第一時間給部下發工資嗎?把錢交出來,我要去買醋昆布。“
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你起了興緻,也起身走到了門口,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小姑娘把銀時踹飛那麼遠。
紫色的遮陽傘,橘色的丸子頭,澄澈的藍色眼睛,白瓷般的肌膚,以及紅色的中式唐裝。
即使她正在表情猙獰地和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搶奪那金燦燦的小判,也能看得出那副表情下活潑可愛的性格。
——好可愛的夜兔族小姑娘!而且好像很強!
你的眼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