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正坐在以桂為首領的穩健派攘夷志士團體中,手裡拿着一杯清酒,背後則是“歡迎源優輝桑加入攘夷大家庭(花)”這樣的橫幅。
你和一同被請到這裡來的兩把刀劍臉上表情如出一轍。
就像是本以為是熟人邀請去他家裡玩結果被賣到了山溝溝裡。
果然不應該相信桂會把你帶到什麼正經地方。
你一口悶掉了手中的清酒,對坐在旁邊頭上還綁着繃帶的宴會主人道:“桂,我差不多要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吧。還有,我不要做攘夷志士,沒錢還沒前途。”
“你在說什麼啊,優輝!現在這個世界天人當道,幕府無能,正是需要我們這些有能之士的時候!”他哥倆好的扣住了你的肩膀,直直看着你的眼睛,“我的弟弟啊!讓我們一起建設美好新江戶吧!”
“等等,桂。”
你突然想起了什麼,把他的臉推開,另一隻手抵住額頭:“你覺得我是男是女?”
對面的男人大笑着說道:“怎麼可能不知道啊!我們可是從小就生活在一起了。”
沒錯,雖然嘴上那麼說,就算是桂也不會弄錯你的性别吧……畢竟那麼明顯。
你暗自點頭。
“我的弟弟當然是純爺們了!”他先是以普通音量說了這一句,然後又以極小的聲音耳語,“穿女裝這件事沒什麼好羞愧的,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推薦人妖俱……”
你再次一把子抓住了他的柔順長發,把他的腦殼摁到了面前的飯食中。
這個桂已經沒用了,埋了吧。
你平靜地想着。
黑發男人擡起頭來,摘下臉上粘的飯粒,一臉正直:“剛剛是玩笑。我怎麼可能會認不出我的妹妹呢。”
你笑了,拿起酒瓶先灌了一口,而後道:“桂,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嗯?什麼?”
你把他擡起來的頭再次摁回了碎裂的餐桌裡,直接砸在了地上。
“我的直覺可以分辨你是在說謊還是說實話啊白癡!你根本就不記得我是個女的了吧!去死!”
*
在教育完認知錯誤的桂之後,你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眯着眼睛看了眼手中的酒瓶,感覺好像不是自己喝慣了的日本酒。
“伏特加……?辣辣的,好好吃。下次問問次郎……”
你嘟囔着,環視周圍,卻沒有看見自己熟悉的刀劍男士們。
為什麼大家不在?這明明是歡迎會啊?不應該是歡迎新刀的宴會嗎?怎麼會都是不認識的人呢?
你感到疑惑,但很快就又給自己找到了理由。
——這裡的生面孔全部都是新刀對吧!時政突然實裝那麼多刀怎麼也不發個通知啊……
你随手拉起了離你最近的一振刀的手,問:“你是新來的刀劍吧?叫什麼名字?我是這座本丸的主人源優輝,随便怎麼叫都可以。”
你仔細看了看,又發現這振新刀雖然長得很好看,但頭上卻有着繃帶和血迹,便帶着點安撫的心思,摸了摸他的傷口:“沒關系哦,不論你的過去是怎麼樣的,我們會照顧好你的。”
你看他不說話,心想着看上去是打刀或者太刀類型的,怎麼感覺沒有大人氣,連句話也不回。
“優輝,這是幾?”
你看着他豎起的手指,覺得新刀看不起你:“這一看就是二啊!當我傻嗎?”
舉着手的桂看自己明顯是三根的手指,确定了面前這個臉頰通紅,說着他不明白的話的人,絕對喝醉了。
過去的源優輝也參與過他們的酒會(大多是慶功宴),但很少在軍士面前露臉,基本都是和他們在一起小酌一杯,從沒醉倒過,大多時候隻有銀時和坂本爛醉如泥。
你看到面前的新刀又不說話了,心裡很不愉快,便大聲呼喊自己的近侍:“安定!安定!現在我就要讓新來的見識一下我們幫裡的那個!等不到明天了!”
真·近侍加州清光聽到了你的呼喊,終于從攘夷志士的勸酒和吹水中脫身,看到你滿臉通紅的樣子,基本也搞清楚了自家主人現在是什麼狀況。
他把桂從你的手中解放出來,對你說:“好了,主人,現在的近侍可是我哦,可愛的清光,安定已經是過去式啦!”
而後轉頭和坐在不遠處的藥研道:“藥研,醒酒湯拜托了——”
小少年因為外表年齡問題,倒是沒怎麼被勸酒,但還是被愛心爆棚的大叔們團團圍住,聽到這話站起來,對周邊的人點點頭,跟着認識廚房的奇怪生物走了。
“藥研……走了。”
你看着短刀離開的身影,隻是感慨一下就瞬間就把這件事抛到了腦後:“清光清光,那個!我們給他來一下那個!這把刀我怎麼看都不爽,還從沒有過,給他特殊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