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男團出現了!
“你們的任務就是表演唱跳。”
你模仿着海綿寶寶的音調對着面前幾位綠綠的男團成員道。
“我們……終于可以登上真正的舞台了嗎!”籠手切江很是興奮,但仍然沒有忘記自己作為刀劍的身份,“但是主人……為什麼突然召喚我們?”
你這次把一期他們都送了回去,還特意指定□□長船組召喚,在本丸内也掀起了不小的輿論。
不提那些叫着“主人怎麼還沒召喚我們,想去看看主人的家鄉”的普通刀劍,那些“不知道小鳥怎麼樣了”的長輩系(?)刀劍,還有“主人不在惡作劇都沒味了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的皮鶴,情緒波動最大的果然還是作為初始刀的歌仙。
“請幫我轉告主人,”極化之後情緒更加外露的近侍刀笑着,但不知為何讓籠手切感到一絲冷意,“歸鄉放松雖好,但最終還是要回來(我身邊)的對吧?”
回去感覺就要被歌仙砍了……好可怕。
你在心裡随意感慨了一句,但也沒特别放在心上。
畢竟他沒說錯,最後還是要回到本丸去的。
……再晚點叫他來好了。
“因為瑠花要結婚了,想要讓她看看我的家人們(表演節目),”你十分平常地道出了原因,“瑠花喜歡帥哥。”
“瑠花小姐……主人的朋友嗎?”松井江抵着下巴思考,“婚禮……如果有血一樣的紅色會很好看吧……”
豐前江接上了話茬:“婚禮上有血可不行吧。不過确實,有表演氣氛會熱鬧很多。”
桑名江着眼點一如既往:“如果需要提供農作物……這裡的田地看上去不錯。”
“農作物是鲶尾他們種的,我也不知道是些什麼,桑名你自己看着辦吧,”你一一回答他們的問題,“然後松井,瑠花是我的姐姐,帶點紅可以,血會把瑠花吓跑的。”
看到面前人不同程度地被吓到,你反倒有些不爽了。
銀時也是,新八也是,怎麼,你有姐姐就那麼奇怪嗎?
你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應該反思一下平時什麼做派才讓大家那麼驚訝。
“你們,排練去。”
你一把把他們推到一邊,舉起手繼續輸出靈力:“我繼續召喚。”
四把同屬江派的刀劍乖巧地站在房間邊上,籠手切江突然注意到了什麼:“說起來,這次的近侍不是leader或者松井呢,應該會是長船的那兩位之一吧。”
“是的,多半是那兩位中的一位。”松井江應着,“就不知道是哪位了。”
“我希望是燭台切——”
“豐臣的刀……還是長義吧。”
你自然把他們的閑談聽了個一清二楚,心中早已定好近侍的人選。
伴着淺色光暈,幾位穿着西服的刀劍男士出現在庭院中。
為首的黑發男人看着你亂七八糟的着裝,表情一變正要開口,卻被你搶占先機。
“小光,就決定是你了!”
你指着他,理直氣壯道:“去吧,我的主廚兼近侍!OK,Let’s go!”
燭台切:?我一來就要吐槽嗎?
*
“長義,你生氣啦?”
你蹭到了正坐着休息的山姥切長義身邊:“因為長義要留到吉原篇再作為近侍出場嘛,這次隻是露個臉預熱一下。”
“不?怎麼會?”他語氣平靜,看着院子裡在練習的江派,“已經習慣你亂來了。”
“長義也成長了很多呢……明明最開始的時候還那麼容易跳腳,”你感慨着,“現在已經能完全保持住冷酷公務員的面具了呢,不愧是時政的監察官。”
“呵,”山姥切長義笑了一聲,“即使是現在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評價,你在聚樂第的行動就值個失敗。”
你有些害羞:“那個時候我還太年輕氣盛,要是現在一定會先把長義變成刀搶到自己這邊,然後再去進攻本丸的。”
“您倒是為政府着想一些,不是答應過要考慮他人感受嗎,”端着小餅幹的燭台切出現在你們的身邊,“那可是您的上司。”
“無論哪裡,政府機構就是狗屎。”
你發出暴言。
“啊,至少時政是。”
出乎你意料的,長義附和了你的話,在你看過去的時候,道:“畢竟它可是把你的評價改到優,還把我分配過來了。”
燭台切光忠回想起自家主人在聚樂第幹了什麼破事,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把餅幹放下:“别去想那些了,來吃餅幹吧。”
你和山姥切長義最初的關系,可以說是極其惡劣。
在聚樂第任務中,你因為生理期大鬧一場,本就不好的脾氣更不好了,三次被遣返,跑到時政去投訴監察官三次。
甚至因為猜出長義的身份,後來幾次出陣都故意帶着山姥切國廣給他找不痛快。
有句話說得好,看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公務員小哥如實上報你禍亂聚樂第活動,以及挑釁監察官的事實,在評價中給了你一個大大的失敗。
但是資本家時政思考到你的性價比,狠狠把失敗改成優,還隐瞞了他即将被分配去的本丸。
于是你到現在還能記得,在你第一次在本丸見到被分配過來的山姥切長義之時,他的臉色是如何從和陸奧守(近侍)的談笑風生變為黑如鍋底。
不過現在關系已經變得很好了!
“謝謝。”/“久違了的——”
“雖然承認你是審神者,”他甚至連主君都不願意叫一聲,“但關系應該隻能算一般。”
你(假)哭:“嗚嗚,你甚至都不願意叫我一聲主君……”
山姥切長義咬了口小餅幹,語氣平靜:“不會叫的,隻要你不改稱。”
“那山姥切!好了我叫了,你也快叫我主人!”你絲毫沒有停頓地改了稱呼,所謂的堅持在你這裡一文不值,“快叫快叫!”
銀發的監察官轉頭朝你笑了一下:“不要。”
你……你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于是你(假)哭的更傷心了。
而在旁邊看着這場鬧劇的燭台切則是輕輕地用端餅幹的盤子打了下你的頭:“主人,這裡可沒有會因為你的眼淚而心軟的……”
“主?怎麼哭了?”
小豆長光端着造型可愛的小蛋糕從廚房走出,見你這個樣子,放下盤子就來到你身邊,擔憂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一邊假哭一邊心安理得地被摸摸頭,然後用眼神示意:你看明明就有。
“至少等我把話說完再出現吧,”黑發金眼的男人歎了口氣,“這個世界的時機總是異常巧妙。”
“看來是我誤會了啊,”小豆長光仔細一看,也就知道了是你在故意博同情,“主人,好孩子可不能浪費他人的好意。”
“主人一直都是這樣吧,而且也不算是孩子了,”小龍景光加入對話,伸手拿了塊小蛋糕,“小豆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時候嗎?”
小龍景光是你難得沒用多少資源就限時鍛刀鍛出來的歐皇之證,來的也算比較早了,見過你還是短發加黑皮的樣子。
順便一提,鍛小豆耗完了當時所有資材。
謙信醬耗光了資材也沒有鍛出來,是後來戰擴強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