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前的狀況是線上有了一點影響力,但對整體銷量沒有什麼正向促進作用。”椿希歎了口氣,“冰帝帶動的這一點點銷量,放到線下簡直是泥牛入海,完全不夠看。”
“你要是銷量暴漲,我才覺得有問題呢。”跡部放下手中的茶杯,“欲速則不達。至少這次沒虧。”
“還是缺一個爆火的契機啊……”椿希自言自語。
聽了這話,跡部冷笑道,“我還想有4000倍的投資回報率呢,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這話好像提醒了忍足,他打開電腦,登錄上學生會的賬号,“說起這個,你們還記得我們推出的許願池活動嗎?”
許願池活動,每位冰帝中等部的學生,每個月有一次匿名向學生會許願的機會,包括但不限于:對老師、學校的意見、校園生活的煩心事之類的。可以私信學生會,也可以在專屬的版塊匿名發帖。
今天淩晨有人匿名給學生會的賬号發私信:我想請求西園寺學姐的幫助。如果可以,我會在學校美術館後面的那棵櫻花樹下等她。
忍足在後台把這條消息調出來給她看,“有一條指名給你的許願。”
“惡作劇吧。”跡部皺眉,“查得到是誰的留言嗎?”
“我開始也以為是惡作劇。事實上,我查明發帖人之後,才确定大概率不是惡作劇的。”忍足看了一眼椿希,“發帖人,是宮川陽。”
“宮川陽?”跡部疑惑道,“有事直接來學生會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費這麼大勁?會不會有人盜了她的賬号?”
忍足沉吟了,“倒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她說是哪一天會在櫻花樹下等我了嗎?”椿希揚了揚眉,“也許這件事,真的不适合在學生會說呢?”
“沒有。不過我推測,她應該每天都會去,直到你出現。”
“那我們陪你一起。”跡部拍闆,“你不要自己去。”
東京地區的議員之戰,愈加白熱化,誰知道對方戰線的人會不會突然發瘋。
三人一同到了美術館,椿希往約定的地點走。跡部和忍足在不遠處等她。
櫻花樹下孤零零地站着一個小姑娘,看到椿希來了,立刻向她飛奔過來。
經過詢問才知道,自從加藤和樹知道宮川陽的父親是牧師之後,隔三差五的就去找她聊天。
而宮川陽出于自己的天性的悲憫和善良,總是不好意思拒絕。
“他把你當成修女做告解了嗎?”椿希吐槽道,“他怎麼不找個教堂?”
“他未成年……”宮川陽小聲解釋道,“如果他告解的内容比較嚴重的話,是要告知監護人的……”
椿希表示自己了解了,示意宮川陽繼續說下去。
加藤說自己最近經過麻生介紹找了一份兼職,隻需要幫忙送下文件,提成很豐富。他想早點攢夠一筆錢,從安井家獨立出去。不想再寄人籬下。
椿希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就是就是!
但又看到宮川陽明顯有點憂慮的表情,她問到,“你覺得這個兼職有問題?”
宮川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椿希,下定決心開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但我總覺得他今天要去取的東西有點問題。”
看到椿希鼓勵的眼神,宮川陽咬咬牙,“今天要取的東西叫‘黑玉’,在某種語境中,是違禁品的意思。”
這些輪到椿希驚詫了,“你怎麼知道它是什麼含義?”
宮川陽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爸爸在做牧師以前,是混社團的……”
好一個神父變教父……
“你剛剛說加藤是今天要去取這個黑玉?今天放學嗎?去哪裡取?”椿希面色凝重,已經準備撥通他外公的電話了。
“他不肯說。隻說這些都不重要。”宮川陽見她嚴肅起來,也有些着急,“學姐也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嗎?我現在報警的話,會有人相信我嗎?”
椿希一邊讓宮川陽繼續聯系加藤,一邊給龍宮發消息,讓她查一查這個麻生到底是什麼來頭?那天在便利店外,和他站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