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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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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涞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笑,笑得話會很不厚道,但實在是太好笑了,厲栀現在捂着胸口在床上打滾,臉拉的比東非大裂谷還長,叫的撕心裂肺:“怎麼辦怎麼辦?我為什麼昨天要喝酒呢?”

“厲栀,你昨天為什麼要喝酒?”

“你為什麼要丢這個人?”

“為什麼為什麼!”

……

魏涞一臉嚴肅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也不化眉了,唯恐自己忍不住,笑的眉毛都畫不好,兩人的友情也會就此決裂。

“哎我說你啊,”厲栀從床上竄起來。

“怎麼了?”魏涞看似鎮靜地瞥了她一眼。

厲栀木讷看她一眼,眼睛一轉,又滾回床上來回轉圈,大叫:“你為什麼不拉我?”

“沒拉住。”

“你拉了嗎?”

魏涞想到楊均之親了她的脖子,還來回摩擦,臉瞬間燥熱,咳了一聲:“真拉了,你喝醉了,勁兒比牛還大。”

“啊!啊!啊啊啊!”

厲栀叫着,窗外的鳥一轟全都散了。

是挺尴尬的。魏涞歎了口氣。“就當昨天你親的是一條狗,反正全都吐……他身上了,權當作報仇了。”

厲栀進行無數次的咆哮,連衣服滾得皺巴巴的,終于安靜下來了,耷拉雞窩一樣的頭發,靜靜地坐在床邊,一動都不動的,對于魏涞的安慰,她充耳不聞,腦子裡全都是昨天的畫面,自己先是踮腳吻了他,還吐他一身,不是醉了嗎,怎麼還記得顧西洲當時震驚的樣子。

她沉重地歎了口氣,

心如死灰也不過如此。

還有比這更丢人的嗎?

為什麼要去親他呢?

現在算什麼呢?他會怎麼想自己呢?

心如死灰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

想着想着,逐漸紅了眼眶,眼淚啪啪掉,不斷吸着鼻子不說話。

魏涞真正開始嚴肅,開始畫眉,後來發生了什麼,她當時在和楊均之……調情,根本沒注意到那個時候顧西洲說了什麼,但顧西洲的表情挺冷看着生氣的,是介意厲栀吐他身上的吧。

但她也不能說啊。她不是不想安慰厲栀,她對别人進行安慰,總會把情況搞得更加糟糕,不想安慰,太麻煩了。這時腦子裡突然闖出一個身影,手機恰好響了,她看了一眼厲栀,有一種心虛感,拿着手機走了出去才接聽。

“魏姐,早安。”

他應該才起來沒多久,聲音沙啞,仿佛是環抱她的後背,貼在她的耳邊落下的,魏涞心裡有點癢,輕輕說:“早啊。”

“一會不去飯店吃飯了,去老宅大家一起吃,”楊均之微頓,道:“平常和你一起吃飯慣了,記得喊一下厲姐。”

什麼叫一起吃飯吃習慣了?

明目張膽地撩撥她了,弟弟膽子挺大,竟不怕自己記得昨晚的事情,找他麻煩。

“故意的?”

楊均之輕笑一聲:“什麼故意的,魏涞,聽不懂。”

“沒什麼,我想多了。”

“你沒想多,我就是想……”

魏涞的心忽地很快跳了兩下,想聽他說什麼,電話裡突然有什麼東西在撞擊着什麼,非常頓的一聲,楊均之痛苦又短暫地啊了聲,她剛想問怎麼了,楊均之就問了:“厲姐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是顧西洲讓你問的?”魏涞迅速明白了什麼,面色冷峻地像冬日的寒風,語氣淡漠像冰渣,撲了楊均之一臉。

楊均之嗯了聲。

魏涞:“我也不知道,讓他自己來看看。”

“我……”

他話還沒說完,怎麼把電話也挂了。楊均之剮了一眼顧西洲,冷冷地笑了。

“你真的……很厲害,同時得罪了兩個女人。”

“怎麼都怨我?”顧西洲頂着兩個熊貓眼,看着有半年都沒睡好。

“怎麼不怨你,哪點不怨你?”楊均之電話被挂斷心情非常地不爽,沒有半分平常溫潤的樣子,直直逼問。

“我………”顧西洲抿抿嘴,突然合上了,是他沒理,當初他覺得和厲栀在一起街坊鄰居都會笑話,故意談了一段戀愛讓她放棄。他現在後悔了,早都後悔了,他不在乎那所謂的兄妹關系,但怎麼哄都哄不好她,他都很累了,但該走了親他一口,親的意亂神迷的時候,來了一句,吻還你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他到現在都還在像做夢,這都是哪跟哪,有這麼一刀兩斷嗎?

顧西洲氣笑了:“嗯,都怨我。”

厲栀還保持着盤腿的姿勢,灰頭土臉,眼皮都不帶動的,就等着世紀末日到來的樣子。

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魏涞不想再評判,收回視線,把窗戶關閉,問:“你要吃什麼?我幫你帶一點?”

“什麼都不想吃。”厲栀拉起一個微笑。

你還是别笑了,看着有點難受。

魏涞:“真不吃?”

厲栀像蝸牛一樣的速度搖了搖頭:“不去了,我把行李收拾一下,下午兩點半的車。”

“好吧。我去送你。”魏涞塗着口紅,把包挎上,說:“頭疼一夜了,睡會吧。”

“謝謝。”

“沒事。”魏涞把門關上了。

**

廣闊無邊的天空上,挂了一盞橘黃的太陽,袅袅炊煙飄上天空,仿佛還能聞見飯香。不知從哪傳來幾聲犬吠,不久兒,陸陸續續地從陸地上傳來幾聲軟糯的方言,孟斐陽黝黑的脖頸挂了一個帶有藍色印花的白色毛巾,他弓着腰,咧着嘴角,和張楷心正擡着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面拉,拉好後,拿起一塊毛巾擦了又擦,恨不得擦秃皮了。

又擺了五套椅子。

擺好後,又拉了一個較小的桌子,擺了五張椅子。

張佳從屋裡走出來,把飯菜給擺上了,後面走出一個戴棒球帽的丁導,他穿着短袖黑色長褲,竟然不怕冷,頭上蓄着幾絲汗水,有模有樣地擺餐具。

“我來吧。”孟斐陽趕忙去阻止他,嘴裡喊着張佳,“張佳,來。”

“奧奧。”張佳立刻應聲。

丁俊不為所動地擺餐具,頭都不擡地說:“你們别給我帶濾鏡啊,我就是有着啤酒肚,血壓還有點高的一個四十歲的普通老男人。”

“那行那行,”孟斐陽一笑,“去把你們那桌擺了,顧西洲都來了,楊均之怎麼還沒來呢?”

“找魏姐去了吧,他倆現在形影不離的。”張佳調侃。

丁俊陷入沉思。

當初,他做這個綜藝還是很猶豫的,因為這個綜藝形式他在國内沒看到過,再加上請的都是一些素人,沒什麼熱度流量。但楊均之三顧茅廬,說的特别誠懇,誠懇地把小青梅的事情都說了,他說,我做這個沒什麼大格局,我小時候犯了一個錯誤,現在想彌補,就是太晚了點,無論怎樣,當時錯過了,現在我不想後悔第二次,總能幫助和我青梅一樣的人。

我今天沒抱什麼希望還是來了,所以希望丁導能信任我一次。

現在節目火是火了,撫沒撫到别人的心靈丁俊不知道,他隻清楚他心裡不太舒服,很不舒服,昨天晚上他問楊均之下期是怎麼安排的,楊均之竟然說還沒想清楚,這個還沒想清楚是什麼意思,眼看就要走了,因為魏涞要走,他就間接放棄這個綜藝了。

一時間,丁俊心情複雜,隐約間竟有些同情他的小青梅。他下意識向門口瞟了一眼,紅漆門像火燒雲一樣,石子路铮铮地亮,黃葉飄至而下,除此之外,并無其他。

“先把粥盛出,晾一會兒,”阿公吆喝一聲:“張佳!”

“奧現在就來。”

丁導被打斷思路,緩緩坐下來,神色肅穆,再給他配一副眼鏡,就要成為時刻為祖國花朵時刻操心的偉大人民教師了。

老狗突然起身搖着尾巴,跑向門口,丁俊瞧了一眼,說曹操曹操到啊,他笑笑問:“厲栀呢?怎麼沒給你們一起來。”

“昨天喝得有點多,睡着呢。”魏涞說。

“一會給她做個醒酒湯送過去,不吃飯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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