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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番外(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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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神眷(三)

人實在是太複雜了。

夏油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有一回工作結束了,但是渡邊為了趕新幹線沒來得及買便當,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訴夏油傑。

于是渡邊靠坐在車上頭挨着車窗,整個人又累又餓,忍受着胃部火燒火燎的灼熱感。

老毛病了,一旦餓了就會胃疼。

這時候坐在她身旁的夏油傑打開她座位前的折闆,将一個已經擰開蓋子的保溫瓶放在她面前。

裡面是冒着一點熱氣的豆腐昆布湯。

“我不小心買多了一些,要試試看嗎?”夏油傑問道。

“哦哦...謝謝。”渡邊鼻子聞得到鲣魚的香氣,再加上肚子真的餓了,忙不疊地答應了,沒去留意夏油傑到底是怎麼弄來的昆布湯。

夏油傑将昆布湯倒入瓶口的杯子遞給渡邊。

渡邊捧着那一小杯的昆布湯,小心啜飲着。

胃部的不适慢慢平和了,似乎工作了一天疲憊勞累,也随着熱湯冒出來的白色的熱氣而消散了,整個人跟着變暖和了。

但是湯的味道太好了,渡邊有點不好意思,這是不是夏油傑自己本來的晚飯,結果讓她吃了?

夏油傑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沒關系,這個湯是在便利店買的。”

渡邊點點頭,原來現在的便利店服務都這麼好了,做出來的湯完全沒有料理包的感覺。

“謝謝夏油老師,真好喝,下次我請回你喝。”

“沒事,真高興你還喜歡這個口味。”夏油傑用紙巾擦拭着剛剛擰開保溫瓶蓋子時候,不小心滴落在桌闆上的湯汁。

夏油傑做事總是很妥帖。

但是‘還’...這個詞語?渡邊一時間懷疑夏油傑是工作太勞累了用錯了語法。

不過語法偶爾出錯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工作很累的話,要不...休息一段時間吧?”

“嗯....不了,謝謝夏油老師。”

渡邊苦笑了一下,怎麼可能有休息的時間啊,隻有辭職了才能休息。

“但是我暫時還是想繼續工作,”渡邊喝完湯不由分說拿走了保溫瓶。“夏油老師我把這個洗幹淨了再還給你吧,工作...還是有意義的,畢竟我也要掙錢過活。"

夏油傑沉默了一瞬,過了良久才看向渡邊,無奈地歎息,而後輕聲說道。

"無論你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我都會支持你的。"

"無論是什麼樣的。"

//

和夏油老師之前工作時候的回憶一閃而過,渡邊的思緒再次回歸到當下。

現在她還在這座大得過分的莊園裡。

渡邊不敢直接從公館的正門給直接上去,即使是從遠處她也看出來了,那些紅毯上來參加聚會的人物,好些個是響當當的名流。

有些人渡邊甚至能說出名字,那些人幾乎每次出現,都會伴随着密不透風的長槍短炮,還有來自記者的,幾乎滔滔不絕的發問。

...夏油傑可真有這個能耐能将這些人聚集到一塊,要是安排的過程除了什麼岔子,那可真不是鬧着玩的。

渡邊更加不敢随意亂走,怕沖撞了夏油傑的貴客。怪不得先前夏油傑叮囑她待在那個和室裡頭不要出來。

果真是有先見之明。

那些社會名流身上穿着的衣服,再對比渡邊身上的那一身上班族西裝。

诶,真是自慚形穢。

渡邊在燈光昏暗處,端詳四周。

然後發現了某處石碑,依稀刻着一些内容。渡邊借着昏暗的光線,看了個大概。

原來此處是名為盤星教的教會所在之地,上面寫了一些教會教義,雖然隻能看個大概,但是渡邊仍然是皺起了眉頭,裡面有些内容她不太認同。

石碑上還記載了盤星教的重要發展曆程,以及一些關鍵人物的名字。

不過在上面沒有發現夏油傑的名字,渡邊暗自松了一口氣。

看來夏油傑在盤星教地位不算很高,這樣她和夏油傑的差距也不算太大。

嗯....好像還是很大的吧。

渡邊在這附近徘徊了許久,終于在那棟氣派的建築物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小門。看起來應該是給工作人員走的通道。

渡邊硬着頭皮直接走了過去,甚至還想好了如果門衛盤問她的話,她就說"是夏油大人讓我過來的"類似說辭。

但是門口守衛看着渡邊一身上班族的西服套裝,估計把她當做了盤星教的工作人員,什麼也沒說就直接把她放進去了。

渡邊進入這棟建築後,連續詢問了好幾個工作人員,鞠躬道謝後才問到了夏油傑的位置。

從那些工作人員口中得知,夏油傑居然是盤星教實際的掌權者,盤星教教主。

這件事讓渡邊有點震驚。

那塊記錄着盤星教重要事項的那塊石碑,居然漏掉了這樣重要的事情。

//

渡邊急匆匆地往前走着。

随着她加快的步伐,展現在面前的,便是整體挑高開闊的大廳。

天花闆處足足有二層樓高,巨大的落地窗上裝飾着金色和白色交錯的窗花,厚重的流蘇窗簾從二層高的位置垂落而下,恰到好處地遮掩了裡面别有洞天的世界。

牆檐下,天花闆處,水晶燈飾無處不在,再經由牆上的鏡面裝飾反射,整個大廳光線亮得如同雪洞。

熱烈綻放的鮮花濃郁花香充斥了整座大廳,鋼琴與小提琴豎琴等組成的樂隊在演奏着令人愉悅舒緩的樂聲,手持托盤的侍者穿行在人群中。

所有人都是輕聲細語地,每個人臉上都帶着一點不約而同,隐秘的輕松笑容。在這裡參加舞會的人中,似乎永遠不會有普通加班族特有的那種疲憊,眼下永遠不會有睡眠不足的烏青。

----一切都是輕松愉快,令人沉醉的。

連帶着渡邊也有點被這樣愉悅的氛圍感染了。

她看見了放置在長桌邊上擺放着的香槟---那些在杯壁上揚起冷冷的白霧,氣泡一個一個歡快地往上竄的香槟究竟喝起來是什麼味道的?

興許等完成了手裡的任務,她也能悄悄帶走一杯。

然後渡邊便在人群當中,看到了與賓客交談甚歡的夏油傑。

身着一身細膩緞面質感的深色袈裟,鴉色長發如同往常一般半垂落在寬闊的肩膀。

這樣的夏油傑溫文有禮,與來賓交談甚歡。那些來賓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夏油傑在這群社會名流面前,不僅沒有落下風,舉手投足之間竟然還有些隐隐約約的上位者的從容。

就連那些渡邊平日裡根本不會接觸到的,就連有着飛揚跋扈醜聞的社會上層人士,面對夏油傑也是畢恭畢敬的,不敢造次。

這還是她平時認識的夏油傑嗎?

渡邊說不清楚隻是呆呆地站在遠處,一時間的恍神竟然連先前一直着急的,樂岩寺校長安排的任務也暫時想不起來了。

渡邊還沒打招呼,不知怎的,夏油傑居然看過來了。

在遠處,夏油傑先是愣神,然後收斂了笑容向渡邊鄭重地微微點頭。

他想向渡邊走來,但是半路又不知道被什麼人絆住了腳步,夏油傑深深地看了渡邊一眼,然後又被旁人帶向了不知道什麼方向。

渡邊終于想起了樂岩寺校長交待的任務了,她有點着急想往夏油傑那邊走。

渾然不覺有另一個人在向她靠近。

似乎是因為這裡的氣氛太過歡快。

一道聲音打破了這樣的氛圍。

"夏油呢?!夏油給我滾出來!!"像是酒鬼大着舌頭發出來的含糊不清聲音。

渡邊扭頭去看,那是一個似乎酒喝多了,酒氣熏天的落魄中年男人。西裝的材質是上乘的,但是領結不知丢到哪裡去,連扣子也是縫線松開了,松松垮垮的。

就像是那種前半生順遂如意,下半生突逢巨變從高處跌落,以至于性情大變的失意人。

這個中年男人嘶吼着沒人能聽清楚的話,踉跄着踢倒了牆角處擺放的花瓶裝飾,連帶着後面的描繪着遠山煙雨的螺钿屏風一并掀倒在地。

然後這個男人,又挪動着臃腫的身軀,奪過了旁邊侍着托盤裡的香槟,打翻一片落在地上。

滿地狼藉。

參加舞會的人自發地避讓開來,空處了一個圓圈。

那個秃頭男人環顧四周後,搖晃着向渡邊走來,手裡還抓着那個搖搖晃晃的香槟杯,手指指着渡邊。

"喂,你去把夏油給我喊過來。"

渡邊認得出這個人,她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是一個從事鋼材産業的龍頭老闆,但是因為公司經營不善,後來出現了巨大的财政赤字。

渡邊深呼吸一口氣。

她沒打算聽從這個男人的命令。

如果這個失意男人情緒能保持穩定,她或許還有可能會幫他引見給夏油傑。

但是如今這個人喝得醉醺醺,又是這樣暴怒的狀态,她更加不能喊來夏油傑了。

好歹夏油傑是她的上司,身為下屬的她攔着這個男人,為夏油傑擋去麻煩是職責所在。

所以渡邊迎上前去。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點..."

"你聾了嗎,你是什麼貨色,我讓你把夏油傑叫過來!"男人的聲音震耳欲聾,渡邊連耳膜都感覺到了刺耳痛感。

樂隊的聲音靜止了下來。

渡邊甚至能聽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然後迎面而來的,就是自頭頂兜頭潑下的帶着冰冷觸感的香槟酒。

那個男人潑了渡邊一身的香槟酒。

"夏油傑這個騙子,将我的錢全部卷走了!!"

于是渡邊聽見了這個男人對夏油傑卑劣行徑的控訴。

不僅是她,整個大廳所有人都聽見了。但是這些人仍舊保持着平和的表情,幾乎與方才沒有什麼分别。仿佛在這裡并沒有發生什麼事。

他們臉上的鎮靜,就像是一種摘不下來的面具。

夏油傑的手下相當訓練有素,已經出現了更多地工作人員,将那個鬧事的鋼材企業社長架着拉了下去。

那個男人酒氣熏天的絕望撕叫聲并沒有讓這場舞會中止。

很快衆人又再次歌舞升平,歡聲笑語。

隻有渡邊帶着一身的香槟酒的水漬,頭發黏着在臉頰上,狼狽不堪。

//

渡邊在盤星教的休息室,用濕紙巾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

她沒有換上剛剛靠近她的,真奈美小姐準備的衣服,渡邊對着鏡子再次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确保不會讓人看出來她因為難過而發紅的眼尾。

她不是沒有感情的木頭人,被人大聲指責,被兜頭潑香槟雖然也讓她倍感羞辱。

但是比起這個,更讓渡邊心底發寒的是夏油傑。

夏油傑到底做過什麼。

夏油傑是不是真的如同那個男人所說的騙光了他的錢。

渡邊無法接受,溫和如同夏油傑那樣的人會作出這樣的事,如同一塊無瑕的美玉出現了無法忽視的巨大裂痕。

渡邊走出了休息室。真奈美小姐就站在門外等着她。

"夏油大人對剛才的事感到很抱歉。"

“渡邊小姐你發給夏油大人的信息,夏油大人沒有收到,其實是夏油大人養女的的無心之失,請不要介意。”

"哦...哦哦,不要緊。"渡邊聳肩,裝出了一個輕松的笑容。然後飛快地躲避了真奈美的視線,低頭看向别處。

其實是不是無心之失她也不是那麼在乎了。

夏油傑不過是高專的教師,怎麼會擁有這樣的财力支撐得起這樣龐大的教會,而且那些教徒們唯夏油傑馬首是瞻的模樣....

渡邊沒法忽略那些蛛絲馬迹。

或許那個酒鬼一樣的男人說的是真的。

"真奈美小姐辛苦你了,我的工作也結束了,現在該回去了,再見。"

真奈美站在走廊,面色有點為難。她沒想到渡邊是想直接走人。

"夏油大人有他自己的行事方式,請您相信他。"

渡邊點了點頭,蒼白的面容出于禮貌笑了一下。

她相信或者不相信,又如何呢,她的相信對于夏油傑來說有意義嗎。

"夏油大人希望你留下來。"真奈美擔憂地看向渡邊。

夏油傑居然還是希望她留下來。

"不了,我還是得回去了,明天還有其他工作呢。"

今天發生的事情,全然的就是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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