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惡劣的地方來了。
“遊戲期間不管你流的是不是汗,我都不給你擦,累到脫水也不給你補。”
昆瀾用所剩不多的理智開始思考。
“那可不行,輸了我會累到走不穩路的,到時候被你抱着參加結契大典,大夥兒一定會笑話我。”
雲止說出獎勵:“你若赢了,今晚就讓你知道我的體力極限。”
昆瀾眼前一亮。
“那現在就開始吧。”
報複的機會來了。
昆瀾為她織的魂繭無法直接被脫下,但可以被轉化。雲止将昆瀾外放在她身上的這一層魂絲全部移聚在右手,凝成一朵聖潔的白蓮。
“昆瀾,想必你也和我一樣,魂力與本體之間可以互相感應吧?”
看着雲止得意的笑容,昆瀾有種羊入虎口的危機感,但她要赢得這場遊戲,不能發出任何動靜。
雲止跪在她身邊,單手托起這一朵蓮花,似是對外觀不夠滿意,紫色的魔力在掌心流轉,在花底捏出了半截手臂那麼長的蓮柄。
“我若摘下一朵花瓣,吃進嘴裡,用牙咀嚼一番,你會不會痛?動嘴皮也算輸哦,你隻能用表情來回答。”
雲止故作恐吓,從蓮花外圍剝下一朵蓮瓣,緩緩遞到嘴邊,朝花瓣表面輕輕的呵出熱氣。
魂力被雲止聚成一整朵蓮花,突然被分割出一小部分,那種被拔斷的刺激感傳到昆瀾的心室,她強行忍下這一波震顫,以及被雲止吹氣帶來的酥麻。
在昆瀾懼怕的眼神中,雲止得到了享受,笑着說:“這不是忍痛遊戲,我會溫柔一些的。”
她把蓮瓣伸進溫泉裡舀水,像蛇一樣用舌尖卷水喝,舌頭不經意觸碰到蓮瓣,滑濕的觸感讓昆瀾的神魂也像被舔了一樣。
雲止把水慢慢喝完,将花瓣放在昆瀾的頸窩,單手從池内捧起一掬水,張開指縫,讓水沿着縫隙滴下,澆在昆瀾的脖子上。
“這花瓣脫離了蓮身,會不會很快幹枯?我給它補一補水。”
沒過多久,花瓣化為白色的魂力融進昆瀾體内,昆瀾的呼吸和池面的暖霧交織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更熱。
“師尊,後面的考驗可就難了,真不知道你能堅持到哪一步。”
雲止用臉去貼蓮花中央的黃色花托,像貼着嬰兒嫩滑的臉蛋一樣,用臉頰去磨花托表面的那十幾根雌蕊。
昆瀾的呼吸明顯緊促起來。
她又用食指去撥弄圍繞着花托綻放的成群的黃色絲蕊,手指上沾了金色的花粉,是外逸的魂力星點。
直到昆瀾在遊戲期間不敢反抗,雲止把這些花粉抹在昆瀾的嘴唇上。
部分星點很留戀的附在雲止的指紋裡,雲止的手指順着昆瀾的嘴角滑進内裡,把這些星點抹在了昆瀾的唇内,讓它們化進昆瀾的身體裡。
手指沾上一層津液,她突發奇想的把它抹在阿花的葉片上,說:
“大乘期修士的口津,也許比靈泉有營養呢?阿花會不會受你的滋補,更早醒過來。”
昆瀾此刻的臉應該和她之前被吹氣的耳朵一樣紅了。
哪怕知道阿花沒有眼睛,雲止還是擔心阿花會随時醒過來,索性用宗主服把阿花連花帶盆都蓋住了。
雲止用嘴叼着蓮花的花柄末梢,雙唇抿緊又松開,擠壓着花柄,力道像是在按摩。
她沿着末梢向上不停的抿,順直的花柄似乎變得微微的彎,蓮花的顔色變得更為嬌豔,從淡粉變成深粉色。
昆瀾的眼睛眨的很快,有眼淚不斷的往眼角溢出。
一想到蓮花的根*莖中通外直,有四五根蓮孔,雲止心生一計,從池中引來一束水,把水溫降至臨近冰點,注入這些蓮孔内,并未注滿,最後用冰封住花柄末端。
她雙手握住花柄,注入魔力為孔内的水升溫,升到昆瀾鬓角冒汗才停下。
她像擲骰子一樣上下搖晃裡面的熱水,沖撞洗刷蓮孔内部,蓮花中央的黃色蕊粉被搖下,飄出魂力星點散逸在空中,金亮亮的落在昆瀾的肌膚上和頭發上。
未落在昆瀾身上的魂力星點在空中形成了一根魂絲,想要纏住雲止出力的那一隻手,不讓她玩的那麼過分。
魂絲反被雲止牽過來,被她雙指揉成一團,壓成一個小白丸。
她遞到嘴裡用門牙重咬了一下,留下深深的凹坑,這才喂進昆瀾嘴裡。
“你剛才算作弊,這是懲罰。”
昆瀾應該聽不清她說的内容,神情有些呆滞,久久才回過神來。
雲止融掉柄底的冰塞,把孔内的水全部喝空,認真的發表感受:
“這水喝起來有一點點澀,一點點滑,在舌根留下的味道是清甜的,你如果想喝,就眨兩次眼。”
昆瀾不敢眨眼。
雲止去吹昆瀾的眼睫毛,昆瀾癢得不行也不眨眼。
雲止把蓮花的花粉抖在昆瀾的眼周,昆瀾急得接連眨眼。她把那些快要落入昆瀾眼裡的花粉攬入掌中,塗在昆瀾的鼻尖。
“你赢了。”她淺親一口昆瀾的唇。
“我想把這朵蓮花的花瓣一片片拔下來,喂入我體内,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昆瀾說可以。
雲止繼續聯想,“昆瀾,它們那麼靈活,會不會鑽得很深很深,你可不可以把它們變成一顆顆蓮子,也許我能孕育這些種子,泡久了會發芽呢?”
昆瀾聽得留出兩行鼻血,勸阻道:
“藏得太深就不容易取出來了,那些芽尖會撓你的小腹,你很難解癢的。”
雲止氣得捏了一下昆瀾的臉。
“我隻是說來好玩的,你不準像那樣欺負我。”
昆瀾内心在喊冤,是誰先挑起這個話頭的。
雲止俯身在她的耳邊說:
“隻準藏一顆蓮子。”
說完這句話,她為昆瀾擦去更多的鼻血,把魂力化成的蓮花融進昆瀾的額心,獨留一枚花瓣。
下場就是被昆瀾逗得直不起腰,她求饒了好幾次,昆瀾這才從她的小腹内收走了那朵千變萬化的赤熱魂力。
她的體力極限是夜的一半。
天亮了。
“你不好意思被我一路抱着完成結契大典,為什麼不能将心比心,難道我就有臉面被你抱着離開靈泉殿?”
雲止受生理*刺激留出了眼淚,滑落到耳側的發絲間,壓在腦後的頭發幾乎全被汗水打濕。
白洗了一遍澡,又不敢讓昆瀾幫她洗,她脖子以下受不得昆瀾的任何觸碰了。
昆瀾把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耍無賴的說:“你罰我吧。”
“沒力氣了。”昆瀾的手一松開,她的手沒了支撐,立即垂落下去。
昆瀾看出雲止處于一種有問必答不會追究明細的大腦放空狀态,非常正經的說:
“今天是魔族紀年1573年2月20号,往前推六天,是多少号?”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在主殿翻閱過雲止批閱的奏折。
說昆瀾有節制,一顆蓮子能玩到天亮,說沒有節制,偏偏又讓她的身體殘留了一些力氣,手指頭還有力氣。
雲止指尖有汗,在地面寫下2月14号。
“你寫得不夠完整,年和月都沒寫出來。”
昆瀾給出苛刻的點評,并抹去地面上的水痕。
她從靈台取出結契書,放在雲止手邊,又從主殿内隔空取來一隻帶墨的毛筆,把毛筆塞入雲止手中,握住對方的手,說:
“師尊教你重寫一遍。”
雲止被哄着在契書的簽名下方寫下了簽訂日對應的魔族紀年。
昆瀾滿意的收起契書,卷好藏入靈台。
一張人族紀年和魔族紀年都完整顯示的契書,生效範圍更廣,這回雲止可徹底賴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