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席愣了一下,“哎呀,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很喜歡的,要不你換一個吧。”
霍爾看向一席,“我就要那個。”
一席沉默,随後勾唇笑,“行,那就這個,三席你就讓一讓,之後我再給你找一個就是了。”
三席臉色不好,但到底沒反駁。
“那我現在去叫她。”霍爾擡腳想走,但被攔住。
一席:“不用,讓三席去,你坐着等。”
三席起身,臉色冰冷的離開。
任酒本等在角落,因着看到了霍爾,心裡放心許多,反正旁人也不打擾她,索性就開始品嘗美食。
然後就突然聽到了霍爾的呼喚。
“阿九,一會三席會過去找你,帶你過來。”
“什麼都不用管,沉默就好,配合我……可能會有一點疼。”
疼?任酒想問有多疼,難道是過去演一場戲,屈打成招或者要殺了她?可不等她再問什麼,就看到了三席的身影。
他準确找到她的位置,然後拉着她走。
她喘喘不安,“怎麼了?”
三席看了她一眼,“啧,晦氣,好不容易找到你,可惜我不喜歡吃别人剩下的……”
越聽越懵,她手無縛雞之力,隻能期盼霍爾能解決好一切,不然那麼多實力高強的神眷者,她根本逃不掉。
“霍爾,會很疼嗎?我怕疼。”
“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不會很疼的,一會就好,我盡量。”
任酒更慌了,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那就先解釋一兩句啊,你沉默算怎麼回事。
她被帶着到了地方,然後看到了剩下的九人,一時有種被大型動物盯上的感覺。
霍爾走過來,拉着她的手,聽到三席啧了一聲,“要不你讓我先咬一口嘗嘗?”
霍爾沒回答,不過眼神卻冰冷,明顯就是沒同意,三席遺憾的離開。
任酒愣了一下,咬一口?啊?吸血?是霍爾要吸血嗎?不對啊,他怎麼吸,他是邪神又不是鬼魅神的信徒,他牙都是假的啊。
腦海裡再次響起他的聲音,“别怕,就一下,做給他們看的。”
他緩緩低頭,把她抱入懷裡,左手輕扯她的衣領。
先是濕潤柔軟的唇,随後是有些尖的牙齒,最後,是一瞬間的刺痛,牙齒咬入肌膚。
任酒的腦袋嗡了一下,先是刺痛感,接着有股奇怪的感覺湧入腦海,麻痹了她的痛覺,酥酥麻麻,恍惚了幾秒鐘,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隻能攀附霍爾,整個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他環着她腰身的那隻手臂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一般。
好奇怪,感覺不到痛,反倒有什麼一直刺激她的全身,尾椎都麻着,她無神的張開嘴,然後靠在他的肩膀處,喘息全部打在他的脖頸。
無人看到的地方,霍爾的瞳孔一瞬間由黑色變成了粉色,不過下一秒再次變成了黑色,他愣了一下,呼吸略微急促,然後無意識的再次用力咬下去。
本來就想着一下的,但可能是藥物的原因,或者其他的什麼,他的自制力一瞬間被攻破,想肆無忌憚的繼續,把她吸幹,用力抱她,完完全全标記屬于他,還不夠,隻吸血似乎不夠……
霍爾張開嘴,停下動作,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鼻尖輕輕嗅着她的味道,恢複着自己的呼吸,大腦充血一般的興奮,他有些失控了。
他克制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那處血洞,不知疲倦,反複重複,飲鸩止渴般的舔舐。
“癢……”
霍爾恍惚的瞳孔恢複了一些清明,那些血洞早就恢複如常,光滑的皮膚此刻光潔,沒有一絲血液,可他還是不舍得松口。
霍爾閉了閉眼,随後緩緩推開任酒,随後把人抱在懷裡,遮掩住她的臉,回頭看向遠處的幾人,臉上還帶着興奮的潮紅,原本冰冷的瞳孔也帶着莫名的水光,“既然會議開完了,我先帶人走了,至于接下來的行動,想來缺我一個也不差什麼。”
沒人阻止,大家紛紛笑了,隻三席的眼神裡有着渴望,胸膛帶着起伏。
啧,艹,餓了。
一席看着霍爾離開的方向,閉上眼睛,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再次睜開的時候,她提醒,“器十分重要,誰若是得到器,鬼魅神大人會再次降臨部分神力作為獎勵。”
既然他進食了,那麼說明,他應該沒了嫌疑。
今夜,注定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