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之後,幾人離開點,在門口挂上了“今日休息”的牌子,然後簡爸爸開車,簡阿姨在副駕駛,簡陽和任酒在後面。
任酒還是沒适應這個時代的車,它沒有四個輪子,底下是平的,懸浮着,它的原理是什麼任酒也不懂。
不過路上還是能看到之前時代的汽車,不過很少了。
上午九點半,他們到達了海洋館,不過在剛進去一分鐘後,簡爸爸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走到旁邊接聽,他們三個先進去了,不過一時半會簡爸爸都沒有回來。
最終簡媽媽接到了簡爸爸的電話。
電話裡他的聲音比較急促,說是老家出了事,要立馬回去一趟,讓他們三個逛,簡媽媽哪裡能答應,自己也要跟着去,讓任酒帶着簡陽逛。
“既然有事我們就先回去。”簡陽站出來打斷,“我又不是非要今天去。”
他揚起笑,“之後什麼時候,我們一家人都可以一起去啊,下周的吧。”
簡媽媽歎氣,“對不起,簡一,那我們約定好,下周一起過來。”
幾人匆匆離開,任酒雖然也想幫忙,但是到底沒什麼理由跟着一起去,就留在了飯店,簡爸爸把鑰匙給她了,本來她說回自己家就可以,但是簡媽媽不同意,強硬把鑰匙給她。
本來約定好的,突然變化誰也沒想到。
任酒自己一個人,回去也沒什麼意思,想了想還是回了家裡一趟。
門被打開,裡面還是她走之前的樣子,家裡落了一層灰,看來程度的工作很忙,這幾天沒有回來過。
想着,她正好拿出工具開始大掃除,她把房間的地闆掃幹淨,擦幹淨,把桌子椅子都擦幹淨。
自己卻也出了一些汗,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進了浴室。
洗完之後一身幹爽,她穿着浴袍,打開門,然後動作猛的一停,下意識的,她拿起一旁的洗發露扔了過去。
她的床上坐着一個人,灰白色的短發,帶着墨鏡,嘴角勾着,一身黑色西裝,輕松躲過她扔過來的洗發露。
“這麼久不見,你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知道了,以後不會不敲門并且擅自進來你的房間。”
男人似乎和她很熟的樣子,可任酒不認識他,也不在程度小隊裡見過這個人。
男人起身,一步一步走進她,直至和她幾乎零距離,她能聞到他身上的微弱一種煙火味道……仿佛是火藥的味道。
任酒忍住想要後退的想法,闆着臉一動沒動,“你來這裡做什麼。”
男人笑了笑,随後趁她沒有防備,速度極快的拉住她,然後用力把她壓在門框,她整個人背對着她,一手被按在腰後,一手被他按在頭頂。
浴袍松垮的挂在身上,還好沒有徹底掉。
不過下一秒,任酒的兩隻手被握在一起,抓住,然後後腰那裡傳來觸碰的感覺。
随後,整個浴袍迅速掉落,任酒的瞳孔驟縮,“你做什麼!”
他的力氣很大,她掙脫不開,臉色難看至極。
男人的手觸碰到她的後腰處,随後輕輕笑了,“好啦好啦,是我冒昧了,我的錯。”
男人松開桎梏她的手,任酒迅速蹲下撿起浴袍穿上,系好,然後轉頭對上他笑嘻嘻的一張臉,眉頭皺的更深,一股怒氣沖上頭,她揚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男人沒生氣,隻是微微愣神,“啊……嘶,有點疼,算了,是我不對,不過這裡也有你的錯。”
任酒都要氣炸了,腦子都不太清醒了,還想給他再來一個巴掌,“?你說有我的錯?”
怎麼,怪她在自己家穿浴袍讓他這麼容易脫掉嗎?!
眼看着巴掌要落在自己臉上,男人緊急躲開,“好吧好吧我的錯,但是你也不無辜啊,誰讓你這麼多天都不往上彙報工作,上面自然要派我過來看看……”
“你有沒有叛變……”男人笑容加深,“不過一切還算順利,若不是那些家夥不知道那件事,我是真的懷疑你叛變了呢。”
任酒怔了一下,随後迅速整理好表情,恢複死人臉,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這回确定清楚了。”
叛變……叛變……不對勁……可是她一時弄不清楚怎麼回事。
“清楚了,我也要回去交差了,對了,那個器具的效果是怎麼使用的,你給我看看開開眼。”
任酒眼皮一跳,偏頭漠視他,“你以為是在過家家嗎,我沒空陪你玩,抓緊給我出去,我之後還有事。”
男人點頭,也不強求,“哦,對了,你是要去那個邪神家吧,正好我順路,我送你。”
任酒呼吸一停,整個人背對着陽光,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省的被人看見。”
男人笑了,“哈哈哈哈!!也對,你最怕被你那個哥哥看見,要我說,你把你哥也拉進組織不就好了,好了,我走了,拜拜~”
兩秒鐘後傳來關門的聲音,男人離開了,可任酒的心卻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