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無樾沖到一半就被拿刀的猴頭人給按住了,然後在女人挑釁的眼神中從關進柴房被改為關進茅廁。
嵇無樾罵的更大聲了。
黎向辭:“……”
聽着漸行漸遠的辱罵聲,他頗為頭疼地蹙了下眉,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受得了嵇無樾這種聒噪的性格,趁早跟他撇清關系算了,反正也靠不住。
待嘈雜聲徹底平息,黎向辭被人按着帶到了女人的屋子裡。
剛進屋,便聞到了一股跟女人身上相同味道的異香,不過要更為濃郁一些,他還沒在屋子裡待多久就感覺有些腿軟,身體也開始變得燥/熱。
原來是那種東西,怪不得隻有湊近女人的時候才可以聞到。
黎向辭深深吐出一口氣,伸出手想試着找一個支撐點,卻被人從後背猛地一推,緊接着重心不穩地倒在了床上。
女人也順勢側躺在他旁邊,用冰涼的手細細描摹着他精緻的五官,眸子裡是不加掩飾的強烈欲望,似是要把他生吞一般。
“我跟了那個老頭五年,吃素吃的都快要瘋了,本來都快對那事不感興趣了,沒想到碰上你這麼個可口的小家夥。”她的手指緩緩下移,順着黎向辭的脖子探入衣領,“小寶貝,你好燙啊,讓姐姐幫幫你好不好?”
黎向辭被冰的一抖,用力握住了女人的手腕。
“不用這麼麻煩,把我扔地道裡降溫就行。”他的氣息不穩,聲線中的清冽被削弱了一大半,聽起來有種很勾人的磁性。
“但是姐姐不舍得那麼對你啊。”女人用藏着迷香的戒指在他的鼻尖輕點了下,黎向辭的力氣瞬間降了下去。
女人趁機一翻身騎在了他身上,輕車熟路地去解他系在腰間的皮帶,“你還是乖乖躺着,剩下的——”
說話聲戛然而止,随之而來的是骨頭被扭斷的咔嚓聲以及女人凄厲的慘叫,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尤為駭人。
黎向辭此時渾身軟綿無力,連簡單的擡胳膊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奮力将人推下去,卻又無力支撐自己起來,隻能躺在床上難受地喘着粗氣。
女人倒在地上拼命地掙紮,甚至還晃着黎向辭的腿尋求幫助。
但黎向辭什麼也看不見,況且身體上的不适感正在逐漸加重,理智正處于斷弦的邊緣,自然無動于衷。
沒一會兒,女人便沒了氣息,軟趴趴地癱在了地上。
女人死了,黎向辭的情況卻愈發糟糕。
他死死咬着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這似乎适得其反,他越是忍耐,那股極度渴/望被人撫/摸的欲/望就越是洶/湧。
甚至等他再次回過神時,右手已經不受控制地伸進了/ku/子/裡。
黎向辭動作一頓,僅存的理智讓他想把手抽出來,但身體已經被欲/火/嚴/重/侵/蝕,根本不聽使喚。
正當黎向辭焦躁難忍想繼續往下的時候,窗戶旁忽然響起了窸窣的腳步聲,緊接着一陣涼風襲來,嵇無樾翻窗而入——
“啊?!”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地上是四肢扭曲、七竅流血的女人,床上是臉頰泛紅、姿/勢勾人的黎向辭,這形勢怎麼看怎麼詭異,怎麼看怎麼……se情。
黎向辭被折磨的大腦有些遲鈍,即使嵇無樾已經走到了床邊,他都沒能來得及把手拿出來。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嵇無樾饒有興趣地欣賞着面前人難耐的表情,情不自禁俯身壓了上去,将手隔着ku/子覆在了他的手背上,“美人,還記得我在下地道前說過的話嗎?”
“滾、滾開。”嵇無樾的靠近使黎向辭的呼吸徹底紊亂,他一時間有些惱羞成怒,伸出手去推他,“現在不是……”
話還未說完,嵇無樾溫/熱的手就毫無預兆地get into,黎向辭……一聲,更加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鹹腥的鮮血湧入口腔才吃痛地松了勁。
“放手……”
“别擔心,這個女人早就把周圍的随從遣散走了,暫時沒人會過來。”嵇無樾替他擦去嘴角的血漬,“相信我,我保證讓你……”
黎向辭臉頰燒的一片滾燙,在這種情況被……對他來說是一種wu/辱,“我他媽說放手!”
他拼盡全力反抗,卻被握/住雙/手反壓在了頭頂。
“别再……了,除非你想……”嵇無樾低沉的聲音強勢而有壓迫感,明顯也在克制内心逐漸升騰的……,“真到……,即使……我也……會停下來。”
“……**。”黎向辭攥緊拳頭。
“我是。”嵇無樾輕扯起嘴角,“真希望你有一天*****。”
“去死吧你。”
“乖。”
沒花費多長時間事情便結束了,嵇無樾滿臉餍足地把手上的東西擦在了黎向辭衣服上,壞笑道:“可惜你看不見,不然我真想讓你親眼看着自己*下去。”
“如果我看得見,我會**讓你*下去。”黎向辭調整好氣息,摸索着整理好衣服,剛想起身,卻發現雙腿依舊軟的厲害,根本無法站穩。
嵇無樾見狀忙上前扶他,賤兮兮地咬了下他的耳朵,“我同意,所以等這個積分點結束,我們找地方再來一次。”
黎向辭面無表情地把人推開,“等這個積分點結束,我們各走各的路。”
“真是渣男啊,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嵇無樾啧啧道,“你都不知道我的手現在有多酸……”
話還沒說完,黎向辭倏地捂住了他的嘴,“噓。”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嵇無樾來不及思考,立馬環住黎向辭的腰帶他從窗戶跳了出去。
黎向辭被冷風直面一吹,精神恢複了不少,從剛開始被帶着小跑變為了和嵇無樾并肩往前跑。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撤出了那群人的視線範圍。
“不好了,那個家夥殺了押着他的随從跑了!”老祭司着急忙慌地敲門,結果許久都沒有人應,情急之下老祭司隻好命令幾個猴頭人把門撞開,迫不及待地沖進去:“為了以防萬一,祭祀不能再拖——神女!!!”
在場的人都被地上女人死亡的慘狀吓得不輕,老祭司更是聲淚俱下地趴在地上哀嚎。
“我們将大禍臨頭!!”老祭司顫抖地指着外面逐漸下沉的天色,聲嘶力竭地大吼:“發動全村人把那個祭品抓回來!!日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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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隔着老遠都聽到了屋子方向傳來的怒吼,他們加速跑出了後院,結果發現他們此時就在村長居住的地方,而門口仍聚集着不少茫然的村民,都好奇地往裡探頭。
嵇無樾腳步未停,帶着黎向辭直直沖出了人群。
聽到周圍越來越多不滿的聲音,黎向辭這才意識到自己即将成為砧闆上的魚肉,而他又什麼都看不見,不由得心生煩躁。
“還有多遠到積分點。”黎向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