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個細碎的小番外,不分先後哦~]
[會一直更新哒——2023.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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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24日 天氣:小雪
平安夜那天。
我向上天許了個願。
希望以後的每個冬天。
你都能留在我的身邊。
——《魚魚的戀愛日記》
1.【虐狗時間到!】
談梁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
他眯着眼,另隻手去摸手機,半夢半醒間,他嗓音還沙啞着:“喂,誰啊?”
“梁子,還在睡覺呢?”
聽清楚這聲音是誰,談梁大腦神經瞬間清醒。
一骨碌坐起來,他看了眼備注,果不其然,是年屹。
光聽着從他嘴裡喊出來的帶笑的這倆字,談梁都覺得瘆得慌。
他平常可不這樣子喊他啊。
絕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兒。
“您有何貴幹啊,專挑人睡覺的時候說。”談梁沒好氣道,卻又忐忑地等着他下一句話。
沒成想對方沒頭沒腦地丢了句:“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這手心吧,一直出汗——”
談梁毫不留情地打斷他:“哦,那是别人汗腳你汗手呗。”
年屹也不生氣,輕“嘶”了聲,甚至從他的語氣裡談梁聽出了幾分愉悅:“抱歉啊,不是你想的那樣。”
談梁:“??”
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通電話莫名其妙。
年屹:“哎,是女朋友握的我太緊了。”
談梁:“……”
談梁:“…………”
他咬着後槽牙:“你他媽!”
“對,剛才視頻的時候見過她媽媽了。”年屹嗓音帶笑,一如既往的狗:“很喜歡我呢。”
談梁:“……”
談梁身為單身狗,一大早被吵醒還被迫吞了一大口狗糧,心裡憋着一股氣,全都發洩出來,朝着電話那頭怒吼道:“狗東西!去死吧!”
年屹今天的脾氣異常好,還順着他的話說:“對,打算今晚和女朋友一起去做個SPA。”
談梁:“……”
毫不客氣地挂斷了電話。
“嘟嘟嘟——”
再度躺下去,扯起被子蓋住全身。
談梁在心裡默念:殺狗犯法,殺狗犯法。
艹!!!
2.【flag應聲而倒!】
和年屹在一起的那個晚上,安妤試探性地往宿舍群裡發了個消息。
[朋友們,我戀愛了。]
[害羞.jpg]
林蘿不愧是三人之間屬性最八卦的,聞着味兒就來了:
[我靠!誰啊?]
[魚魚,你劈腿了嘛!]
安妤敲了個句号扔進去:
[嘶,怎麼說話呢……]
林蘿直接發了個耳朵的表情過來:[願聞其詳。]
安妤很羞澀地打出一句話:
[那個,正式通知姐妹們一下,我和年屹談戀愛了。]
林蘿:[。]
餘覓:[嘁——]
倆人一緻:[就這???]
林蘿:[你們不早就在談了嗎?]
安妤急忙解釋,鍵盤要敲出火星子來:
[不是!我是說正式的!]
[不是契約那種!]
林蘿:[???]
林蘿:[我靠?!]
林蘿:[你不是說不談!!!]
餘覓悄摸扔了張截圖進來,是安妤那次信誓旦旦立flag的截圖:
[我就說,不能輕易立flag,會倒。]
[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安妤:[就今天早上。]
餘覓:[???]
下一瞬,她發了條語音進來:
[我靠,我說你怎麼一大早就沒影了?合着緊趕慢趕給年屹名分去了???]
安妤:[。]
她頓時跟隻鹌鹑似的不敢吭聲了。
林蘿:[魚魚,祝賀你,即将開啟你的性./福生活!]
安妤:“……”
林蘿秒撤回那條消息:[sorry,是幸福生活。]
“……”
3.【年屹打球→時刻不忘記黏人】
以下是年屹打球間隙給安妤發的消息:
[姐姐]
[我和室友去打球啦]
[給你買的早餐在桌子上]
[記得吃哦]
安妤在睡覺沒回,兩個小時後她睡醒,看見屏幕哐哐哐一堆消息:
[姐姐]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兩個小時零三分鐘五十八秒]
[你都沒有回我的消息QAQ]
[是在睡覺嗎?]
[那有沒有夢到我嗚嗚嗚]
安妤:……
4.【年屹生病→年黛玉】
有次,年屹被感冒侵襲。
想讓安妤喂他喝藥,病殃殃地躺在床上。
安妤把冒着熱氣兒的藥端到他跟前。
年屹(一臉虛弱):“咳咳咳——”
年屹(眼巴巴瞅着安妤),故意軟着嗓子:“姐姐,我頭好痛。”
安妤不免有些着急,把盛藥的碗放一邊:“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感冒加重了?”
年屹搖頭:“不知道,就是感覺頭痛嗓子痛手還擡不起來。”
他閉了閉眼,艱難地吞了下口水。
本來就長得漂亮,這一生病更像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美男子。
安妤了然。
她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一吹。
因為低着眼,所以安妤完全沒注意到此刻躺在床上病殃殃的男生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瞅了她一眼,而後心安理得地拍拍被子惬意地躺靠着。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太明顯。
安妤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那我喂你吧。”
年屹:“不用的姐姐,我自己喝就好,你放在那裡吧,過幾分鐘也不會太涼的。”
安妤皺眉,這是說的什麼話,“藥得趁熱吃才好得快,聽話。”
年屹睜開眼,扯出一抹笑:“那謝謝姐姐啦。”
姜稚被他的笑晃了下神,不知怎麼就忽然臉紅了,她不自然地咳了聲,轉移視線:“喝、喝吧。”
5.【年某人吃醋!】
年屹吃醋時是悶悶的,不說話,但行動上對安妤還是一如既往。
那天,倆人從學校回到公寓。
年屹把安妤抱到玄關櫃子上坐好,然後沉悶地給她脫鞋子摘襪子,再給人換好拖鞋從善如流把人抱下來,一系列動作流暢又自然。
隻是,安妤還是察覺到了他的情緒。
“你怎麼了?”在年屹轉身的同時,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沒得到任何回應。
安妤繞到他跟前,想好好問問他,隻見年屹低着頭,垂落的松散發絲間,隐約可見的發紅眼尾。
安妤愣住了。
“年年,”她親昵地喊他,年屹重重地呼出口氣,把安妤摁自己懷裡,嗓音黏糊低沉,聽着挺委屈:“姐姐,你親親我好不好。”
親親我,我就……我就當沒看見了。
親親我,我就不吃醋了。
安妤不明所以,但還是依照着他,側過臉唇輕輕地貼了下他的脖子,這才發現年屹此刻燙得驚人。
“你感冒了?”安妤急切地問道。
年屹腦袋埋進她頸窩處,臉頰蹭了蹭,片刻後,聽見他悶悶地嗯了聲。
“怎麼不告訴我?”安妤伸手想把他撥開,去卧室找醫藥箱,但年屹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格外黏她,抱她的力度死死的。
“你今天有比賽。”年屹小聲解釋:“我怕你會擔心。”
不想讓她辛苦排練那麼長時間,為了比賽夜以繼日練習,最後因為擔心他影響比賽狀态。
安妤進房間拿藥箱時,年屹乖乖地躺坐在沙發上,身上蓋着安妤找出來的毛絨毯子,把他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琥珀色眸子滴溜溜地跟着她的背影轉。
量好體溫,喂完藥之後,安妤守着年屹讓他睡覺,等人睡熟之後,安妤才有功夫去看眼剛才瘋狂響動的手機。
是餘覓發來的:
[魚魚,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件事。]
[你在後台準備換服裝上台之前,我沒攔住林淮,然後他去沒多久,我就看到了年屹也去了。]
[後來我就看到年屹耷拉着眉眼往外走,是不是聽見什麼了?]
安妤下意識轉頭看向年屹熟睡的側臉,安靜乖巧,長長的睫毛垂落下去,掃出一小片陰影,唇瓣泛着白。
原來是因為這個。
安妤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打着字:
[好哒,我知道啦。]
[感謝提醒!]
[鞠躬.jpg]
年屹醒來之後,安妤先是捧着人臉,吻了吻年屹的嘴唇,随即退開,語調輕柔:“安妤隻有一個喜歡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年屹眼睛漫上霧氣,直勾勾看着她。
“就是我面前這個叫年屹的。”安妤笑意盈盈把話說完:“以前沒喜歡過人,但我現在很明确知道,從現在到未來,我也隻會喜歡你,懂了嗎?”
年屹眼底赤紅,用盡所有力氣把人撲倒,又克制着自己:“安妤。”
“小醋包。”安妤笑他。
“我吃醋了。”年屹小聲說,又問:“姐姐會不會覺得我小氣?”
“不會呀。”安妤跟哄小朋友似的,還拍了拍年屹的背:“如果是我,我也會像你這樣的。”
“我不會的。”年屹悶悶道。
他根本不會給異性任何接觸交流的機會。
隻要安妤在場,那他的眼裡就隻能看得到她。
安妤不在,那他就站在原地等她,為他恪守男德,守身如玉。
6.【關于叫小名】
安妤有天突發奇想,想喊年屹的小名。
總不能隻有他可以喊自己的小名吧。
兩人在沙發上纏綿時,她忽然問:“年屹,你的小名是什麼呀?”
年屹吻了吻她脖子右側,熱氣拂在她耳根處,啞着嗓子:“姐姐來猜一下。”
安妤眉毛擰起,真思考了起來。
“年屹。”她喃喃自語似的,不确定地問:“屹屹?一一?還是阿屹?”
忽然噗嗤笑了,“阿屹貌似有點奇怪,像是在喊阿姨一樣。”
“嗯。”年屹還在專心啃着脖子,非得嘬出個小紅印子來,嗓音沉沉道:“安妤真棒。”
安妤眼睛一亮:“我猜對啦?”
“年年。”年屹說。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安妤疑惑地“嗯?”了聲。
“小名,年年。”他嘴裡像是喊了兩顆棗似的,模糊不清,像是在不好意思。
“年年?”安妤有點奇怪,怎麼會拿姓氏來當自己的小名呢?
接着,年屹仿若聽懂了她的腹語,擡起頭解釋道:“聽我外婆說是因為我小時候太黏人了,黏黏這兩個字不好看也不好聽,就改成年年了。”
“年年。”安妤捧着他的臉親了口,眼睛玩起來,笑得晃人心神:“好可愛的小名!”
年屹耳紅脖子粗,啄了啄安妤頸側。
“再叫一次。”他說。
安妤很寵他,“年年。”
又一次:“年年。”
“年年,年年,年年,夠不夠?”
“……”
就因為這句話,淩晨兩點,安妤面色紅潤被抵在窗邊,年屹的聲音由遠及近:“姐姐,夠不夠?”
“……”
【喊他年年,年屹直接耳紅脖子粗,手指亂扣,害羞得不行。(純情悶騷年)】
7.【關于送奶茶】
和室友聚餐完過後,剩着一杯奶茶沒人喝。
安妤拿回去給了年屹,問他要不要喝。
年屹開心地接過去,如果開心有實體的話她大概能看到他瘋狂搖擺的尾巴。
“姐姐,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芒果味!”
然後把奶茶放一邊,像隻大型犬似的把安妤給撲倒了。
捧着安妤的臉嘬了一圈。
還種了好幾個小草莓!
8.【安妤摸年屹喉結】
自從初次深吻過後,安妤羞澀地發覺,自己貌似愛上了接吻的感覺。
很舒服,莫名地心情愉悅。
安妤用餘光瞥了眼此刻正專心看電影的年屹。
怎麼看那麼投入啊!
電影有我好看嘛!
許是被年屹給慣的,談戀愛之後,安妤總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份矯情,偶爾還有點小作精附體。
比如現在,她伸出小指去勾勾年屹的手指。
暗示意味明顯。
男人側過頭,抓着人手腕把她攬進懷裡,低眼:“姐姐是不是害怕了?”
安妤:“……”
憋了半晌,她說:……沒有。“
而後氣呼呼地轉過頭直視前方,努力把注意力投放在眼前播放的恐怖片上。
年屹抱着她,大屏幕上熒光照在安妤臉上,顯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漂亮乖巧極了。
喉結難耐地滾動了下,視線不受控制地轉移到了安妤粉嫩的唇瓣上。
心猿意馬,圖謀不軌。
不行!一個連欲望都控制不住的男人,以後怎麼會好好地對待自己的女人!
這種環境下,愛的人還在懷裡任由他抱着,大腦神經莫名興奮地不行,直到他意識到一件事——
年屹看了眼下面,默不作聲地挪動屁股,讓後背靠着沙發,呈靠躺的姿勢。
口水不知道咽了幾輪,年屹才強迫自己壓下去想要親她的沖動。
五分鐘後,兩人看着畫面上突如其來的激烈戲份都懵了。
安妤脊背順着往下僵住,臉皮燒得慌,她錯開目光,手慌慌張張地想去撈桌子上那杯果茶散散熱。
咬着吸管手足無措。
又忍不住偷偷去瞄年屹的反應。
年屹同樣很尴尬,他迅速地伸手把遙控器拿過來,按了電源鍵。
“咻——”電影消失,隻剩下一張白色大幕布。
空氣靜止了兩分鐘。
安妤覺得這樣子不行,她好歹大他一歲半,什麼大風大浪的沒見過啊,區區親密床戲。
果茶潤完嗓子,安妤把它放回原位,逼迫自己直視年屹,嘴角扯了個笑出來:“你怎麼給關了。”
“……”
年屹挑了挑眉,嗓音低沉悅耳,摻着幾分意味不明:“姐姐還想接着看下去?”
安妤的笑意僵在嘴角處。
内心湧起滔天大浪,救命啊啊啊啊他是不是曲解她的意思了!但是她真的真的,單純就是字面意思啊!
“不看了不看了!”安妤羞憤地扭過臉,下意識伸手去擋住年屹湊過來的那張俊臉,“我我我……我有點困了,想去睡覺。”
手被人握着拉下去,最後按在沙發上。
緊接着,年屹托着安妤的臉轉過來讓她直視自己,女生臉頰兩處酡紅。
也就是此時,安妤眼尖地注意到了年屹透紅的耳廓。
!!!
原來不止是她覺得尴尬害羞。
安妤瞬間覺得自己扳回一局,擡起眼睫的同時對上了年屹剔透晶瑩的雙眼。
彎月牙,飽滿的卧蠶顯露出來。
安妤一時間連自己在哪兒都給忘記了。
隻記得剛才沒做成的事情。
她手腳并用爬到年屹身上,兩腿支着外側,手臂繞過他後脖子,親昵地用額頭抵了抵年屹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地事先聲明:“我可沒害羞。”
年屹拖着長長的尾音調子哦了聲,調笑的語氣重複她的話:“你沒害羞~”
安妤:“……”
她指指年屹的耳廓:“你耳朵好紅。”
年屹吞咽了下口水,坦率地承認了:“我害羞了。”
強調補充道:“第一次和姐姐看這種東西。”
“你現在先别說話。”安妤強勢地伸手堵着他的嘴,模仿電影片段那樣,先是吻了吻年屹的額頭,然後順着吻下去。
直到唇瓣落在某處凸起的位置。
她脊背弓着,漂亮的蝴蝶骨完全顯露出來,振翅欲飛。
年屹悶哼了聲,在她耳邊低喘。
模樣狀似享受。
安妤隻覺得年屹鉗着自己腰間的手臂逐漸收緊,她又想到什麼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年屹瞬間瞪大了眼睛。
“姐姐。”他眼神迷離地喊她,呼出的熱氣全數拂在安妤的耳畔處,他哼哼兩聲,喉嚨深處透出來的細碎悶笑聲:“男人的喉結是不可以随便碰的。”
“我知道。”安妤從他的鎖骨處擡起頭,懵懂地眼神看向他:“但我想試試看你會有什麼反應。”
年屹姿勢沒變,擡頭與安妤對視。
“知道小蝌蚪嗎?”
安妤下意識回:“當然知道啊,小時候學的嘛,小蝌蚪找媽媽的故事。”
話音剛落,氣氛詭異般沉寂下去。
兩秒後,年屹覆在她耳邊,熱氣灼燒得人心裡發癢:“姐姐想當它們的媽媽嗎?”
“……”片刻後,反應過來其中暗含意味的安妤炸紅了臉,耳根連着脖子通紅一片,猶如剛出鍋的紅燒蝦。
冒着蒸騰的熱氣。
“你……你流氓!”安妤想不出罵人的話,隻能丢出這倆在她心裡程度比較嚴重的字。
“那怎麼辦?”年屹啄了下安妤的側臉,覺得她可愛得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親一口嘴唇上都能沾了糖水似的,沉着聲音把話給說完:“一見到姐姐,就想當個小流氓。”
“……”
10.【關于親口紅印】
①[契約剛開始期間]
兩人去拍情侶照時,老闆娘讓安妤親年屹,給他臉上留個口紅印拍起來更好看些。
安妤糾糾結結,畢竟兩人的關系不是那麼好說明白。
“姐,我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情侶?”老闆娘操着一口帶口音的普通話:“不是情侶你們來拍情侶照幹啥子呦——”
“姐姐。”年屹忽然說:“如果你不想拍的話,那就算了,也不是必要的,就是我看之前來的情侶好像都拍了……”
安妤:“……”
最後還是扭扭捏捏親了一口,年屹高興地圍着操場跑了十圈才散下那股子興奮勁兒來。
②[正式談戀愛之後]
兩人去了西藏,還穿了當地服裝并且化了妝。
安妤烈焰紅唇,完全不同于她平時的風格。
漂亮得不可方物。
優勢全被放大。
年屹盯着她死死地看着,從來沒眨過眼。
兩人拍了一整套寫真。
結束之後,安妤看着年屹俊美的臉,忽然一時興起,想做點什麼。
朝他勾了勾手指。
年屹像隻小狗似的,立馬湊到安妤跟前。
“姐姐,怎麼了?”
“再近點兒。”安妤說。
年屹:“?”
然後乖乖地靠近她,兩人臉對着臉。
安妤忽然伸手,掌心托着年屹臉頰兩側,注意着沒碰到他眼睛下方的粉色蝴蝶。
“打算給你蓋幾個章。”
紅唇一張一合,就在眼跟前。
年屹很難不去往那兒集中注意力,視線剛斜斜地掃下去,忽地,臉頰一熱。
年屹愣住了,瞳孔放大。
再一下。
他眨了眨眼,長睫毛跟着撲閃。
得了便宜也不敢确認,跟做美夢似的,半晌後,他呆呆地:“姐姐……”
安妤捧着他臉吧唧親上去,又一個紅色口紅印子。
緊接着,一刻不停歇,也不想浪費。
“吧唧——”
“吧唧——”
“mua!”
“mua!”
“……”
從臉頰兩側,再到額頭,鼻子,下巴,沒有一處幸免。
全是口紅印。
“我這是在做夢嗎……”安妤聽他小聲嘟囔着,還作勢要去揉自己的眼睛。
“沒有。”安妤笑着湊近他,最後,珍重般地吻吻他的嘴唇:“我覺得我的口紅塗太多了。”
年屹靜靜地看着她,眸底似有水波洶湧。
“擦掉太浪費,一時興起,就想給我男朋友蓋個章。”安妤歪歪腦袋,辮子順着肩膀垂落下去:“不可以嗎?”
可以!
還可以!多親兩口的!
年屹内心咆哮。
面上不露聲色。
“姐姐。”年屹伸手環着安妤的細腰,頭虛虛地靠着她脖子:“這種‘一時興起’的獎勵,以後可以多給你男朋友來點嗎?我覺得他挺喜歡的。”
11.【小情侶公園野餐】
周五,倆人去公園野餐,恰好旁邊有三個老太太也在野餐,還戴着墨鏡拍照片。
安妤羨慕道:“等我以後老了也這樣。”
年屹:“什麼?”
安妤昂了昂下巴,示意他轉身看後面:“和自己的小姐妹。”
年屹頓時就不開心了,他挪着屁股往安妤跟前湊了湊,“那我呢?”
安妤:“你什麼?”
年屹:“姐姐和小姐妹要聚餐,難不成扔我一個人在家裡嗎?”
他還撅着嘴:“我不要,我要跟姐姐一起。”
安妤逗他:“我們小姐妹聚餐,你個大男人跟過來算怎麼回事。”
後來那三個老太太其中的一個還跟年屹安妤搭話,先是誇了年屹長得很漂亮,她們都以為他是個女孩子。
安妤在一旁偷笑,年屹一臉無奈。
後來有個老太太要給安妤介紹對象,她順勢躺在年屹懷裡伸手去撓他下巴,說:“奶奶,其實我是拉拉。”
年屹:“……”
安妤眼睛彎彎,像隻漂亮又狡猾的狐狸:“拉拉您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說我喜歡女孩子。”
“……”
她指着年屹:“我倆是一對兒。”
奶奶:“……”
現在的年輕人。
怎麼比我們玩的都花。
12.【普雷】
被室友給帶的,安妤後面有點色色。
兩人領證的那天,餘覓送了安妤一套□□用品和各種各樣的小東西(安妤并不知道,因為是用一個精緻漂亮的禮物袋子裝起來的),後面回去時,她當着年屹的面拆開了。
臉色爆紅。
年屹原本懵懂的眼神看到某個東西時逐漸暗沉下來。
“姐姐,今晚要來點不一樣的嗎?”他問。
安妤:“……”
後面用手铐把年屹的手捆了起來,把他推到,讓他自己叼着襯衣下擺,命令他不許動,要自己掌控。
年屹乖乖照做。
脫掉衣服之後,安妤忽然想起什麼,她手掌撐在兩側緩緩站起來。
年屹喘着氣,咬着下擺的牙齒不自覺地用力。
“安妤。”他仰頭看着安妤,眼睛升起一層輕薄的霧氣,“你去哪兒?”
安妤背對着他,沒回答。
“我……好難受。”年屹像是一隻被人丢棄的小狗:“幫幫我好嗎?”
安妤轉過頭掃他一眼,又紅着臉轉回去。
“待會兒就幫你。”
年屹本意是讓她幫忙把手铐解開,他可以先自己解決一下,但顯然,安妤誤解他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