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默認，戈沃克重新在原處坐下，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湯雲意權當沒有看見，向芙妮雅開門見山：“首領，這是我草拟的，應對應國的新方案。”

“請過目。”

芙妮雅接過，逐字閱讀。旁邊的戈沃克探頭探腦的，意圖多窺見些内容。

“這裡面有個點我有困惑。”

待芙妮雅閱讀完畢，湯雲意率先發問。此舉讓姐弟倆面面相觑，不由得好奇她指的是什麼。

“請說。”

“揚國制定的協作方案固然無可挑剔，但沒有任何等價交換的條件。”

“如何沒有？”

芙妮雅的語氣帶着點嚴肅，“我們怡國會盡力幫其擺脫應國的控制。”

“可是這個條件太虛了，沒有落到實地，”湯雲意眉頭緊皺，眼底是顯而易見的擔心，“她們這樣做是有更大的利益想要獲取嗎？”

整句話都是濃濃的憂慮，兩名血族聽得真切。

芙妮雅定定神，沉思片刻答：“不是。”

“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是什麼？”

湯雲意似是不相信。畢竟十多年來經曆的所有，包括但不限于外國人即使如此，利益至上。

“她們的領導和洛伊有點淵源。”

芙妮雅說的簡潔含蓄。湯雲意的疑惑反而更甚：“‘有點’淵源？”

在這個世界，有點淵源不會有這麼大的回報。

戈沃克也開始有些困惑了。他看向自家姐姐，隻看到對方難得的愁眉苦臉。

“私人原因，你們知道個大概即可。”

毫不客氣地堵了回去。戈沃克和湯雲意卻沒有太大的感覺。俄頃，湯雲意表明态度：“好，既然是陳小姐的私事那我就不再問了。隻希望首領您能保證此間安全性。”

芙妮雅颔首：“請放心。”

事已至此，湯雲意不再多說，加緊時間把細枝末節給摳弄清楚，戈沃克勉強跟上她們的節奏，卻是一句都插不進去。

這讓他很是洩氣。

……

兩周後。

陳洛伊如願回到了實驗室工作，不過工作時間砍了一半，依芙妮雅的說法就是不希望她太過勞累。

陳洛伊不信這個邪。

中個毒而已，難道真能讓這具身體大不如前？

然她也知輕重。身體實戰訓練頂多一個半小時。

無論試多少次，都不難發現自己的身體比原來更容易累，更容易脫力了。

這虛弱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陳洛伊頗有些懊惱地捶自己忽然無力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