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陸淵點點頭,不明白這和他的發現有什麼聯系。路景故作高深的看向他:“你想想我們之前什麼時候能單獨在校園裡這樣并肩行走。”
他想到兩個人之前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時候就有些好笑,原來那個時候的自己這麼幼稚。
他看向陸淵,從頭到腳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最後滿意的點點頭,确實長的好看。
陸淵啟唇:“你沒有意識到之前都是你自己單方面對我不順眼嗎?”聽到他說的話,路景挑眉看向他:“哪有你這麼說的這麼誇張?”
“沒有嗎?”陸淵看向他,嘴裡細數着他曾經做過的“罪行”,“走在操場上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碰我一下,在進行一些團體活動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給我一下,然後......”
“好了好了,住口,不許再說了。”路景擡手打斷他,随後尴尬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臉,沒有想到自己之前都做過這麼多幼稚的事情。
他還是想做一下最後的掙紮:“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我大學的時候做的嗎?”
陸淵笑了一聲:“不然呢?”
路景覺得他剛才的那個笑聲,就包含了對自己的嘲笑。
他搓搓自己的臉說:“我之前真的有這麼幼稚嗎?”
陸淵拿出手機說:“我還有你剛剛進大學對我的‘宣戰書’。”
“啊啊啊啊啊!!!不要說了!太丢人了!”路景現在都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面對站在自己身邊的人,他現在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隙,就這麼鑽進去在裡面這麼躲一輩子。
陸淵饒有興趣的看着他紅透了的耳垂,随後伸出手惡劣的在他的耳朵上輕輕的碰了一下。
好燙。
他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在自己旁邊,邊走邊捂着臉的路景開口手:“這麼害羞?”
“誰能想到你還能記得我那麼多丢人的東西啊?!”路景有些破防,他以為陸淵壓根都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了什麼。
但是剛才聽他那麼說,他才意識到陸淵不僅都記得他說的話,他做的事,甚至陸淵的手上還有他做這些事情的證據或者說記錄。
一想到這裡的話他就更羞恥了!
他現在都不肯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路景搓搓自己臉,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他有些别扭的開口:“陸淵,打個商量。”
“嗯?你想商量什麼?”陸淵好奇的看向他紅透的耳垂,還有臉上沒有消散的紅暈,顯得他整個人特别可愛。
陸淵這麼想。
“你把你剛才說的事情忘了,我答應你一件事。”路景現在還是有些尴尬,他摸摸自己的臉還是熱的發燙。
他悄悄的看向陸淵,注意着他臉上的神情開口說:“你是不同意嗎?”陸淵笑着說:“我現在隻是在思考你可以答應什麼事。”
路景破罐子破摔:“什麼都可以,但是要求就是不能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實在是......太丢人了。”
陸淵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真的?”路景吃驚的看向他,“你這麼快就像好要我做什麼了嗎?”
“沒有。”陸淵搖搖頭說,“先欠着,我現在還沒有想好要你做什麼。”
路景看向他:‘我現在已經欠了兩個人了。’
陸淵看向他:“除了我以外,你還欠了誰的?”
“齊文敬的啊。”路景稍微從剛才氛圍中緩過來了一點,他走的有點累,在長廊上最易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打賭賭輸了。”
陸淵開口:“你們這次是用什麼打賭的。”
“就是今天跑的一千米啊。”路景坐在那裡伸長自己的腿說,“沒想到他最後半圈的時候加速了,直接把我給超過去了。”
他有些可惜歎口氣:“我要是剛開始的時候不沖的那麼快就好了,說不定後面的時候還有體力和他在比一比。”
他的腿在那裡晃來晃去,陸淵在他的身邊坐下:“不着急回去睡覺了?”
“還不是都怪你。”路景看向他,“在你說了我那些尴尬的事情的時候,我現在特别的精神。”
陸淵笑出了聲:“怪我怪我。”他想到剛剛路景說的話,有些不放心地說:“你今天說的話不會反悔吧?”
“我反悔什麼。”路景不在意的說,“我都那麼說了,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内的事情就絕對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