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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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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韶皇宮,坤德殿,自從北韶新君登基後,對擁立新君有功的功臣們皆遣送了各家的女子進宮。鄭和鸾乃鄭桀之女,鄭桀謀劃多年,為桓逖的歸來與登基做了極大的貢獻。鄭桀是桓逖也就是獨孤嬴的親舅舅,獨孤嬴的生母從前被胡美人所害,是鄭桀謀劃多年,才成功的逼宮,殺妖後,誅昏君,因此鄭和鸾一入宮,就被封為位列後宮三公之一的鄭夫人,還被賜居隻有皇後才有資格居住的坤德殿。

坤德殿位于後宮中央,金色的琉璃瓦泛着碎金般的光澤,彰顯着尊貴與威儀。绮柱仿若缭繞着雲霓,這裡雕梁畫棟奇,門窗錦繡披。繡闼旁立着兩個白玉雕琢的瑞獸,殿前也同樣是白玉鋪就的台階,台階上雕琢着纏枝蓮紋,寓意皇後“步步生蓮”的尊貴。

步入殿内,珠寶翡翠閃耀着微芒,檀木韻味飄遙四溢。青銅鳳鳥博山爐内香氣袅袅升騰,漆畫屏風上描摹着《列女古賢圖》,案幾上陳放着琉璃盞、翡翠壺等精美物件。妝奁前擺放着用用螺钿鑲嵌的銅鏡台,金匣中則盛放着無數珍寶美玉。

鄭和鸾頭梳飛天髻,身穿交領窄袖織金錦袍,下身着一條曳地間色裙。她發髻插着一支精美的金簪,金簪簪首為鳳鳥銜珠,她耳着明月珰,美麗的天鵝頸上佩戴着七寶璎珞,她藕臂上佩戴着金臂钏,盡顯矜貴與璀璨。

婢女們身着窄袖胡服,恭敬的侍候于一旁。

鄭和鸾眉畫遠山黛,一雙柳葉眼半含嬌嗔半含秋水,亦如一葉扁舟般輕靈搖曳,她俏臉上滿是被嬌慣與寵溺的光華與跋扈。她倚在秀榻上,盯着那描摹着《列女古賢圖》的漆畫屏風,覺得很是礙眼,她花唇輕啟,嗔怪道,“我不要什麼《列女古賢圖》,給我換成《百鳥朝鳳圖》,表兄讓我住在這裡,是要讓我當皇後的,我要成為北韶最尊貴的女子,母儀天下,萬人敬仰。”

鄭和鸾的貼身婢女采薇盈盈道,“夫人定會達成所願,如今新君最是寵愛夫人,夫人您是這宮中唯一享有讓家人自由入宮相見殊榮的人,這是莫大的榮耀呢!說明新君對您的在意與寵愛。”

聽及此,鄭和鸾美如花瓣的櫻唇蕩漾起優美的弧度,“阿兄來了嗎?那個五大三粗的公主可是要到襄雍城了?别以為她在那小盛禧與表兄成過婚,就可以異想天開的當皇後了,這裡可是我大北韶,不是她們小南兮。”

采薇蛾眉清麗,柔腰若柳,她恭敬道,“郎君剛剛派人送了口信,說是讓夫人您安心即可,他會幫您分憂排難的,您隻管等他的消息就好!”

鄭和鸾雪膚花貌,曼妙多姿,她嬌嗔一聲,道:“阿兄最好了!那個粗鄙公主别想分走我表兄的寵愛,哼!”

北紹國,襄雍城,鄭府的豪華府邸内,鄭桀之子鄭拓夫身高七尺,身材魁健,他眼睛是淩厲的細長型,嘴唇略顯薄削,此刻他朗聲問詢道,“殷徹,我之前交代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殷徹一副恭敬順從貌,“回郎君,一切順利,如今南兮公主惡名昭著,襄雍城的百姓們對她憎惡至極。”

鄭拓夫淩厲的眉眼間閃過一絲狠戾與詭谲,“很好!如今我又想到一妙計,你今日就着手安排下去,還有,命人去給趙桃枝送貼,請他殺了南兮公主。這步六孤卻是有些本事的,之前讓那南兮公主僥幸逃脫了,這次,恐怕她就沒這麼好運了。我妹妹要做北韶的皇後,誰也不能擋了她的路,惹她不開心的人,都得死。”

殷徹似有所顧慮,他猶疑道,終是說出了内心的困惑,“可是?這趙桃枝神出鬼沒,從來沒有人見過他是何模樣,他擅長陰陽術數,奇門遁甲,他那山墅中從沒有人能進得了那道桃花門,那裡機關密布,險象環生,隻能把拜帖扔進他的院中,他還随心情定喜惡,他不一定會接這買賣的。”

鄭拓夫強硬道,“你在拜帖上寫明,事成之後價錢随他開,我就不信一個貪财的人會不為所動,無論他有何怪癖,難道還會跟錢過不去嗎?你隻管去辦。”

殷徹拱手抱拳,恭敬道,“是,郎君!”

和親的隊伍行至襄雍城,在招待各國貴胄及使臣的鴻胪驿館住下了,一連幾天,都沒有收到入宮的消息,林蔚蔚很是心急,不如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她面如晨曦初露般盈潤,美眸如浩瀚星輝般睇眄流光,“青葙,去買兩身北韶女子的衣裙,我們出門去走走!”

“是,公主!”青葙步履輕盈,轉身去辦林蔚蔚交代的事情了。

襄雍城的四通街果然是四通八達,這裡商肆林立,店鋪鱗次栉比,翹角飛檐下各色招牌層出不窮,讓人眼花缭亂,可謂是市廛如棋,百業俱興。

駝鈴聲輕揚,一隊胡人商隊正沿街而行。一穿着胡服、赤髯碧眼的胡人小厮正在商肆門口招徕客人,旁邊商肆前則是芊芊玉立一漢人娘子,這裡胡漢交雜,商業發達。酒肆前一妙麗的胡姬正在當垆賣酒,這在南兮也是很常見的。

街市上酒香與肉香味四溢,蒼頭奴正在赤膊勞作,随着爐火劈啪作響,胡餅的香氣也陣陣溢出。一妙齡女郎沿街叫賣,“寒具寒具!香脆可口!面面具到,就選寒具!”

林蔚蔚狐疑,“這告白詞可真不錯。不過韓劇?那是什麼?走,青葙,去瞧瞧!”

待青葙付了錢,那妙齡女郎為二人裝了一些細環餅,放入紙袋中。林蔚蔚恍然道,“原來寒具就是細環餅!”她暗暗在心中道,‘我們現代人叫它馓子!果真是香脆可口呢!’

兩人七轉八繞,來到了一寬闊的街道。隻見這裡遠遠的圍了好些人,人群中兩個南兮打扮的郎君各自駕着一輛類似戰車的馬車,兩車相隔不遠,正蓄勢待發,如嗜血的猛獸般對峙着,兩車皆是氣勢磅礴,朱輪華毂。

一郎君緊緊攥着缰繩,馬蹄焦躁的摩擦刨地,車衡上的鸾鈴叮當亂響,另一車上的郎君亦是如山巅的青松般遺世獨立,孤傲冷寂,他嘴角噙着一絲勢在必得的冷笑,忽而大聲呵斥,“駕!”

兩車的馬兒皆是低吼嘶鳴,騰空而起,兩車迎面相向,圍觀的衆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氣,“天啊!他們不要命了嗎?”“這是世家貴胄的新消遣?”“這是不是過于危險了?”

林蔚蔚目瞪口呆,内心驚詫,‘難道這是古代版的,碰碰車?也太刺激了吧?’

圍觀的一名胡人打扮的郎君出聲道,“你們有所不知,這是那南兮公主的兩個随侍,這些天他們天天狗仗人勢,到處欺壓我們襄雍城的百姓不說,昨日又放出話來,說是要來一場‘車毂擊’的遊戲逗逗樂子,這麼危險,若是傷了人可如何是好?”

聽到這,人們皆是義憤填膺,憤憤然道,“讓南兮那粗鄙的公主滾出襄雍城,前天她駕着鸾辂車出遊,差點撞到我的小乖孫,真是氣煞老朽也!”“就是就是,她還縱容南兮人鬧事縱馬,險些出了人命呢!”

林蔚蔚倍感疑惑,又深覺氣憤,‘我什麼時候駕過鸾辂車出遊了?我還縱容手下鬧事縱馬?今日又弄出個車毂擊?我若不來這街市上逛逛,還不知道本公主的名聲都被他們敗壞了呢!總有小黑蓮要害本公主!真是豈有此理!’

恍然間,兩輛裝飾華美的車辇已經經過了幾輪的相撞,一巨大的碰撞聲倏而響起,其中一車辇的車毂銅釭豁開猙獰的裂口,車身也是被撞得七零八落,搖搖欲墜。另一輛車也是慘不忍睹,半截車軸斜插入土中,鎏金轼闆也被撞壞,一車輪陡然間而起,朝着人群飛湧過來,人們邊哀嚎邊抱頭躲避,生怕傷及自身。

電光火石之間,一小郎君忽然竄出人群,眼見那滾滾而來的車輪朝他襲來,他許是被驚吓住了,竟呆呆的忘記了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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