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騎軍和醫師按照煙羽所說在入口的位置等待着景元一行人,久久不見人出來讓雲騎軍開始有些不安,直到他們要按耐不住想要進去尋人時才看到幾個身影慢慢走出來,醫師察覺不對趕忙招呼人上前幫忙,為景元檢查一番後準備為列車幾人檢查身上情況時看到了丹恒的模樣愣了愣,注意到丹恒疑惑的目光時低聲說了聲抱歉才開始檢查傷勢。
“你們是……玄瞑和玄吟?”
“嗯。”玄吟輕聲應下後繼續檢查着傷勢,簡單叮囑了一番景元後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而玄暝卻盯着丹恒看的同時皺了皺眉,沉默許久才轉身幫着玄吟收拾藥箱,因為他給其他人檢查後發現并沒有什麼大礙,所以比較清閑。
“将軍今日還是在丹鼎司安心靜養吧,我會告訴彥卿骁衛一聲的。”
“遺留的事務還需要我批改,怎能就此休息,玄吟啊,我們打個商量……”
“将軍,此事沒得商量。”玄吟不給景元商量的餘地,交代玄暝通知彥卿後離開了。并不是玄吟對景元不敬,而是生為醫者對于病患的态度。
景元看着二人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雲騎順勢扶着景元走向了港口,到達丹鼎司時一下星槎就能看到彥卿正和玄暝在交談着什麼,玄暝叮囑了一番注意事項便離開了,離開前還不忘記叮囑彥卿自己也要注意休息之類是。
景元在星槎上休息得差不多了,雲騎也被叫走去執行任務了,一路安靜得隻有三月七和開拓者的小聲交談,她們卻不知道那些話完全被景元、丹恒和□□聽到了,彥卿見此趕忙上前詢問情況。“将軍,傷勢如何?醫師交代需要您需要卧床休息。”
景元點了點頭表示并無大礙,擡手拍了拍彥卿的肩便随着彥卿離開了,丹恒對于鱗淵境内那一縷靈體感到疑惑,打算回去一探究竟,他與面前的三位同伴簡單說了寫什麼便轉身離開了,三月七有些古怪的看着丹恒背影。“平時也沒見他這樣啊……”
“三月,我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好吧,先去完成将軍交給我們的任務,然後再找丹恒問個清楚!”
“這樣也好,讓丹恒自己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你們說,丹恒還會和我們回列車嗎?”
“比起羅浮,列車更合适他一些。”突然響起一道冷清的女聲,三人望去發出煙羽提着槍站在不遠處,她收起了長槍對着她們點了點頭。“抱歉,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你剛剛說丹恒更合适回列車?!”三月七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煙羽,按照持明來說,應該更喜歡丹恒留下在羅浮内才是。煙羽看得出她們的疑惑,并開口解釋。“羅浮内不能出現兩位龍尊,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想必各位都明白這個道理,其他就不需我多說什麼了吧?”
“你是說,丹恒和白露小姐隻能留一人?”
“龍尊隻能有一人,若是出現了兩位恐怕難以解釋,龍師會趁機向丹恒詢問前世記憶相關的化龍妙法,加上族内依然有人将他視作為丹楓,這對他很不利。”
“你知道的很多。”瓦爾塔順利抓住了重點,向煙羽提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而煙羽也隻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些事情,并沒有将自己的另外一層身份抛出來說事。
煙羽目送列車幾人離開港口,在他們背影即将消失時開拓者轉頭望向了煙羽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個很靠近海水的邊緣圍欄,仿佛下一秒她就會翻身躍入海水中消失不見,開拓者甩了甩頭将這種怪異的想法驅散後跟随同伴的腳步離開了。
而此時的鱗淵境内安靜得可怕,龍鳴低沉的聲音給丹恒一種這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現在他要做的并不是漫無目的的尋找,而是走向鱗淵境的深處,他有一種感覺,那裡有他想知道的。
越是往深處走,丹恒越是感覺熟悉又陌生,直到他走到了建木前,那裡站着那個常年在夢中一遍出現的人——丹楓。
丹楓察覺到有人來了,熟悉的氣息讓他不要猜想都知道是誰來,轉身望去時就看見了丹恒已經喚出了重淵珠,丹楓輕聲笑了笑,輕而易舉的奪走了重淵珠的控制權。“你在擔心我為了繼承而追到了這裡?”
“難道不是嗎?”
“隻是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跟過來看看罷了,你在緊張什麼。”
“我不是你,也不可能成為你。”
丹楓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後将重淵珠交還到丹恒手中。“你身上有她的氣息,這說明你們已經相遇了吧?”
“她?”
“你知道我指的是誰。”丹楓不緊不慢的望向了高處的建木,也知道方才在鱗淵境内所發生的事情,他不着急讓丹恒回答或是提問,繼續說着他想說的。“你應該也明白,隻有你才能看得見我的存在。”
“為什麼是我?”
“不清楚,或許有些事情是我們說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