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親情,那也不是無私奉獻的,她也需要你的回饋,世界上隻有交換,從母親的眼神裡就看出來了。
雖然她已經聽慣了這樣的話,還是被刺傷了,沒有心,那是傻子,蔣夢潔的心像針紮一樣。
爸爸瞪了蔣婷一眼,哥哥和媽媽沒有說話,嫂子冷漠的呵斥了一聲,這些聲音敲打着蔣夢潔的靈魂。
她的心像被石頭壓着一樣沉重,她感覺家裡的人的冷漠,沒有人在關心她的喜樂,蔣婷打了蔣夢潔一下,“太摳門了。”
蔣夢潔的心好像在油鍋裡被煎了一番,那種痛就好像千把銀針紮在她的心上,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這個家真的沒有自己容身之處,媽媽看着蔣夢潔的樣子,冷着臉,“把兜放下!你哥哥有病了。”
聽到這句話,我才仔細的打量了哥哥一眼,哥哥臉色發黃,她趕緊問了一句,“什麼病?”
爸爸把診斷的結果交給了她,她認真的看起來,那顆心也緊繃了起來,“爸,是不是還得檢查一下?”
爸爸看着她,“夢潔,你是學醫的,你覺得你哥哥的病如何?”蔣夢潔看着爸爸嚴肅的面孔,她猶豫了一下。
看着惡性腫瘤字眼,她再也淡定不下來了,那可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奶同胞,她怎麼不着急。
她反複的看着診斷書,“我這方面不專長,還得需要專業做檢查!”爸爸點了點頭,“明天,我帶你哥去海城檢查!”
爸爸看着嫂子張薇,“你把存折取出點來?”嫂子聽到這話眼圈紅了,“爸,我們的錢還沒到期呢!先拿你的吧!”
爸爸氣惱的看着她,“錢重要,還是人重要!”哥哥一聲都沒出,估計也是心疼錢,媽媽默默的歎着氣。
蔣夢潔看着他們,心裡泛着酸,拿出了存折,“我這裡有三萬塊錢,你先用着吧!”爸爸接了過來。
瞪了嫂子一眼,哥哥沒出聲,哥哥也沒有大本領,土裡刨食的,過日子很細心,爸爸、媽媽還幫襯着他們
小日子雖然緊手,但還算可以,哥哥也很懦弱,一心養家糊口,掙不到大錢,覺得有點虧欠她們。
嫂子是一位很有脾氣的女人,幹活還算利索,就是有那麼一點吝啬,小門小戶的,不大手大腳就行了。
我媽和我嫂子都是那麼一位謹慎的人,自然會為了錢相互惱着對方,錢真的是個好東西,也是禍水。
第二天爸爸和嫂子帶着哥哥出發了,媽媽哭喪着臉,不斷的在觀音菩薩面前禱告着,我感覺到了一片烏雲壓了過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媽媽每一天都在哀愁中度過,不停的在觀音菩薩面前許着願,我在心裡也默默的祈禱着。
不久傳來了消息,哥哥做了手術,需要化療,錢又不夠了,我厚着臉皮從院長那裡借了三個月的工資。
坐上了去海城的火車,心裡好像有一塊巨石堵在那裡,火車外黑黢黢的,火車裡的人們喧嘩着。
蔣夢潔的心也是起伏跌宕着,家裡有兩個孩子還在盼望着媽媽,隻有偎依在媽媽的身邊,她們才有安全感!
她也舍不得她們,可是她還惦念着遠在海城的親人,隻能狠下心讓母親照顧着,母親這時也很忙呀!
孩子小,還是兩個,侄女也不太懂事,媽媽自己還有很多要做的事,可是為了哥哥還是不顧一切的來了。
火車不知疲倦的奔跑着,經過了四個小時的奔波,海城終于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她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華國最大的城市。
她下了車,沐浴在乍暖還寒的春風裡,有點蕭瑟,有點迷茫,那顆心有點不受控制的亂跳着。
她急急忙忙的找了一個出租車,說了地址,現代化的工具是好,不一會就把她送到了那個哥哥住的醫院。
醫院是那麼的壯觀,高樓直插入雲霄,看着忙忙碌碌的醫護人員,人來人往的患者,蔣夢潔的心不斷的顫抖着。
她剛要進入大廳,迎面一群醫護人員跑了過來,門外一個人在保镖的帶領下,正邁着堅定的步伐走了過來。
醫護人員其中一位有氣勢的年輕人,迎了上來,蔣夢潔下意識的撇了一眼,“總裁,怎麼親自過來了!”
李文博看着眼前劉雨澤,“怎麼的?不歡迎?”語氣是那麼的堅定有力,院長劉雨澤,笑了笑,“财神爺到了,我高興的有點手舞足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