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們看着總裁飛了出去,他們也像一群蜜蜂一樣,飛奔到了落地窗前,默默的注視着總裁那高大的身影。
他們各自猜測着,有點莫名,像間諜一樣小心的窺探着總裁,李文博已經沖進了停車場,開上了他的豪車。
那車開得飛快,高層們心裡泛着浪花,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要不總裁也不會變得這麼的瘋狂。
高層們揣測着,默默的把總裁大人送出了集團的門外,他們松了一口氣,今天可以暫時放松一下了。
他們的肌肉不在緊繃,不在努力接受高頻率的輻射,自己現在出去可以輻射别人去了,畢竟頭走了。
他們的地位平等了,有的寒暄了幾句,有的默默的走開了,李文博愉快的開着車,心情是那麼的激動。
這麼多年了,終于要看到她了,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有了希望,這麼多年的澆灌,終于長出來了。
那個隐埋在心底的創傷,終于再一次暴露在日光之下,他不願回首,卻不能忘懷,那痛入骨髓。
想起那件事,四肢百骸就劇烈的顫抖,渾身都有點痙攣,為什麼就是那麼的痛,那麼多的無奈。
那段驚心動魄的故事,是他心中永遠的傷,當清澈的月光照耀到他的身上,他好想拿出來洗一洗。
可是那裡依舊是難以縫合,心中的痛,引起的身體的痛,就這麼的留下了痕迹,帶着那麼多的遺憾。
每當午夜醒來的時候,他都要默默的把傷口拿出來,靜靜的舔舐着,品味着,努力的想掙脫那個惡夢。
每個人的創傷不一樣,留下的傷口深與淺也不一樣,那個傷口卻怎麼也愈合不起來,真的痛過每一天。
他拼命的工作,有名的工作狂,想把那件事忘掉,可是事業越做越大,現在已經全球聞名了企業家。
那創傷像東非大峽谷一樣,卻越來越深,有誰知道他的痛苦,有誰能解鎖他的煩惱,他變得更加的孤獨。
那記憶的閘門不斷的打開着,他手握方向盤,凝視着前方,心裡的畫面不斷的在眼前閃現,是你嗎?
他是一個沉穩的人,幹什麼事情,腦海裡都會迅速産生一個宏偉藍圖,都在他的掌控中,以雷霆之勢抓住機遇。
此刻他的心弦,上下起伏着,失去應有的節奏,在不斷的制造着激動、興奮,記憶的那把鎖一下子脫落了。
握着方向盤的手,有點軟,都顫抖了,能量在腦海裡飛濺,想到那個人,心裡的那個地方,就控制不住。
那汩汩的濁水伴着血液往外留着,多年的痛就這樣默默的流了出來,說不出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心裡不住的渴望着,眼裡都是那個人的身影,隻聽得咔哧一聲,他才猛然醒了過來,刮車了。
還是溜号了,他皺了皺潑墨的眉頭,那炯炯有神的眸子看着外邊,心裡還蕩漾着那股心酸。
被刮的車主,怒氣沖沖的敲着車門,他覺得這個人太無恥了,刮了自己剛買的豪車,還坐在那裡裝屁。
他怒氣沖沖的,猛烈的敲着車門,李文博才從那段心酸裡不情不願的拔了出來,看着他橫眉立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