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堂姐夫看着昏過去的堂姐手足無措,下意識的扶了一下,手上都是血,他的心亂跳了起來,堂姐大腿下邊還流着血。
堂姐夫臉色蒼白,男人狠、毒、辣,善于幹壞事,看着自己的女人這個樣子,也是亂了章法。
他呼喊着堂姐的名字,沒有反應,怎麼辦,深更半夜的,他的心弦亂顫着,時間是那麼的急迫。
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錢袋,眼珠子極速的轉了轉,把手機拿了出來,急忙撥出了一個号碼。
不一會急救車就趕了過來,醫護人員緊張的搶救,不一會就到了醫院,迅速的被送進了急救室。
急救室門口坐滿了病患的家屬,堂姐夫焦急的在門口等候着,他真的有點做不做椅子,心裡火燒火燎。
他在走廊裡來回的走着,臉上挂着愁緒和郁悶,媳婦被别人搶去了,還被糟蹋了,自己無能為力,還是男人嗎?
他心裡翻江倒海,好像火焰山一樣,一會沸騰,一會濃煙滾滾,怎麼辦?我該怎麼做?他也是男人。
看着搶救室閃爍的紅燈,他的心也在一閃一閃,怎麼會這樣?怎麼辦?才能把損失降低到最小。
他踱着步,心裡放不下,自然就安靜不下來,心裡有上千個螞蟻在爬,有十五個水桶在心裡七上八下。
他囊中羞澀,多虧賣項鍊,還有那麼一點錢,否則他也不敢叫救護車,他在門口,焦灼不安的踱着步。
坐着的親屬默默的看着他焦灼的模樣,也陷入了苦痛之中,為什麼人人都要得病,還要死去。
突然閃爍的紅燈滅了,周圍的患者的親屬都站了起來,門開了,衆人望眼欲穿,護士喊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衆親人趕緊把那個人推走了,走廊又安靜了下來,紅燈繼續閃爍着,堂姐夫的腿都走麻了,兩眼發直。
不知道心裡有多少個結解不開,凝結着化成一個個惡煞,在心頭盤旋着,張牙舞爪的咬着自己。
心裡滴着血,心裡流着淚,聽着惡霸嘲笑的音符,那種痛難以形容,他咬牙切齒,不甘心。
憑什麼痛苦的就是我,他拿起了話筒,走到了角落裡,眼神裡迸射着火光,我要起訴,士可殺不可辱。
紅燈又默默的熄滅了,等候的人群,都睜大了眸子,尋找着自己的獵物,堂姐被推了出來。
堂姐夫臉色鐵青,迅速的跑了過去,看着堂姐,隻見她臉色蒼白,神情恍惚,挂着水,那麼的憔悴。
堂姐夫不停的喊着堂姐的名字,“張新!……。”沒有回聲,主治醫師白了他一眼,病人很虛弱。
主治醫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堂姐夫覺得渾身刮過一陣冷風,怎麼這麼冷,治病救人,天經地義。
我又沒白讓你治,堂姐夫心裡不滿,焦急的問道,“她怎麼樣了?”主治醫師剜了他一下。
眼神裡有一股陰鸷,把嫌棄已經寫在她的臉上“你是他的愛人!”她冷漠的問道,堂姐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