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欣賞他們的帥氣,也不敢老虎頭上拔毛,畢竟人家權勢滔天,要是庸脂俗粉也就沒有這麼的氣勢。
他也不是輕易就能被壓下去的,可是看到他們,他就有點發怵,好像綿羊見到老虎一樣,不在一個檔次上。
他們的武器擺在那裡,哪有什麼力量與之抗衡,隻能是砧闆上的魚肉,任他們盡情的宰割。
你拿什麼反抗,是錢還是權,可是這些你通通沒有,就好像老虎有鋒利的爪子和彪悍的尾巴。
更是讓他有點驚歎,為什麼優點都讓那個人占去了,這麼帥氣,老虎長的也可愛,可是你敢摸嗎?
可惜長在這個人身上,那股霸氣源源不斷的流淌着,旁邊的那個人也是那麼的帥氣,隻是沒有這個人有威嚴。
好像一隻獅子和一隻豹子,旁邊的那個人居然還露出了一幅和藹可親的模樣,讓空氣愉快的流動了起來。
那位應該是院長吧!這是院長辦公室,可見那位的權勢,連院長都是他的下屬,自己更是上不了台面。
他不拘言笑,讓手下人捉摸不透,堂姐夫更是被他威懾得有點不敢直視他的眸子,能量太足了。
他害怕自己被灼傷了,可是還要琢磨他的用意,低着頭,又得擡頭看着那雙能吞噬他的眸子。
他坐在那裡惶恐,覺得自己好像一名被審判的犯人,他很憋屈,可是就是直不起腰來,什麼都沒有。
世界上最想要的東西就是權勢,他都有,自己隻是一介布衣,怎麼不捉襟見肘,自卑自賤。
在那人火眼金睛的照射下,自己覺得就像白骨精,圓形畢現,怎麼也不敢在人家面前裝屁了。
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一名犯人,那位應該是院長的高貴人居然殷勤的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他有點受寵若驚。
他覺得自己好像關在籠子裡的鳥,可憐的在那裡乞讨,“不要緊張,我們總裁隻是問你點事!”
劉雨澤都感覺到了韓冬緊繃的臉色,他語氣舒緩,讓堂姐夫的心情緩了緩,心跳的更快了了。
他心弦飛揚着,尋不到一點蛛絲馬迹,不知道他們要問什麼?不知道如何應付,心裡有點慌。
他看着上位者李文博的面容,冷峻中透着威嚴,猜測着,自己究竟犯了什麼事?怎麼就找到了自己頭上。
李文博也認真的打量着這個人,有點賊眉鼠眼,骨子裡透着一股陰鸷,有點不舒服,排斥。
突然他的眼神銳利起來,在堂姐夫的身上徘徊着,堂姐夫被灼傷了,沒有抵抗的能力,都洩在他的身上。
看着李文博的眼神,好像黑白無常,想要逃跑,可是自己已經是兔子了,他像天上的鷹看着自己的獵物。
堂姐夫被看得心驚肉跳,他覺得那個人的眸子太深邃了,他老人家究竟在想什麼?好像大海撈針一樣。
李文博的眸光好像一把利劍剝開了他的心海,那麼的肆無忌憚,可是他還真沒有力量反抗。
堂姐夫心驚膽戰,耳邊傳來了,“你是韓冬先生!”那位人物開口了,嗓音是那麼的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