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很兇狠,讓自己滾,醫生說是兩個寶寶,如果要堕胎,以後懷孕的幾率很小,蔣夢潔還是把寶寶生了下來。
她自己開了一個診所,又在當地的醫院找到了工作,好歹自己有點手藝,勉勉強強還能養活自己的孩子。
現在醫院的效益還不錯,診所也掙了一些錢,她忙于晉級,經常值班,診所開不了了,她沒有太多的精力。
父母雖然很狠心,用語言暴力轟炸着她,可是她畢竟是她們的骨血,恨她不聽話,咎如自取,可是之間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活在紅塵世界裡,避免不了輿論的折磨,不管怎樣都是自己的骨肉,雖然母親罵着,卻不得不幫着帶孩子。
蔣夢潔看不到母親的好臉色,父親也是唉聲歎氣的,好歹這幾年,蔣夢潔拼着命,掙了幾個錢。
她們二老才有了笑模樣,覺得女兒不在是自己的累贅了,蔣夢潔經常給家裡買點好吃的,他們還能改善生活。
流年似水,似水的流年,多麼個日日夜夜的盼望,那個人還是沒有消息,她心裡有點破滅了。
母親經常勸自己在找一個,自己也覺得沒有幫手,幹什麼都需要自己,有點力不從心,可是她說的又不合适!
沒想到晴天打了一個霹靂,幫自己很多的哥哥卻病了,她怎麼忍心讓父母傷心,趕緊拿出了自己的積蓄。
還是不夠,為了父母,為了這個家,她做出了自己最艱難的決定,她擺弄了很久,當了那件東西。
她一直恨的人,為什麼要放不下?東西給出去了,失蹤了,她失眠了,看着兩個可愛的小寶貝,心在顫抖。
你們可能永遠的失去了爸爸,都是媽媽對不起你們,出生就背負着世俗的污垢,媽媽不忍心,鮮活的小生命。
她花費了太多的勇氣,社會的輿論,父母的捶打,有點想哭,有點累,可是就沒有一個讓她心靈休憩的港灣,她的心放不下。
孩子那麼小,病了,都是自己日日夜夜的陪護,她們那麼脆弱,自己怎麼能不擔心,誰又能幫自己一把?
媽媽雖然嫌棄她的不聽話,經常罵她,對她的做派不滿意,心裡還是惦記着,閑下來幫自己帶娃。
媽媽走了出來,看着自己的閨女,滿臉的疲倦,她忙接過了包裹,“你眼睛怎麼了,哭了?”
聽着這溫暖的聲音,她眼圈又紅了,媽媽看着她的樣子很着急,“你哥哥怎麼了?出事了?快說呀!”
母親那顆麻木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眼神陰冷的看着自己,困苦的日子經曆了一個又一個,心裡還有很多結。
解不開,揮之不去,她感覺到了不好的事情将要降臨到她的頭上,兒子是家裡的頂梁柱,可是她又不怎麼喜歡他。
她跟我說過,生哥哥的時候,差一點沒死掉,她總覺得哥哥和她相克,根深蒂固的信仰,在她的心裡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