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片酸甜:然悠,我見到他了。】
【夏然悠:啊?見到誰??】
【檸片酸甜:就我爺爺給我訂的聯姻對象。】
消息發過去後,聊天框裡鴉雀無聲。陶予檸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繼續吃飯。
這麼震驚的消息,估計夏然悠要好長時間才能緩和下來。
果然,幾分鐘後手機才跳出夏然悠發過來的微信。
她點開聊天框,看到夏然悠發過來的消息。
她瞳孔放大,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是重點嗎?
【夏然悠:啊啊啊啊啊啊,長得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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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榕城新開了一家酒吧,陶予檸以前在湖城時,一心情不好時就愛往酒吧跑。
她吃完飯後,叫了個車直接去了酒吧。
酒吧裡,昏暗燈光下,調酒師正在調配一杯新研制的雞尾酒。
觥籌交錯的色調閃爍着整個場子,陶予檸靜靜地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裡,她點了一杯藍色的調酒,入喉辛辣。
酒吧裡到處時形形色色的人,他們三三兩兩的在舞池裡盡情歡舞。
另一處,陸蕭亭一直在勸周肆年少喝點,可偏偏周肆年根本不聽他的。
他高高舉起酒吧,扯起嗓子喊道:“她陶予檸算什麼,憑什麼她那樣的能和我訂了親,真是笑話。”
陸蕭亭嘴角勾着笑,他順手拉着周肆年不讓他倒下。
周肆年說陶予檸的名字的聲音不算小,坐在角落裡的陶予檸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良久,陶予檸站了起來,朝着遠處望了過去。
陸蕭亭還在勸他:“老爺子不是說了嘛,又沒非要你娶她。你在這裡别扭什麼勁兒?”
“我沒别扭,我就是覺得·····”
陶予檸已經看到了他們倆。
周肆年還在那裡發着牢騷,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陶予檸朝着他們走了過來。
“剛你是不是罵我來着?”熟悉的聲音灌入兩人耳中,陸蕭亭扭頭看去,陶予檸此刻雙手抱胸,瞪着她那雙大眼睛看着他們倆。
陸蕭亭忽地緊張地松下手,周肆年瞬間倒在沙發上。
周肆年醉醺醺地樣子,陶予檸恨不得踢上兩腳。
“你怎麼、怎麼把我放下了?”周肆年皙白的手指在空中揮舞,陸蕭亭恨不得現在找個地縫鑽進去。
簡直太丢他陸家大少爺的臉了。
陸蕭亭順勢踢了他兩腳:“喂、喂、趕緊起來,你未來媳婦兒來拎人了。”
“什麼未來媳婦兒,八竿子打不着的未來媳婦兒。就她那兇巴巴的樣子,誰敢要啊!”
此時,陶予檸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嗓子眼了。
她盯着倒在沙發上的周肆年,唇線緊繃,臉色一臉漲紅。那雙清澈的眸子裡瞬間他染上了幾分愠色。
陶予檸暗含薄怒:“周肆年,你有種再說一遍?”
她的嗓門很大,大得周圍的人紛紛都站了起來朝着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周肆年忽地睜大了眸子看了眼,此時陶予檸雙手叉腰,眉心緊蹙,直勾勾地盯着他。
陡然,周肆年吓得站了起來,他朝着陸蕭亭使了使眼色,像是在說:“她在這兒,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
陸蕭挺倒是挺配合他,聳了聳肩,像是在看一出好戲,“我剛可和你說了好幾遍了。你自己不聽,還怪上我了。”
陶予檸冷聲道:“周總,你何不把剛剛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周肆年揉了揉眼睛,一臉茫然地問陸蕭亭:“剛我說什麼了?”
“你剛說,就她那兇巴巴的樣子,誰敢要啊!”陸蕭亭斜靠在牆上,嘴角像是抹了蜜一樣,一直在笑。
戛然,周肆年和陶予檸解釋,隻是喝醉了酒說胡話,他一直在和她道歉。
“周總,翻臉變翻書還挺快。”
陸蕭亭為了緩和二人關系,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沒喝酒,就送你們倆位回去。”
“那謝謝陸少了。”
車開到一半時,陶予檸讓蕭亭停車。
陸蕭亭稱這裡不好停車,隻好開車找到一個路邊車位停了下來。
車亭好後,陸蕭亭扭頭問她“陶小姐,是有什麼事?”
陶予檸臉色鐵青,“還麻煩陸少下車,我想和周總好好聊一聊。”
陸蕭亭看了眼周肆年,他手指一彈,陸蕭亭下車前,還囑咐陶予檸不要太過于生氣。
車内現在隻剩下他們倆人,場面一度陷入死寂。
“找我說什麼事情?”
“我和你确實是由長輩訂親,但昨天周爺爺也說了,不會強加我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我們之間現在隻有普通朋友關系。”
話音剛落,周肆年垂了垂眸子。他剛想解釋,卻又聽陶予檸補了句:“普通朋友關系,可能還不算。”
聞言,周肆年嘴角漾着淺淺弧度,“那我就朝普通朋友那層關系更努力些。”
之後,倆人也沒再見面。
周枝漾最近也沒找她,或許她也要适應一下陶予檸新的身份。
正好趁這個時間段,陶予檸決定把店鋪升級一下。
她準備把鹵味和限定美食做成融合店。
她和天壹的合作,進展非常順利。許多顧客都是沖着她的鹵汁過來買鹵味。
鹵汁就這樣推銷出去後,好多小超市老闆也過來咨詢,能不能一起合作共同把鹵汁推銷出去。
緊接着,也有廣告商過來找陶予檸,想幫她設計鹵汁的logo。
這件事情,陶予檸一直挂在心上。她之前也有這個打算,但鹵汁沒有完全銷售出去,就沒敢想。
春安良品公司大樓裡掀起了一陣風波,陸蕭亭正好來給周肆年來送資料。
“外面什麼事情這麼吵?”周肆年被這些人吵得耳朵都疼,想睡個午覺都不能集中精力。
“你家陶妹妹最近事業風生水起的,要搞融合店了。公司的人打算等有空去嘗嘗呢。”
周肆年好久都沒有聽到陶予檸三個字了,他心中微怔,忽地擡眸問道:“下班有時間嗎?”
“有空,怎麼了?”
“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