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自然是我想出來的點子。”
“那回去給我看看。”
“好。”
兩人難得融洽,到了老宅後,兩人一前一後去了書房。
林雁屏靜靜地看着兩人上樓,那笑起來的樣子婉約多姿。
周世岸是個老婆奴,凡是以老婆為準。他從廚房裡端着剛熱好的燕窩走了出來,見林雁屏一直盯着樓梯口看,那笑容止不住地開心。
“老婆,你看什麼呢?”周世岸把燕窩小心翼翼地端到她手上,也随着她視線往樓梯口看去。
他們二人早已上了書房,樓梯口連個蟲子都沒有。
“剛剛肆年那小子回來了,檸檸也回來了。他們兩個人一起去了書房。你說,他們倆是不是要有戲了?”
“上個書房,你都能瞎想。走吧,我們先回房。孩子們的事情,自然有他們的想法。我們摻和不得的。”
書房裡,周肆年讓陶予檸坐在他的辦公椅子上。
“你坐這兒,我給你看看我策劃的方案和樣品的圖案。”
陶予檸落座後,一時不知該做什麼。周肆年微微彎下腰,身體的重心往下沉了沉。
他的目光難得溫和,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幾不可察的深意,尤其是陶予檸能深刻感知到他的呼吸聲。
陶予檸手按在鼠标上,卻又不敢擡頭。要是一擡頭,她的額間幾乎能碰到周肆年的嘴巴。
她隻能颔首,問他:“你的策劃在哪裡?”
周肆年瞬間愣住了,他隻是受條件反射把手很順意的放在鼠标上。
那一瞬間的觸動,直至掌心與手心親密碰撞,空氣中仿佛彌漫着煙霧,讓人不知神往。
他閃過一絲愕然,卻又是迅速調整好。隻是沒想到陶予檸迫不及待地想抽開手。
“别動。”周肆年蓦地出了聲,讓陶予檸心裡一緊。
她沒再敢動,周肆年壓着她的手心挪動桌面上的鼠标,點開微信後,又用手機掃碼登錄。
折騰了半久,才把他文件助手裡面的文件複制到了桌面上。
“你看吧。”周肆年心慌地把手籌開,但他一點兒都沒讓陶予檸察覺到,他很緊張。
“好。”
陶予檸大緻看後,放下手裡的鼠标,把椅子往後一移,深怕兩人又靠得近。
“你是想在糕點上點綴花型,咬了一口後糕點上還留有花型?”
他的點子确實奇特,但卻不創新。
“你覺得怎麼樣?”
陶予檸眯着眼在腦海裡畫出周肆年想要的糕點圖案,“花的嫁衣”的内在有了,可缺了一點東西。
她猶豫再三後,還是否定了周肆年的想法,“我覺得不行,你這個糕點一點也不配“花的嫁衣”這個名字。”
周肆年一手搭在桌上,一手随意地擺在身後。
她甚至有一種沖動,想迅速逃離這裡。
她總覺得和周肆年單獨相處在一個房間,那股氣息,她不适應。
她不理解,也不想去了解。
“那你有什麼好點子?”
陶予檸想趕緊解決完,回房間。
“在糕點上加點香味,我們可以采取能食用的花瓣搗碎成泥,然後······”
經這麼一聊,陶予檸想走也走不了了。
周肆年和她是一個性子,一旦談到工作,永遠覺得不嫌累。
夜幕低垂,黑沉沉的天邊仿佛被濃墨深染。
樓下已經開始用餐,張媽已經去書房喊了幾回。
周肆年每每說馬上就下去,可是幾人等了好久都不見人。
林雁屏開玩笑:“這倆人濃情蜜意的可真好。”
周老爺子也笑呵呵的,他自是開心周肆年能和陶予檸和睦相處,要是真的在談戀愛,那可真是順遂人意。
可誰知,周枝漾冷不丁地潑了盆冷水:“我哥要是真的和予檸姐真的在談戀愛,你們能在家天天看到他?”
周枝漾時最了解他哥的,他喜歡的東西恨不得能貼上去。
小時候,周肆年喜歡遙控車,非拉着林雁屏給他買不同樣的。
林雁屏買了之後,周肆年像瘋了一樣,把那些遙控車和他鎖在書房裡玩了三天三夜。
除了吃、睡帶着幾個陪伴,其他時間全在陪他的寶貝汽車。
幾人相視而笑,周老爺子不以為然,也無所謂二人結局:“我們吃我們的,他們聊完自然會下來。”
話音剛落,陶予檸和周肆年一前一後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陶予檸見老爺子掩着笑,以為他碰上什麼開心的事情。
二人落座後,陶予檸掀眸問道:“爺爺,什麼事情惹得您這麼開心?”
周枝漾咬着筷子,她都幾日沒見陸蕭亭了,心下不悅。
然,再次潑了一盆涼水:“媽媽說你們躲在書房裡膩歪,在談戀愛呢!”
“噗”的一聲,某人剛喝完的溫水一下子吐了出來。
“媽,我們倆要是談戀愛了,我肯定會公之于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