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檸姐,我剛聽我哥說,宋珩煦要回榕城。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自從上次宋珩煦離開榕城後,還是把玫瑰烤奶寄給他聯系過。
之後,他們倆也就再也沒聯系過。
陶予檸似乎沒了多大的興緻:“哦,那他這次來榕城是有什麼工作嗎?”
周枝漾見她一點興奮的樣子都沒有,覺得好奇怪:“宋珩煦回來,你怎麼不高興啊?”
兩人難得在老宅安靜,她們倆坐在天台裡喝着陶予檸煮的茶。
“宋珩煦的那首歌背後的故事,我都已經知道了。”
枝漾一愣,她眉間緊皺,“曉夏都去世好幾年了,珩煦哥好像還沒走出來。”
“我當初真該死,就不應該問宋珩煦要 《憶夏》那首歌。”
“予檸姐,你也别在意。珩煦哥既然能給你聽,就是把你當家人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周肆年找陶予檸找了許久,才在天台找到了她們兩個人。
“陶予檸,不是說好你晚上的時間是我的嗎?”周肆年一上天台就開始興師問罪。
周枝漾一見情勢不對,她忽然想起陸蕭亭說起周肆年和陶予檸的事情,臉一陣泛紅。
陶予檸餘光瞄到:“枝漾,你臉紅什麼?”
周枝漾收拾起情緒,扯開其他話題,斷不能讓這倆人知道她和陸蕭亭已經上/床了。
“哥,你剛剛說予檸姐晚上的時間是你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兩人同時支支吾吾地,周枝漾順勢道:“哥,難不成你們·····”
陶予檸怕她的嗓門過大,驚動了家裡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周枝漾,管好你這張嘴,要不然····”
周枝漾心領神會,立馬捂緊了自己的嘴巴。
周肆年順勢也坐了下來,他忽地擡眸問陶予檸。
陶予檸心中一顫,他怎麼又盯着自己看。
“你要是想學刀工,晚一會兒。我正和枝漾說宋珩煦呢。”陶予檸努了努嘴巴,這家夥每天跟盯着錢似的,恨不得把她挂在他褲腰帶上的。
周肆年一聽宋珩煦三個字,他心頭不知名的情緒,隐隐約約湧起一陣酸麻的感覺。
“陶予檸,你怎麼還惦記着那個家夥?”周肆年一陣醋意,惹得周枝漾直偷笑。
“周肆年,宋珩煦是明星。我喜歡他,隻是喜歡聽他的歌,又不是喜歡他的人。”
“陶予檸,你店裡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他知道陶予檸對宋珩煦是什麼感覺,就是不喜歡陶予檸當着他的面,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一提到這個,陶予檸情緒不是很好。她獨創了“百香花雞煲”,卻沒想到因為配料的問題讓一些體質特殊的人身上起了紅疹。
可是,這個配方和“花的嫁衣”的配方如出一轍。
“百香花雞煲”已經暫停銷售,好多人吃了以後還難忘那個味道。
很多人來到店裡指明要吃那道菜,之後陶予檸出來解釋,向大家說起了這個事情的緣由。
大家都很肯定陶予檸的手藝,一般她的回頭客也比較多。
她的[珍馐禾]鹵汁,也賣得極好。
她來榕城的目的,隻是想讓爺爺祖傳的鹵汁發揚出去。
[珍馐禾]這個品牌已經打出去了,好多鄰市的商家也和陶予檸談起合作。
“我還沒想好怎麼弄呢!”陶予檸失落的垂着眸子,周肆年這幾天也在為這件事情發愁,刹那間他生出了一個想法。
“你的鹵汁是不是一直是按照你爺爺的配方來做的?”周肆年忽地問她。
陶予檸點了點頭,說:“當然啊,這些配方都是我爺爺告訴我的。”
“陶予檸,你有沒有想過在這瓶鹵汁上再升級一下。”
她納悶地看了看周肆年,周肆年把他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和陶予檸說了說,陶予檸起初不太同意,後來還是周肆年抽根細節的和她說了說。
最後,陶予檸才同意。
這件事情處理結束後,陶予檸突然又問:“周肆年,宋珩煦來榕城是有什麼事情嗎?”
“········”
宋珩煦上次回榕城是來開演唱會的,這次來榕城是有部電視劇要拍。
他回榕城的這幾天都是睡在周肆年的盛世華庭。
幾人坐一起吃飯的時候,宋珩煦邀請周肆年一起回盛世華庭。
周肆年這家夥拒絕了,“我那房子暫時給你住,但是可不給你白住。”
每次他們聚餐都會在何家湯館。
“你要收租金?”宋珩煦沒想到周肆年會這麼的不要臉。
周肆年搖搖頭,坐在他旁邊的陶予檸生氣地把腳踩在了周肆年的腳上。
他甚覺暧昧,嘴巴勾着的模樣是那麼的恬不知恥。
“到時候折現,給我當份子錢。”
話音剛落,所有目光紛紛朝着他看過來,陶予檸剛喝完的水差點兒給噴了出來。
“怎麼,你和陶小姐成了?”宋珩煦下意識地指了指兩人,周肆年故意聳了聳肩,不說話。
好像這一切,都是等着陶予檸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