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他又走到放滿杯子的貨架上,挑選了一對卡通情侶杯。
“周肆年,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你家裡有很多錢,也不至于那麼鋪張浪費呀。”
他忽然傾着身子靠近她,兩人鼻尖僅隔着幾厘米。
“這些東西自有它的去處。”
“周肆年,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逛完超市,周肆年把買的東西都往後備箱放。陶予檸想幫忙,周肆年隻讓她在一旁看着,不許動手。
陶予檸幹脆手搭在車門上,看着周肆年忙活得倒是挺開心。
“你買這麼多東西,一會兒張嫂該忙壞了。”
周肆年忽地停了停手裡的動作,嘴角浮動:“誰說我要把這些東西送老宅?”
陶予檸抽回了手,問他:“那你這些東西買哪裡去,赈災啊?”
周肆年被她逗笑。
陶予檸猜得是沒錯,憑周肆年的性格,他去赈災是極有可能的。
上車後,周肆年一路飛馳,陶予檸看路況不是去老宅的路。
原來,周肆年說的是真的?
這些東西他不去赈災到底要拿哪裡去?
直到陶予檸看到熟悉的路線時,她才意識到這條路,是去周肆年的盛世華庭。
“我們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買去盛世華庭?”
“因為這些東西确實是要放在盛世華庭。”
車停在地下車庫,車裡忽然冷場。陶予檸有點弄不明白,周肆年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她盯着周肆年許久,或許是因為周肆年今天的此舉太過異常,總有一種不太能接受周肆年此舉的行為。
“陶予檸,我們不會一直住老宅。所以盛世華庭,以後才是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
陶予檸的手被周肆年緊緊拉着,她心底莫名一暖,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呆呆地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陶予檸感覺自己真的是喜歡周肆年。
“你為什麼會說,是我們的家?”
“陶予檸,你記住,你到死都是我們周家的人。”
這句話雖然聽着挺滲人,但她聽着卻很感動。
她不禁落了磊,周肆年輕輕撫去她眼角劃過的淚水,說:“你哭什麼?”
“沒什麼,沙子迷眼睛了。”
“陶予檸,你是傻瓜嗎?這車裡怎麼會有沙子!”
兩人把東西搬回她未來的家後,陶予檸眼前一亮。
以前,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房子大。現在發現,真的好大。
“你是找人來打掃了?”陶予檸記得上次宋珩煦還在時,整個屋子裡都是灰塵。
“嗯,這不是為了讓你住進來舒舒服服的。”周肆年把東西搬進來後,拉着宋珩煦來到落地窗前。
他有個大院子,在落地窗前欣賞夜景時,心情都是舒适的。
周肆年從她的身後把她環住,兩張臉緊緊挨着。
陶予檸不再害羞,似是在迎合着周肆年的“調戲。”
“周肆年,我們今晚是要住這裡?”
“你要是想,那我們就住。”
陶予檸頓時覺得周肆年心裡是憋着壞的,這不就是等着她上鈎嗎?
“周肆年,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釣我上你的船?”
陶予檸話音剛落,周肆年忽地将她拉着轉過身,兩人面靠面站着。
她的腰肢很細,被周肆那樣抱着,總感覺是大灰狼要吃掉小白兔似的。
周肆年嗤笑,他挑着陶予檸的下颌,不顧她阻攔,他的唇落于陶予檸的額間。
那抹輕觸,仿佛一股清涼将陶予檸的所有穴位全部打開。
他不由分說的從她的額間、鼻尖再到嘴唇。
那狂風暴雨般地占有欲,陶予檸小鳥依人的被周肆年擁入懷裡。
周肆年貪婪着她的氣息,陶予檸也漸漸的放開了自己。
她徹底的沉浸在周肆年的擁吻裡。
他們的心跳、思緒,仿佛被這一切包裹起來。
兩人目光交織,周肆年能從她的眸光裡看到了盈盈水光。
這抹水光是周肆年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他深知,陶予檸已經在将她的心慢慢靠近。
周肆年的波濤洶湧即将慢慢退去,卻忽然被陶予檸強行占有。
她似乎很享受這般親吻,周肆年低頭再次吻去。
她的唇很軟很甜。
陶予檸整個身子靠在落地窗上,周肆年一隻手攬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搓揉着淩亂的發絲。
直到兩人慢慢放開,周肆年不禁舔了舔嘴唇,那抹甜味還留着陣陣餘香。
“陶予檸,你挺貪吻的!”
“過獎,是你吻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