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有過這樣的心境,陶予檸緩緩擡起手敲了敲周肆年的房間。
陡然,門忽然打開,像往常一樣,從房間裡伸出一隻手把陶予檸利索地拉了進屋。
可偏偏這次,周肆年并沒有把陶予檸按在牆上亂親,而是等他把陶予檸拉進房間後直接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往床上一丢。
門外忽然下起了大雨,嘩嘩作響,時不時地響了一道轟雷。
周肆年緊緊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那張俊逸的臉龐緩緩靠近,深邃的眸子透着一股狠戾。
“我一直在等你來,你為什麼才來?”周肆年聲音嘶啞那雙狠戾的眸子一直盯着陶予檸看,陶予檸從未過有這樣的感覺。
她知道,周肆年在生氣。
“那你先放開我,我好好和你說。”
周肆年自知有點沖動了,從他知道了她的決定後,他總覺得自己瘋了。他太注重這段感情,他不能失去陶予檸。
他愛他,就像大海裡的海豚永遠想跳出海洋,看看外面的風景一般。
周肆年放開後,陶予檸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好。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應該和你說的。我不知道,你會介意。”陶予檸聲音越來越小,周肆年看出她的驚恐。
他忽然害怕了,害怕陶予檸會離開他。
周肆年把她抱在懷裡,深深地在她的額間親了一下:“不好意思,是我沖動了。”
“林城和洛洛和我提離職了,他們已經在老家完婚。之後想在榕城好好找份工作生活。”
周肆年眉毛上揚:“你怎麼不早點和我和說?”
陶予檸解釋:“我隻是以為是件小事,所以沒和你說。”
他忽然将雙手搭在陶予檸的肩膀上。
這樣的畫面,陶予檸忽然覺得很熟悉。她想起每次周肆年想要和她鄭重的說起一件事情時,都會用這樣的動作。
原來,他們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對方每一個動作或者每一句話,都會領悟到他們心裡的意思。
“你以後,不管大事還是小事,你都要和我說一下。我不想你的生活被處處為難,我隻想你好好的。”
陶予檸嘴角漾出小月牙,“好。”她将自己的計劃都講給了周肆年聽,周肆年一邊聽一邊聽她做商業考察。
兩人相談甚歡,好似回到了從前。
周肆年問她:“那你店裡暫時不營業,那你以後怎麼辦。靠我養你?”
他和陶予檸開着玩笑,就憑陶予檸那樣的性子是不會休息不幹的。
“放心,周總。我不會讓你養我的。要是你想養我,那我以後想要什麼,你給我買成嗎?”
周肆年笑了笑:“那我先送你輛車,慶祝你的店面要升級。”
“那樣會不會讓你太破費?”一想到買車,陶予檸腦子裡想的都是錢。
周肆年搖着頭:“不會,給我媳婦兒花錢,我願意。”
兩人聊完後,陶予檸說要回去睡覺。周肆年在她從床上離開前,又重新把她拉了回來,按在床上。
“周肆年,我們都和解了,你怎麼還····”
他想要幹什麼,陶予檸自是知道。可是這是在老宅,家裡還有其他人。
“我不,上次吃了回味無窮,所以這次我還想····”
陡然,陶予檸雙手交叉捂着胸口:“周肆年,你要是想,以後我們回盛世華庭。”
她也不知羞,臉紅心不跳的把這句話給說出了口。
周肆年笑着刮了刮陶予檸的鼻子,說道:“陶予檸,我發現你現在說話越來越帶顔色了。”
陶予檸害羞地躲開周肆年的直視,嬌羞道:“還不是和你學的。”
他撫在陶予檸耳邊,扯着嘴角,繼續說道:“既然你都提了,我就不客氣了。”
外面狂風暴雨,房間内氤氲彌漫。
他的視線與陶予檸那清澈眸子相交,他溫柔地親了親陶予檸的臉頰,故意提醒她:“一會兒記得叫/得小聲一點。”
陶予檸嬌羞:“讨厭!”
他在她的鎖骨處停住,幫她挽過耳邊的碎發,在她的耳垂輕咬一口,呼吸沉沉,陶予檸整個身子變得越來越暖和。
他的手落在了陶予檸溫熱的臉龐上,輕聲道:“那我開始了。”
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了本應該的位置,他們互相纏綿,似乎早已忘記了外面震耳欲聾的雷聲已經嘩嘩拍打窗戶的滂沱大雨。
陶予檸整個腦子裡都是蒙的,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在老宅和周肆年幹這樣的事情。可周肆年似乎早已洞察到她的内心,他忽地用手蓋住了她的眼睛,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隻是,他依然又臭不要臉的提了那句:“乖,記得一會兒叫得小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