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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涼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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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入夏,京城熱了起來。

沈睦廷在郊外有避暑莊子,虞柳去那兒看過一趟後便不想回太子府。

莊子比太子府大,涼快又自在,還能跑馬。

她不想回去,沈睦廷便過來看她,隻不過沈睦廷近日公務繁忙,每每匆匆來看眼她,又趕緊回了府。

隻有一次,虞柳選馬的時候他陪了許久。

莊子裡飼養的馬并不多,卻都是極好的駿馬。

虞柳在虞府時也騎過馬,由人牽着一匹漂亮溫順又高大的馬,她坐在上面慢悠悠在馬場裡繞圈。

另外幾個虞家小姐都會騎馬,虞漣霏騎術最好,會駕馬跑到馬場外去轉悠。虞清沅也不錯,她騎馬十分張揚,拉着缰繩騎馬繞虞柳走了好幾圈,專門跑來笑話虞柳在馬上小心翼翼的姿态。

虞清茗身子不好沒一會就躲在蔭處休息。

虞柳是有點孤單的,不然也不會在看見馬時想起虞府幾個姑娘。

她不想讓人牽着馬走,想要自個騎馬,于是挑了匹看着最威風的馬。

沈睦廷在她旁邊,看了眼她選的馬,他說她壓不住這匹馬,又叫人去挑了匹老馬。

“它很親人,溫順了一輩子,斷不會把你掀下來。”沈睦廷道。

虞柳喂糖豆給老馬,它乖乖低頭吃了。

于是這匹馬變成了她的坐騎,載着她時不時跑動兩下,虞柳一拉缰繩它立刻停了。

然後它哼哼兩聲,等着虞柳拍拍它的脖子和不再油亮的鬃毛。

這日子被虞柳一天天打發過去,京城各家的帖子按規矩送來莊子裡了。

虞柳進太子府的風聲過去大半,沈睦廷讓管事把帖子呈到虞柳這兒來,其中必須要去的,管事告知了虞柳,剩下的去不去由虞柳決定。

虞柳一個個翻看着,并沒看見虞府的帖子,也不意外,随後注意到了白府的請帖。

這是當時帶着虞柳調職進京的白四老爺府上的請帖。

白四老爺進京後,憑着原來任甘州通判的政績,奉旨升任學士,送帖是因為白四老爺的兒子滿歲宴。

按輩分虞柳是白四老爺的侄女,請她無可厚非。

可虞柳還挺意外,她以為以虞相對她的态度,白四老爺那邊不會送請帖來。

畢竟白家與虞相是一條船上的。

白家可是年年往虞府送“腌物”。

虞柳不理解白四老爺那邊的态度,把這張帖子留下,打算去看一趟。

各種赴宴準備加起來有夠忙的,虞柳還是為了給各家備禮提前回了太子府。

回來後虞柳才知道沈睦廷在忙些什麼。

北狄人正侵擾涼州邊境,朝廷正商議對策,能議事的皇子也要為皇帝分憂。

涼州是大晉最北邊一塊疆土。

每年暑夏,北狄人來涼州侵擾劫掠邊境百姓,朝廷都需派兵增援涼州。

糧草、錢和兵,都要消耗。

這回朝廷中有不少大臣提議與北狄互商,謀求涼州邊境長期和平,減輕朝廷負擔。

也有反對的,說北狄人野蠻血腥,不守信用,與他們和談是對牛彈琴。

朝廷上幾番唇槍舌戰,兩邊都不讓步,皇帝現在也猶豫不決。

...

書房。

氣氛有些凝重。

沈睦廷面前有兩個門客,這兩門客算是府上比較有才華膽識的了。

一連半月,門客為北狄一事出謀劃策,沈睦廷也為這事頭疼,眉頭緊皺。

見狀,那兩人中的長胡須門客沉聲道:“涼州被破太早,恐耽誤大計,要是連累了雲州以外的其它州,那可就覆水難收了啊。”

另一個門客聲音如砂礫磨紙,立刻辯駁,“可這是難得的機會,雲州那地頭蛇不撬,又沒有陛下開口,那雲州便是固若金湯,雲州的運河殿下也不能插手。”

“這回北狄部落旱災,來勢洶洶,涼州和雲州兵力孱弱,陛下打算用三皇子,可謂天時地利人和,老天都在幫殿下您打破雲州局勢。”

沈睦廷閉眼默了一會,說:“涼州已破,就沒有回頭的餘地,否則前功盡棄。”

長胡須門客心中仍然不忍,“我曾在涼州久居,觀北狄肆虐人命,實在太過殘忍,若真拖着隐瞞涼州戰況,不上報朝廷,涼州不過幾日就會被北狄踏穿…”

“殿下!”

另一門客打斷他,掀袍,朝沈睦廷跪下,“如今殿下在朝處境艱難,萬不可動搖。”

沈睦廷走過來,一邊将他扶起一邊說:“柯先生多慮了,孤既已派人去涼州和雲州打點,北狄一事便再無反悔餘地。”

随後又對着旁邊的包單道:“包先生也無需擔憂,出此下計實屬無奈,兩州若不破,大晉這棋局變幻不了,對孤而言是死局。”

“先生眼着大局,為孤謀劃殚精竭慮,想必不會不明白孤的難處。”

包單的胡須抖了抖,最後低頭稱是。

“這涼州…”

包單還想說什麼,門外有人敲門。

扶恢退出去瞧了眼,回來道:“是側妃娘娘。”

沈睦廷讓他帶虞柳進來,又讓包單和柯遠出去。

虞柳自個端湯,等在門外手累的不行,進來聽見還有人在說話。

“涼州一事還望殿下多思,好得一個兩全。”

從簾内走出兩人,虞柳端着湯怕撞上他們,挪步讓到一旁。

簾内出來的兩人給她見禮後出了書房。

“涼州怎麼了?”虞柳把湯放在桌上,随口問。

涼州的事遲早要傳上京城,沈睦廷倒沒瞞她,隻有些輕描淡寫道:“涼州局勢不大好。”

虞柳先給自己盛了一碗湯,邊接話:“不是說北狄和往年一樣嗎?今年涼州戰事竟嚴重些,怎麼沒聽人說?”

豈止是嚴重,涼州已淪陷大半。沈睦廷隻是笑了笑說:“等涼州上報來戰況再傳到整個京城,還要等段時間。”

他接過虞柳盛的湯,看到了虞柳發紅的指尖,“燙手的話,下回讓下人端着就好。”

虞柳瞧他面色如常,似乎涼州戰事并不吃緊,她便放下心來。

她知道戰亂要死很多人。

“是我沒拿東西墊着湯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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