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厭從瑜問她的除了手上的傷口,還有另一層意思。
然而,早已受慣了傷的司清卻是毫不在意這些,她隻搖了搖頭,壓着他喘着氣道。
“不……”若是可以的話,她不介意再激烈一些。
聽到司清的話,厭從瑜的眸子一暗,明白了什麼,更加賣力地配合着她。
解毒完後的司清也是神清氣爽,心滿意足。
不過讓司清沒想到的是,她原本以為自己這般強迫他他會不情不願,沒想到的是他不但迎合自己,甚至還十分主動,這是讓她所始料不及的。
但她也沒有尴尬地點出這件事,而是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一言不發,重新歸回平靜。
解完毒後,尚在半夜,還有不到一個時辰晨光便将升起。
司清一邊若無其事地穿上衣服,一邊擦了擦衣服上的血迹,打算重新綁綁因剛才的激烈散落的繃帶。
雖說二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解毒過後或許是司清喚回了理智,她竟然也開始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因而她全程背着厭從瑜,故意不與他視線交彙。
厭從瑜也在一旁整理衣襟,餘光打量到司清的動靜也不覺心下歡喜,想着二人竟然有了肌膚之親,實屬意外之喜,縱使一夜未眠,他也絲毫不覺疲憊,眼角眉梢更是笑意不減。
見到司清穿好衣服拍拍屁股便要走人,厭從瑜不禁開口問道。
“你就要走了?”
他的話确實是有對司清不舍的意味在,畢竟二人才這般親密無間,然而更多的是對司清的擔憂,想來她中毒應該也是今夜的事,這般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連夜的奔波加之剛才的辛勞,他擔心她的身體也是人之常情。
厭從瑜确實好奇她中毒的原因,不過司清沒說,他也不好問,因而他隻是表達了一番他的拳拳關切之心。
司清餘光瞟了一眼厭從瑜,見他這般擔憂,她因不好意思而想怼他的話又堵在口中說不出口。
半晌的沉默過後,司清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嗯了一句。
“嗯。”“我不在,奚正銘會起疑心的。”
司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給他解釋自己要趕回去的原因,明明他們隻是合作關系,或許是她心軟了吧,司清這麼想着。
不過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今夜過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見司清這麼說,厭從瑜想挽留的話也說不出口,因而他的千言萬語也隻凝為一句關切的話,他點點頭,看着司清叮囑道。
“那你多加小心。”
“嗯。”
司清點了點頭,說完便披着月色,毫不留戀地朝崖下一躍,用輕功飛了下去。
厭從瑜雖然有不舍,但也隻能看着司清離開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随後他便轉身朝司清的反方向二人分道揚镳。
在厭從瑜看不見的地方,司清一躍下去後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小臉也不禁變得通紅,好在當時的厭從瑜沒有多說些什麼,不然她非得讓他抱憾終身。
司清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将之前的回憶抛卻腦後。
畢竟剛才的那一切隻是為了解毒,算不上什麼,她也不該因這些小事牽絆了自己的大業。
與此同時,司清也想好了,就算厭從瑜因為二人有了肌膚之親讓她在繼任閣主一事上讓步,她也堅決不會退讓半分。
司清回府後,正好碰上在房内守候的雲竹月影二人。
見她回來,二人連忙圍了上來。
此時的雲竹見她不在,也是自然而然地換上她的模樣在這裡恭候以防他人探查以備不時之需。
見本尊回來,雲竹也是卸下了人皮面具,關切地問道。“堂主,您終于回來了,我們還以為您出什麼事了。”
一旁的月影雖然沒有說些什麼,也是附和地點了點頭。
司清目光在一臉擔憂的二人臉上流轉,卻也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示意二人自己無礙。
“嗯。”
司清一邊應聲,一邊不動聲色地想要将受傷的那隻手藏在身後,畢竟她中了情毒一事說出去怎麼也不光彩。
可餘毒剛清的司清卻也忘了,月影的五感很靈,在她面前,她受傷一事也是無論如何也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