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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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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嘉予從來都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她人在府上休息,腦子卻一刻也不停歇。

她反複咀嚼記憶中穿越前後的所有事情,試圖抽絲剝繭,理清局面:

穿越當晚,她和一位素昧平生,名叫“王廷瞻”的大叔穿越到這大梁,他二人一個穿成了光州固始落魄世家—朱家的女兒朱柳,一個穿成了王記豬肉鋪的屠夫王二狗。

據朱柳的記憶,她上元節出來賞花燈,被山匪頭子看上了想要綁來做壓寨夫人。

朱柳佯裝絕望答應了那賊人,當天晚上洞房花燭夜,趁賊人酒醉睡着,便準備逃跑。可惜她運氣不好,被賊人抓住後殺死,屍體随意丢棄在山裡。

真正的王二狗在當晚上山捕獵回家的路上,無意撞破土匪劫人行徑,第二天就見義勇為報了官。可惜那土匪早已與官府沆瀣一氣,在朱家人鬧事,官府佯裝上山搜查前便已經逃竄。

據王二狗的記憶,報官後的當晚,他在家中被人拿刀通入後心窩。王廷瞻稱他的記憶戛然而止,王二狗應該是當場就死了。

可不知為何,朱嘉予和王廷瞻在上元節綁架案的第四天,從不同的地方一起穿到本已死透的朱柳和王二狗身上,還自動獲得了原主的記憶。沒多久,他們遇到上山尋找朱柳的朱家父子一行人,方才得救。

要想得知他們穿越的真相,必先查清楚上元節朱柳被綁架的前因後果。

因此她那時便在默默留意朱家人面對“朱柳”回來後的反應,試圖發覺一些蛛絲馬迹。

果不其然,朱家家仆中一位叫雷朗的人對她的“救命恩人”王廷瞻的反應過大,引起了她的懷疑。

次日,号稱是朱家世交——沈家長子沈知序好友的李桃李來看望她。

朱松柏稱她和李桃李“下了棋,賞了花”,二人互生情愫。

可待二人獨處,李桃李卻聲稱先前見到的朱娘子并不是她,先前的郎情妾意也是逢場作戲,是自己買通朱府下人散布的謠言。

朱柳的記憶裡确實沒有提到和他見面的事情,因此她斷定李桃李所言為實,冒充朱柳與他見面的人應該真實存在。

不光坦言了自己先前所作所為,李桃李還自報家門稱是燭龍司南山主事,并提出與她合作:她與他繼續演戲幫助他出入朱府,他幫助她查清綁架案的真相。

現在想來,他的目的應是查那“清閟閣”,誤以為原身朱柳與之有關,方才借機接近。

可惜她那時一心回家被李桃李抛出的籌碼吸引,不見此人所言真真假假、漏洞百出,所謂的“合作查案”怕不是為更好的監視和跟蹤自己。

還有那個冒充朱柳的人,至今身份不詳,恐也與上元節一事脫不了關系。

第三日,由于懷疑雷朗,她暗中吩咐阿茗借着送菜的名義向雷家人打聽,卻得知雷朗上元節并未陪妻子出門賞燈。

根據原主記憶,雷朗提前向朱松柏告了假,說是要陪家中妻子過節,可朱柳當日卻在全光州最大的青樓——绮淵樓附近的燈謎鋪望見了他和一名女子交談。

結合家丁們的八卦消息,雷朗雖養有外室,卻從不狎妓。

阿茗又去打聽了,雷朗的外室在上元節那天并沒有出門。可他卻在上元節當天,出現在意外失火的绮淵樓旁,還和一個神秘女子交談。而朱柳正是绮淵樓起火後,在那附近走失。

當時,朱柳遠遠以為是父親又叫雷叔回來保護自己,于是才遠遠尾随,并沒有懷疑雷朗的用心。

但在朱嘉予看來,雷朗前後自相矛盾的行動與朱柳的失蹤脫不了幹系。

也正是從那日起,她才開始懷疑朱家父子。

雷朗是跟随朱松柏多年的家仆,在朱家地位極高,朱樾和朱柳兄妹都要尊稱他一句“雷叔”。

如果他有問題,那朱松柏也有嫌隙。不過,朱家也算是光州有頭有臉的門第,雖然不複祖上榮光,也不至于需要把女兒賣去給山匪做壓寨夫人。

是為家族牟利?還是另有隐情?

她暫時沒有發現朱松柏的動機和目的,因此也不能為其定罪。

第四日,她去見了王廷瞻,委托他幫忙查绮淵樓失火一事。結果在回家路上,馬車突然受驚,她剛探出車窗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就中了賊人的迷香。

待她蘇醒,人已在山匪的寨子中,她與那色膽包天的賊人鬥智鬥勇終于自救成功。

再後來...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了。

她在回家的路上就詢問了小栀和阿茗自己昏迷期間的事情。

據兩人說,他們醒來就在李桃李府上。李桃李表面上請他們“先在府上休息幾日,等候娘子回來”,實則軟禁他們,不讓他們與朱府通風報信。

還先發制人編了那套出遊的謊言瞞住了朱松柏。

現在想來,一向非常疼愛朱柳的朱松柏父子實在表現可疑。号稱有事纏身沒有探望?

笑話,對于一個“女兒奴”和“妹控”,有什麼事情比朱柳受重傷還重要?

回想了自穿越來後的種種,朱嘉予感到無比頭疼。

燭龍司的李桃李、神秘的清閟閣、朱家父子、雷朗、山匪、绮淵樓......

對了,绮淵樓!朱嘉予眼睛一亮。

本姑娘已經睡了三天,王大叔那邊應該有所收獲了吧?

朱嘉予複盤推理、暗自吐槽某人之時,正在绮淵樓宴請知州的李桃李不禁打了個噴嚏,他頓時有些尴尬。

見他失态,一旁的知州打趣道:“李兄想必是昨日佳人在懷,過于銷魂,着涼了吧。”

李桃李笑而不語,隻是低頭将懷中佳人遞的酒一飲而盡,這讓知州徐盛會心一笑。

這位李郎君來的蹊跷。

他自稱是新任觀察使沈知序的故交,聽聞他要來此地上任,特早一步先趕往光州治所固始投奔。

徐盛原本擔心他是沈知序派來的前哨,接近自己來查僖王殿下的行事。

可他這一月多次酒後試探,卻發現這年輕男子對朝政一無所知,隻知整日在绮淵樓眠花醉柳、夜夜笙歌,得空了還向當地所有有點頭臉和家底的人家獻殷勤,買通各府的小厮下人說自己好話,裝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還美名其曰什麼“名士風流”,實在是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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