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戴帽子一點都不酷哎,琴酒。”
琴酒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站定。
“告訴我你接近組織的真實目的。”
好吧,開卷考。
見她似乎不配合,冰冷的□□再次對準了她的腦袋。
她仿佛能從黑洞洞的槍口中聞到死亡的腥味。
“我沒有興趣陪你繞彎子,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為了我父親。”她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總該有人為此付出代價。他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們應該很清楚才對。”
“不自量力的家夥。”這個理由似乎令琴酒感到愉悅,他嗤笑一聲。
“我可以留下你的命,但你要讓我看到你的價值。”
…
琴酒親自賦予了她「卡慕」的代号,盡管她還沒有表現出任何價值。
就連她口中那個有關研究的“情報”,他也壓根不感興趣,甚至連提都沒提。
這家夥最感興趣的,大概就是她一片空白的過去吧。
對此同樣不解的還有伏特加。
他質疑琴酒把一個來曆不明的空瓶子留在組織的決定。
琴酒彈了彈煙灰,陰冷面容籠罩在車内的黑暗中,“就憑她知道許多組織内部的事,她就絕不可能是杜本内那個失蹤的女兒。說不定…”
“還是那些愚蠢正義使者中的一員。”
伏特加:“您的意思是…”
“我倒要看看,面對殘忍的殺戮,她會怎麼做。”
會不會露出有趣的表情呢?
電話撥通的聲音響起,屏幕上赫然是那位「愚蠢的正義使者」的名字。
“嘟…嘟…”
電話剛被接通,對方還沒說話,他就直接下達命令:“星期日晚上12點,杯戶飯店1601。”
“大半夜約女孩去這種地方,不太好吧,Gin?”女生調笑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男人冷臉挂斷。
伏特加握着方向盤冷汗直冒。
“大哥,卡慕的膽子也未免太…”
“開你的車。”
而那頭的隔江蒼月看着手機,眉目在月光下滲透出不亞于月光的寒意。
杯戶飯店?
估計又是針對哪個可憐蟲的暗殺行動。
别以為她不知道琴酒的小把戲,不過是想看她這個疑似敵人的人被一點一點擊潰折磨罷了。
可惜了。如果她真是敵人,那他就太輕敵了。
“咚,咚,咚。”
“請進。”
門應聲而開,床頭昏暗的燈光順着地闆蔓延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腳下。
“蒼月姐姐,我睡不着。”
今天放學,柯南直接來到她這裡向她「彙報」案件進展,吃完晚飯後時間已經很晚,隔江蒼月就讓他住了下來。
聞言下意識不耐的她想到對方的特殊,走過去将他抱起,轉而放在自己的床邊坐下。
“如果有事困擾你,可以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