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裂的釣線被她拉着C線快速收回,有半人高的茂密草叢的掩護,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隻是可惜,柯南注意到了死者衣服上的細小勒痕,使得這個手法被揭穿。
随後警方在不遠處的草叢裡發現了斷裂的釣線,又在井上麗口袋裡找到了固定用的黑色夾子,以及她自己手掌上難以消除的勒痕。
“看不出來啊…”蒼月感歎,“她看起來跟小泉信子關系很不錯。”
“那都是表面啦,”柯南終于找到時機插話,“實際上她的最後一名跟死者有關。
死者故意傳遞錯誤信息,比如告訴她錯誤的研究主題和截止日期,最後隻是說自己記錯了。”
“看來這種事還是自己弄清楚比較好哦。”
“她們的老師不喜歡麻煩,平時隻讓一個人負責溝通和轉達,這個人就是信子小姐。”
蒼月颔首了然。
這種無聊的慘案真的有發生的必要嗎?
…
在柯南的強烈要求下,他并沒有被送去看醫生,而是直接回了偵探事務所。
毛利蘭已經做好晚餐等着了。
拒絕了毛利蘭的挽留,蒼月跟安室透一起離開。
“蒼月竟然會答應安室先生的邀約啊,”毛利蘭在窗邊看着兩人上車的背影喃喃,“還真般配呢。”
饑腸辘辘正準備開飯的柯南下意識說:“隻是去爬山而已,也沒什麼啦。”
“怎麼會!”毛利蘭語氣認真,“有很多人想跟蒼月約會的,可是都被拒絕了。安室先生可是她答應的第一個哎!”
“…”柯南一時沒反應過來,表情呆呆愣愣的。
明明每個字他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卻讓他有了一種怪異糟糕的感覺。
他下意識否定了「隔江蒼月對安室透有好感」這個可能,轉而思考起兩人之間的聯系。
這兩個人的來曆絕不單純,說不定是一夥的,甚至都是黑衣組織…
“說起來,新一都還沒見過蒼月呢,如果認識了,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吧。”
“诶?”柯南怔住了。
“對啊。都會在危急時刻給我安全感,也會毫不猶豫地從我身邊消失,”毛利蘭的表情有些惆怅,笑了笑,“就像風。蒼月是這樣,新一也是,他們很像吧?”
“小蘭…姐姐…”柯南從沒察覺自己的「消失」會讓毛利蘭這麼沒有安全感。
“不說這個了,柯南,你不去醫院真的不要緊嗎?”
“沒關系,我身上很暖和。”
結果當晚就發了低燒。
第二天醒來暈暈乎乎的,噴嚏怎麼也止不住,但還是記起用工藤新一的手機給毛利蘭打了通電話。
昨天那番話令他意識到自己的「突然消失」有多不合理。
挂斷電話,剛打開房門就看見事務所來了兩個陌生人,吵嚷着要見工藤新一。
分别是來自大阪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和他的青梅竹馬遠山和葉。
見柯南感冒,服部平次拿出一瓶名叫白幹的中國酒,一邊說是感冒特效藥,一邊給他灌了一杯。
一杯下肚,瞬間頭暈目眩,東倒西歪。
而隔江蒼月這邊,正面臨着一個巨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