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面無表情地凝視着眼前混亂的場景,眼神冷漠如冰。
隻見她輕輕一擡腳,迅猛地一掃,便憑借着雙方受傷程度的巨大差異,極為輕松地化解了那攻向自己後背的利刃。
盡管部分心懷叛意的守衛口中狂吐鮮血,卻依舊沒有放棄再次攻向江醉的念頭,他們手中的刀鋒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寒芒。
“嘿嘿!看你有多厲害!噗,受死吧!”
一把把利劍如疾風驟雨般向江醉刺來,劍勢淩厲,仿佛要将她穿成刺猬。
江醉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旁邊那些保護江醉派多餘而沒事可做的人,見情況不妙,趕忙沖了過來,與那些叛了良心守衛打作一團。
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聲與外圍的内讧聲有過之而不及。
那中年人,衣上雖沾染了血污,但衣服卻沒有明顯的破口,也沒有一眼就能看到的傷口。
與正在内讧的守衛相比,他的傷勢明顯不在一個等級。
如果說那些在内讧中的守衛已經是傷筋動骨,甚至處于死亡的邊緣,那麼這中年人最多隻能算是受了點撞傷或者擦傷。
他面帶邪笑,腳下的步子飛快,絲毫沒有一點剛打完一場惡戰的疲憊和不适。
在他前行的途中,好幾個人試圖将他攔下來,卻都被他用劍刺穿心髒,或者被他一腳踢開,然後踩在腳下踏過去。
他的殘忍展示在衆人面前,讓後面很多人都不敢去攔他。
江醉微微斜眼,靈幽劍被“啪”的一聲打開,擋在了胸前。
那中年人越接近江醉,就越興奮,也越疏忽大意。
隻一下沒注意到腳下,便被腳下成堆的屍體絆了個狗吃屎。他的腦袋被卡在屍體相疊起來的細縫裡,他使勁地搖擺着身體,試圖掙脫出來,模樣極為狼狽。
準備好迎敵的江醉看到這一幕:……
就連正在内讧的守衛們都略微停頓了一會兒,不時人群中還傳出小聲的低笑。場面一時尴尬到了極緻。
“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驟然響起,林府大門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拍中,瞬間爆炸開來。
那巨大的聲響如驚雷般在空氣中瘋狂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痛。
刹那間,火光沖天而起。熾熱的火焰夾着破碎的木頭,如流星般以驚人的速度向林府前面的各個方向激射而去。木塊在火的包裹下威力強大無比。
一些守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所波及。火與木頭如同惡魔的觸手,無情地撲向他們。有的守衛被巨大的沖擊力直接擊飛,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噴出鮮血;有的守衛被燃燒的木塊擊中,瞬間被火焰吞噬,發出凄厲的慘叫。那些當場死亡的守衛,身體扭曲着倒在地上,有的被木塊刺穿,有的被火焰燒焦,慘不忍睹。
而那些沒有參與内讧的守衛或者反應過來的守衛,雖然在爆炸的瞬間試圖躲避,但也或多或少受了傷。他們有的被飛濺的木塊劃傷,鮮血汩汩流出;有的被熱浪灼傷,皮膚通紅,痛苦不堪。熊熊大火在林府門前燃燒着,仿佛要将一切都化為灰燼。
黑煙滾滾升騰,如烏雲般籠罩在林府上空,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味。
一時間,整個林府前院一片慘叫連連。
守衛身體不能動了,但嘴巴還在放肆的罵着無法入耳的言語。
“**#&.@#,這娘們怎麼不去死啊!為什麼不願意救人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