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葬禮
楚珩的技巧很好。
他仰躺着抱着元娜,将她放至到自己的腰上,元娜低下頭,便能看到楚珩腹肌微微凸起,形成格外性感的形狀,洋溢着極緻的荷爾蒙氣息,沒幾下元娜累了。
“才十五秒不到,你連這點都不能堅持?”楚珩撐起身,親了下她的臉,他抱緊元娜的身體,開始新一輪的攻擊。
元娜感覺自己要死在這個男人身上了,她輕輕地呼了口氣,身體很酸,也很麻。
她的睫毛無力垂下,看起來是一副受盡了欺負的模樣。“别鬧了,我很累。”
楚珩的手張開,鉗住她的下巴,他笑了,“你躺着不動,賣力的是我,你累什麼?”
元娜的睫毛顫了又顫,即使她去了醫院,楚珩沒什麼病,可她内心對楚珩還是抵觸和抗拒的。也許是因為發現了晉宇車禍的問題,元娜内心隐約告訴她,這件事跟楚珩脫不了關系……
楚珩原本正在玩她那對漂亮的蜜桃,忽然看到她眼睫濕漉漉的,他伸手去摸她的眼睛,這雙眼睛哭起來又哀怨又柔弱,完美的戳中他有點惡劣喜歡欺負人的行癖。
“你沒什麼感覺嗎?”元娜問他。
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元娜問的是那個“出軌”的女伴。
楚珩笑了笑,很漫不經心,“死了就死了,我還能怎麼辦。”
“……”
“我明天要回家,在特區這邊呆了一周了,我已經玩膩了。”他随意開口,英俊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随性了,即便手上正在做最下流的事情,卻不影響他渾身透出的那股驕矜感。
元娜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句玩膩了不單單是說這裡的景色,還有她自己。
楚珩說完,見元娜無動于衷的,他說:“想跟我去加州玩玩嗎。”
元娜馬上說不想。
楚珩覺得她表情很好笑,他本來就是随口一問,沒想到元娜立刻露出害怕的模樣,好像跟自己扯上關系有多麼麻煩似的。
他其實知道元娜遇到的那些問題。
無法适應雜志社的工作也好,身上背負着超出她能力的助學貸款,還有晉宇用她的信用卡到處消費留下的欠款也好,他心想元娜肯定會求他,那個愛馬仕包隻是個小甜品,隻要元娜願意撒撒嬌,他不介意替她把所有事情解決。
楚珩卻沒想到,元娜愣是沒找他,她一直秉持着不主動也不負責的态度,甚至讓他追着跑,這棟破舊公寓裡的床又狹小又難受,壓根無法發揮楚珩的體力,楚珩咬着後槽牙,忽然又把元娜壓住了。
直到太陽升起前,他才餍足的放開她。公寓裡的卧室,客廳,浴室幾乎都試了一遍,女孩的狀态也是越來越好,漸入佳境。
臨走時,楚珩拿了張副卡,“給你,花錢用這張,密碼是你的生日,想要什麼随便你,等我過幾天會回來找你的。”
相比于元娜隻裹着被子的模樣,楚珩看起來風度翩翩,他穿着黑色的外套,道貌岸然,西裝革履,一派年輕有為的精英執行官模樣。
眼看着元娜敷衍的朝自己點頭,楚珩銳利的眉揚起,他微微俯身掐住了元娜的下颌,笑意收斂,語态正經,“我跟你說話呢,娜娜,你乖乖聽話,等我回來。”
“我知道了。”元娜被迫看向了楚珩的眼睛。
過幾天?是什麼時候?一兩天,一兩周,還是一兩個月?元娜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如果楚珩能讓晉宇出意外,那自己呢?
楚珩關上門離開,元娜低下頭看着那張純黑色的卡,她安撫着自己,楚珩大概很快就會“玩膩”了。
運動一夜後再次起身,元娜渾身上下宛如被拆散架了似的,她隻草草吃了個希臘酸奶碗,就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夢裡,她看到了自己和楚珩在床上,而卧室門外走進來的是晉宇……他驚訝的瞪大眼,随後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拖下床,大罵她,是她出軌害的他心神不甯,所以才死的這麼慘……
門口響起敲門聲,元娜猛然睜開眼。
她滿身是汗,元娜拿起手機,才發現自己睡到了傍晚,她扭過頭,心有餘悸的看向卧室對面的客廳。
“咚咚咚。”門再次被敲響,禮貌的三下,然後停頓了下來。
她忽然明白來的人是誰了。
元娜手忙腳亂的穿好睡裙,眼見身體全是歡愛過的痕迹,她又花了點時間找了件高領的無袖毛衣和牛仔褲,好不容易看起來沒什麼異樣了,元娜這才打開門。
門外正是昨晚在大都會警察署見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