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元娜不明白“試試”到底是什麼,她求助似的看向李京樾,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像是食物鍊頂級的選手看到獵物,還是個隻會瑟瑟發抖的孱弱獵物。
她想着自己該做點什麼,隻是下意識地慢慢伸出舍頭,她本意是想像小寵物那樣舔甜李京樾的手指,降低他身上那股危險性,但他忽然更加用力的扼住她的下巴。
“學長……有點疼……”元娜聲音很小,膽怯的求饒。
這張臉被迫擡起,映在李京樾眼底,是她皎潔白皙的肌膚上是精緻美麗的五官,搭配上那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不難理解為什麼總有人窺觊她,對她念念不忘。
“現在可以接吻嗎。”李京樾問她,就像是那天下雨的晚上一樣。
她輕輕顫抖着,閉上眼,李京樾欣賞着這幅極緻的美麗,享受着她在強權和金錢下無可奈何的模樣。
下一秒,李京樾松開了手裡的力道,女孩也如他所願的靠近他。
李京樾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撬開了她的唇瓣長區直入,元娜本身就顫栗着,又因為腰肢忽然被男人摟緊,有些不知所措,但也不敢反抗,隻能不安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男人的身上有一股格外符合他氣質的香氛味道,貴氣,強勢,但又不失優雅。
一呼一吸間,元娜感覺自己都要被李京樾用的羅嘉德芬男士香水包圍了,她漸漸地神智迷離,粉嫩的小舍被李京樾含住,他細細的品嘗着她的滋味。
“唔……學長……”元娜好不容易發出點呻音。
隻是親吻而已,怎麼會這麼澀情……元娜甚至能聽到二人唇齒間發出的暧昧的水聲,她紅着臉,李京樾卻好像食髓知味那樣,手臂微微用力,将元娜一把抱起,放置在那張巨大的桌上。
元娜緩慢睜開眼,看到他的鼻梁暧昧的蹭着自己的脖頸。
他的手指撫摸着元娜的臉頰,跟藝術品似的,骨節分明,修長有力,那雙看起來隻适合貴族藝術的雙手,卻耐心地把元娜送到了巅峰上,她羞愧的抱緊了李京樾,看向了地面上厚實的羊毛地毯。
高級羊毛被她打濕了,黏成了奇怪的形狀……
元娜鼓起勇氣看向他,“你滿意了嗎……”
李京樾盯着元娜的脖頸,幽黑的眸子暗了暗。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淺藍色的開衫,裡面是純白色的吊帶裙子,恰好把這截雪白柔弱的肩頸露出來,她的皮膚很薄,稍微親的力氣重一些,就留下了印子,看着很脆弱。
少了點裝飾。李京樾看着她脖頸上的紅色痕迹,“為什麼不戴項鍊?”
“啊?我沒有。”元娜垂下鴉黑的睫羽,“學長,我渴了,讓我下去好嗎。”
李京樾摟着她的腰,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沒一會兒,有人直接将草莓和礦泉水一并送了進來,李京樾擰開了水遞給元娜,她才喝了點,男人又把草莓送到她的唇邊。
元娜有點緊張,忐忑不安的看向他,她輕輕張唇,咬着草莓,清甜的汁水慢慢溢出,元娜動也不敢動,直到李京樾微微颌首,她才吃下。
“就是這樣。”李京樾的強勢和控制欲仿佛渾然天成一樣,他吻了下她的耳畔。
“我要,你就得做,聽明白了嗎。”
元娜點頭,她本來就害怕的要命,但還是鼓起勇氣問她,“我聽你的,但你不會騙我吧……”
“騙你?你窮成這樣,有什麼值得騙的。”李京樾尾音總不自覺的上揚,盡管他大概沒有嘲諷的意思,但高高在上的姿态和意味很明顯,永遠是遊刃有餘的掌權者模樣。
元娜稍微放下心來,她坐在高高的桌上,拿起一旁的草莓,吃一口,看一會兒男人,李京樾爽完後,馬上恢複到了工作狀态中,忙到了淩晨,吩咐助理元娜回家。
臨走前,他強行拿走了她那條到處都點綴着小草莓的系帶内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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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五十萬的貸款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
元娜看着空落落的賬戶,她不太放心,又給國際銀行打了電話,怕身邊的同事聽到起疑心,聽着客服機械似的聲音,她馬上又挂了電話。
“元兒,你在忙嗎,能不能去買幾杯咖啡送過來?”
元娜手忙腳亂的收了手機,起身應了聲,等她推開門進入會議室,将咖啡送到每個人手裡,就跟其他的新人一樣,安靜的坐在角落裡,等候主編安排工作。
對于他們這種販賣政治新聞的雜志社而言,沒有什麼比目前的聯邦大選更吸引市民的眼球。
目前已經到了六月底,聯邦内的諸多地方初選已經開始,數不盡的采訪等着這些新上任的州長們。
他們将推行什麼樣的政策,對于市民又有什麼樣的影響……甚至已經有人在摩拳擦掌的準備着為政客們擔任自傳的槍手,在這樣混亂但熱鬧的環境下,雜志社也很快的敲定了下一期的選題。
主編決定從堕過胎導緻無法生育的女性們入手,寫點捕風捉影的東西,借以抨擊那些假模假樣的政客們,沒什麼比支持或者反對堕胎權更能吸引民衆的眼球了。
“元兒,想不想跟我去?”元娜才回到座位,許知秋又過來了,她熱情的邀請她。
元娜現在很樂意跟許知秋在一起,她在元娜心中簡直是無所不能的存在,漂亮,熱情,身材很好,工作能力很強,獨立又自主。
她從未在這個女孩的桌上看到過任何高熱量的垃圾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