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完全可以不用管肖重，可他還是忍不住要走過去。

他就是閑的。

早就知道肖重不會聽他的話了，還去找肖重幹什麼？

他是不是傻了。

還是說被肖重給蠱惑了。

“陸輕舟是什麼人，我很清楚。”肖重淡淡道。

這句話，偏偏傳到了陸輕舟耳邊。

方才的烏雲來的快，散的也快。

你清楚什麼……

副本開始了。

沒錯，他這一次又是内鬼。

肖重沉默了。

“怎麼了？”時墨言問他。

“我上一次來這裡，同樣是這個身份。”

他就是感覺不對勁，先前的那種不安越來越強烈，但卻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他有些無奈，隻好當作作為一個新人的正常恐懼。

“上一次？你是第二次來永夜城了？”

“是。”

時墨言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是新人嗎？”

肖重想了想，回答道：“嗯，算是。”

“新人啊……怪不得他會來找你……”

時墨言小聲嘟囔着，“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是不是以領導者的身份在進行副本？”

肖重點了點頭。

時墨言在内心翻了個白眼。

陸輕舟和牧清每次都用這樣的套路在試探新人，合适的就帶走訓練，不合适的就放棄。

看來，肖重被選中了。

“要再來一次，是你自己選的嗎？”

“是。”

時墨言的眼底漸漸閃爍出些許光芒，“你是自己想到的？還是陸輕舟告訴你的？”

“大部分是吧。”

時墨言對肖重的好感目前已經拉滿了，她好久沒見到這樣的新人了。

這麼聰明的新人，的确是少見。

怪不得陸輕舟會這麼看重他，原來其原因是這樣。

“為了公平，我也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肖重見她沒有問下去的動作，便開口道。

原來在這裡等着她呢。

“當然可以。”她笑了笑，“我問了你五個問題，作為交換，你也可以問我五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