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邊:“那就好,他人就是這樣,如果下次他還這樣你直接揍他。”
你揍他,能解決問題。
而家裡人揍他,不能解決問題。
顧悠紅着臉:“我,我不會揍人……”
墨池邊調侃:“你揍他他樂意着呢。”
顧悠:“我,我去洗衣服了。”
豁,逃避回答,看來顧悠對墨塘竹也不是完全沒感覺。
墨池邊看着碑文書。
他的腦子裡一直都是咔哧咔哧的聲音。
意識飄忽着問系統:飯桶,你在吃什麼?
【蘋果嘞,聽不出來嗎?脆脆滴!】
墨池邊:你以前的宿主沒有說過這個聲音很吵嗎?
【哎嘿,沒有宿主向中樞投訴我。】
墨池邊:那是因為宿主沒有投訴熱線,不然你被投訴爆了。
【嘿嘿嘿。】
好想揍它。
【對了!今晚約會的獎勵積分下來啦!】
【有30積分哦~】
墨池邊:我一直很好奇你們給積分的标準是什麼?
【布置任務的是中樞,請不要問不知情滴系統寶寶~】
墨池邊:你之前帶的宿主都沒這個疑惑嗎?
【這個不能說……】
………
這幾周藝術生都在準備參展投稿的作品。
廖佳穎沖進教室裡氣喘籲籲:“我草!我剛剛聽到!垃圾級長要保送他們班的作品!”
墨塘竹不爽地用書砸了桌子:“我靠!他前年也這樣搞學姐學長,他還來?!”
許一桉問:“你親耳聽到的?”
廖佳穎狠狠點頭:“對!剛剛我去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聽到樓梯間裡有人說話。”
“是幾個學生在哭,說自己的作品畫不好,覺得不能參展了。”
“垃圾級長就說,優先送他們班的作品去做審核,其他班的先扣下來,等他們班的優先上去了,再送咱們的。”
袁飛炸了:“沃日,這不就是擺明了欺負人嗎?不行,我們得想想辦法,這次展覽還會有美院教授來觀摩,有機會能得到點評。”
華簿表情陰沉下來。
書法生這邊隻有三個人,他們要和其他學校的人競争,所以不會被扣留。
但墨池邊作為書法生覺得不公平,這黑幕給的太過分了。
墨池邊深思熟慮後提出:“要不先和阿旺講一聲,然後咱們再去打聽一下3班投稿時間,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和他們同一批投上去?”
墨塘竹:“對啊,我弟說的可行!”
顧悠小小聲說:“可是,提前投稿需要提前調申請表格,他們不發表格,我們也投不了。”
華簿此時眼神憤怒,壓抑着怒火說:“不就是申請表格嗎?你們盡快完成作品,我們直接去博物館官方那裡要表格!”
猴子們一緻同意這樣的反抗手法。
顧悠又小聲說:“那我們要不要和1班說說?級長做的事太讨厭了,1班也挺無辜的。”
墨塘竹:“那必須通知!”
墨池邊忍不住笑了一下,顧悠也挺記仇的。
上次他被霸淩的事,垃圾級長都不能保證2班男生們的不受重大處分,隻想着自己的利益。
本來這件事扯不上書法生,但是認識這麼久,都知根知底了,書法生也憤憤不平了起來。
所以本來内向不敢生事的顧悠主動提出,他去向博物館的人詢問投稿表格。
墨池邊看着顧悠揣着小手做出巨大決定後堅毅不屈的表情就覺得不愧是能成長的主角。
不過顧悠一個人可能搞不定,找到的官方可能還是個人機呢。
所以墨池邊和顧悠說:“顧悠你這周有空的話,來趟我家?我請博物館的人過來,我們和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顧悠才想起來,墨池邊的家族,是書法世家,墨塘竹隻是個意外。
而且墨池邊家的人脈不一般,他的爺爺是省書畫院副院長,他的父親是著名書法家,母親是書法協會的負責人。
如果博物館展覽出問題,裡邊有書法相關,那就必然會得罪到墨家。
顧悠點點頭:“你家在哪裡?”
墨池邊:“周六早上放學的時候,你坐我家車一起回我家吧,有你在,這場談判更好進行。”
顧悠:“為什麼?”
墨池邊認真地回答:“我哥是一點用都沒有,我的話,一個人的告狀起不了水花。”
“他們可能會看在我家族的面子上給我們投稿表格。”
“但你不一樣,文化科第一,書法天賦異禀,你受委屈了,再來點見風使舵的人……”
“比如說:驚!書法省狀元被本校級長迫害無法參展!”
“炒炒熱度,事情發酵一下,不就更有噱頭嗎?”
顧悠哇了一聲:“池邊,你好懂哦。”
墨池邊:“嗯哼,所以咱們一二班的美術生就靠你保護了。”
前桌的華簿轉過頭對墨池邊說:“感謝兩位了~”
雖然嘴上說着兩位,實際上卻隻看着墨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