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簿見形勢越來越不受控制就一手攬住墨池邊笑嘻嘻說:“池池别生氣啊,他們開玩笑的。”
墨池邊黑着臉把他的手甩開:“放開,我走了。”
華簿欲哭無淚:“池池等……”
還想挽留一下晚上一起吃飯。
墨池邊的腦袋嗡嗡的。
他走出畫室就是指着空氣罵。
墨池邊:飯桶!你出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宿主你在說什麼?我又不是學美術的,哪知道這些東西啊。】
墨池邊:那他們為啥起哄說的那麼暧昧。
【比你之前的任務好多了啊。】
墨池邊:……
好像也是,之前的更暧昧。
【任務獎勵發放了。】
【這個讀取記憶的buff,宿主你要好好使用。】
墨池邊:知道了,現在先去吃飯。
接下來的幾天墨池邊還是會和華簿一起吃午飯,但是看上去冷漠了幾分。
華簿逗他,墨池邊就躲開。
【宿主你這又是為何呢?】
墨池邊:不想談,而且釣着他,他不就更覺得我更難得到,更加珍惜嗎?
【宿主,你真的好可怕,真的沒談過嗎?】
墨池邊:你都知道我上輩子的事了,不是很清楚嗎?
【感覺你和上輩子,還是有點差别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系統可能意識到說錯話了,他說要去吃飯就遁走了。
這幾天墨池邊在書法室裡越發努力。
或許是集訓共同有的感染力,墨池邊覺得他必須得要努力。
這種努力就像剛出生的鳥兒要學會飛翔,不然的話就會被現實狠狠的吃掉。
不飛出那個巢穴就會永遠落後于其他鳥兒。
墨池邊發現他臨摹确實比别人要高出一截。
但同時他的自我創作能力卻有些薄弱。
這是他這段時間所自我感受到的缺陷。
而坐在他旁邊的厲複河,與他正好恰恰相反。
本來像他們這樣的兩人,應該像陳老師那樣說的,要互相交流互相幫助的。
但墨池邊怎麼樣都開不了口去問厲複河。
書法室冷的像北極圈似的。
直到一個月後。
厲複河終于主動開口。
但是說的内容卻讓墨池邊非常的意外。
厲複河盯着他的模樣像是要把他捆起來烤了似的:“你和那天來的人是什麼關系?”
墨池邊呆愣住,誰?
厲複河再次說:“我說的是華簿。”
原來說的是華簿?厲複河認識華簿?
厲複河和華簿是有什麼關系嗎?
墨池邊從客觀角度說:“我們在莞市是同一個班罷了。而且他是美術生,和我們不一樣。你為什麼問這個?”
厲複河盯着他非常認真地說:“我以前也是莞市的學生,後來跟着父母來到了杭市。”
“我以前和華簿認識,隻不過他好像忘了我。”
嗯?厲複河和華簿認識?
而且看他這個表情和态度分明就是對着情敵表現出來的吃醋?
仔細想想看,華簿那段記憶裡面出現過一個名字是三個字的人。
該不會就是厲複河吧?
一想到華簿有可能是因為厲複河才擁有現在這幅陽光開朗的模樣。
墨池邊就有種苦澀在自己的口中蔓延開來。
厲複河看他沒有回複就問:“你做了什麼,華簿怎麼會用這種舔狗的樣子面對你?”
豁,原來是昔日舊友忘了他,而且還舔别人,覺得心裡不爽。
墨池邊歎了口氣:“你真的誤會了。”
墨池邊雖然說有釣着華簿的意思,但絕對沒有讓他做舔狗的意思。
隻不過看眼前人這反應,厲複河應該是喜歡華簿的。
墨池邊想了措辭說:“華簿是因為想要我和他一起玩cosplay才對我這麼殷勤。”
“但我隻想好好學習考大學,所以才會拒絕他。”
“而他可能想要和我打好關系,才會這樣對我。”
非常好,完美的解釋。
厲複河帶着疑惑的聲音:“真的?”
墨池邊認為自己說的都是非常客觀的事實:“真的。”
厲複河又問:“你現在和華簿一個班,那你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對象嗎?”
墨池邊:?
所以他真的是來追華簿的?
厲複河又問:“是已經有對象了嗎?”
墨池邊有些别扭:“他有喜歡的人了,雖然還沒追到手。”
厲複河沒有往墨池邊身上想:“華簿那麼好,居然還追不到那個人?你認識那個人嗎?”
墨池邊:“認識,也是我們班的。”
厲複河似乎并沒有對墨池邊說的那個人産生惡意。
墨池邊有些疑惑了:“你喜歡華簿,你對他追人不氣,反倒是對我生氣?”
厲複河:“華簿已經不記得我了,他喜歡誰是他的自由。但是我不希望有人耍他。”
說罷他就刮了墨池邊一眼。
所以從一開始,厲複河對墨池邊的那股敵意是因為墨池邊把華簿當成舔狗和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