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門鈴聲響起。
門外,班普五官緊皺,說話如上刑:“少将,奎克區長點了您,指名要讓花王去看海閣……”
趙江行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許桓慢騰騰地調出東南赤樓的工作後台。
果然,半分鐘前,奎克以四千萬的最高價格,買下了花王許桓的半小時服務。
許桓摸着腰間的槍,倏然一笑。
趙江行制止住他的動作,“你要去?”
“為什麼不去?”
許桓順勢摸向趙江行的手腕,那裡還殘存着昨夜的瘋狂與咬痕。
許桓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說:“放心,我自有分寸,絕對不會故意射殺他。”
趙江行還是不放心,“房間裡人多——”
門外絕望的催促打斷了趙江行的講話,“少将?因為您遲遲不去,奎克區長快把舉報鍵按冒煙了……”
趙江行這才放手,再三确認道:“你确定沒事?”
許桓走至門前,好奇道:“你希望我有事?”
趙江行薄唇抿直,“我希望你不要去,這種情況,完全可以采用強攻戰術。”
許桓笑着,将某人問過的話提過的醒重複一遍:“貿然行動,不覺得太打草驚蛇了嗎?今晚還要大收網。”
趙江行蹙眉。
“算了。”
許桓向他招招手。
趙江行以為是有事要交待,便起身走去,靠近附耳,等着許桓少将的高見。
許桓少将含笑看着趙江行的側耳,想了想,貼近沉聲道:“真的不爽嗎?”
趙江行面無表情地擡臉,耳根卻紅了個徹徹底底。
他底氣不足地質問道:“結婚這麼多年,你居然還不清楚我爽不爽?”
許桓了然點頭。
大/腿/根痙攣得不像話,看來确實很爽。
他沒了疑問,轉身就要開門。
下一秒。
“就隻問這個?”
趙江行的問句伴着動作一起襲來。
許桓沒有預料,就被趙江行截住小臂,結結實實地來了一吻。
門外,班普都快要碎了,“少将,奎克要鬧到前台去了……”
許桓的下/唇被趙江行咬着,氣氛着實暧昧,他按在趙江行的後腰上,沒輕沒重地拍了幾下,“聽到沒有?客人在點我呢。”
趙江行松齒,一言難盡。
事情發展到現在,他隻有三個碩大的問号。
第一,到底是誰提出的春港行動?
第二,為什麼許桓被能量幹擾後變成了性/工/作者?
第三,又是誰同意他去釣魚執法的,不想活了嗎?
縱使心中百感交集,老醋翻了一壇又一壇,趙江行還是沒能阻止許桓接客的步伐,目光帶刀地盯着許桓出了保安室。
十分鐘後。
目光帶刀的變成了特警四個二。
隻不過橫在他們眼中的刀,名為多看多人運動現場直播一眼都會得嚴重性//病的大刀。
久保大知倒是沒感覺,這場面他見得多了。
為了排解無聊,他甚至自來熟地吃起了麥克菲爾遜的大米飯,配着公叔吃早餐時剩下的小鹹菜,吃得津津有味。
看海閣裡的銀趴也進行得津津有味。
字面意義上的有味兒。
體//液飙飛,一片狼藉,到處都是。
麥克菲爾遜都快被惡心吐了。
吐之前,他偷偷地看了眼趙江行。
長官還沒到看海閣,畫面就這麼銀亂……等長官到了,那場面豈不會變得既銀亂又血腥?
看奎克嗑///藥上頭的勁兒,估計一時半會兒還清醒不了。
到時候,他該不會跪着發///情吧?
這麼想着,麥克菲爾遜的視線上移到趙江行不嚴自威的雙眼。
然後,他被吓得直接立正了。
因為他清楚地看見了趙江行的眼神。
媽呀,兇殘得感覺能殺死一百個奎克,殺完以後還能細細地切做臊子,一半肥的一半精瘦,法醫來了都沒處下手。
角落裡,久保大知啃完一盒大米飯,倚在牆上觀賞直播,他對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興趣。
突然,他眼前一亮,播報道:“啊,少将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