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年頭大佬都開始釣魚執法了。
那人放下心來。
在路燈的照耀下,那人也留意到大佬手裡頭拿的是柳枝,震驚過後就是驚訝,原來柳枝還能打鬼,對鬼還有巨大的殺傷力,趕明兒他也要去準備一點。
而周周留意到後面有人看着她,還一動不動的,甩柳枝的動作更大了點,最好能夠讓對方以為自己是個深井冰,離自己遠一點。
随着周周的揮舞,柳條抽在那鬼的身上,硬生生将那鬼抽得隻有五六歲小孩的大小,而隐藏在暗處的鬼,也被這一手吓得完全不敢接近周周,也收斂起來,不敢找陽間人。
這簡直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陽間人太恐怖了,好生吓鬼。
這件事鬼傳鬼,一時之間,川省境内竟然沒有發生鬼害人的事情,也因川省特殊,被季讓留意,在詢問白衣後,得知是因為柳條的事,川省的鬼親眼看見一個普通人拿着柳條抽鬼,硬生生将那鬼抽得,從f級别變成了不入流級别,最後被其他的鬼吞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川省的小鬼看到拿着柳條的人就知道不是好惹的,那敢浪費鬼命去找不自在。
季讓這才曉得,柳條對鬼居然有這麼大的傷害,都能傷害f級别的鬼,可别小看f級别的鬼,這是普通人經常會遇見的,可能走在路上,擦肩而過的就是f級别的鬼。
這要是每個人都随身攜帶柳條,完全就是帶了保命符,安全了不少。
上面的人知道這消息後,高興後又犯愁,總不能讓人出門都帶柳條,知道的肯定會猜出來,這可不利于社會穩定。
但在生死面前,這些都是小事,便發了通知,讓各街道,社區都上門發放柳條,确保每個人都有柳條。
這特殊的事情發生,還是大範圍的,自然少不了讨論,所有人都好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知道的倒也不敢在流量大的地方說,這種事情要是違規,可是會被封号的。
但他們也發現,說鬼不行,但是可以說道長的直播間,在一傳十,十傳百下,不少人都知道了有這麼一個直播間。
就是進入直播間的人依舊沒有很多,隻有一些真的對這件事上心,又有A站的人,才進入直播間,看到沒開播,就關注了一下主播,又去看了一眼回放視頻。
發現不少有用的東西,再加上直播間播放的東西,有一種猜測湧上心頭,但沒有敢真的說,畢竟,沒人願意活在有鬼的世界,知道是一回事,存在又是一回事。
也因為這一波特殊的流量,李雲深開播後,直播間湧入不少人。
他看着湧入的人數,還有不少人在直播間說柳條的事情,等到直播間進人的速度緩慢下來後,直播間也有了二十萬的人,而人數還在慢慢增加。
這一下子,又能突破一層,這樣快的速度,讓李雲深沒忍住,挑了下眉,也留意了一下直播間的彈幕。
【散人:最近突然發柳條,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有沒有人知道一點内幕的,而且,每個說的時候,都說這個直播間,你們不會是這個人請來的水軍吧?】
【龜龜是好龜:這個直播間怎麼有這麼大的流量的,還有一說起柳條的事情,都在說這個直播間,不會是賣柳條的吧?】
【qgcxuosadcfhds:這個直播間是什麼直播間,怎麼好像有點不一樣?】
【吹啊吹:這直播間還真的賣過柳條,還要399,天價柳條,不會是搞什麼違法的吧。】
【大海: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要真的是違法的,這個直播間還能存在?】
【東海岸:原本我也是存疑的,現在事情鬧得挺大,上面都發出g通知了,感覺不是小事,至于是什麼,我也不敢說。】
【東海岸:直播間的東西賣得太少了,跪求主播能夠多賣一點,完全不夠分啊。】
【紅豆糊:是啊是啊,完全不夠分。】
【吃豆子:柳條的事情好像就是這個直播間賣出去的,至于發生了什麼事,也隻有一些人知道了,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可不能拿到面前來說,不相信的就算了,我們搶我們的。】
【……】
李雲深看到直播間讨論柳條的事,現在也不好去查,但想想,這應該不是個人自願購買的,可能國家那邊出手了,不愧是國家,魄力很大,連這種事都能擡上來,但也側面表明,這事情太大,瞞不住的,遲早有一天,大家都會知道,現在為了群衆的安全,還是将能夠保命的讓群衆都準備妥當。
李雲深猜到這一步,就沒有去管直播間内的疑惑,總有一天,該知道的都會知道,現在還沒有徹底揭開,那他還是要相信科學的。
李雲深挪開眼,不再看彈幕,而是道:“今天教大家,辟邪符。”
“想學的就學,求個心理安慰,要相信科學。”
【實地考察和超長待機:又來了又來了,主播帶着相信科學又來了,狗頭】
【多互動乘機打劫:我們都習慣了,開幹開幹,就是不知道這個辟邪符是幹啥的。】
【頂級壞蛋:主播啊,什麼時候能夠教一點别的,畫符我學不會啊,從來沒有哪一天,會覺得沒天賦這麼要人命。】
【……】
不管直播間怎麼叫喚,也沒有人不願意去學習,不管這個辟邪符是幹啥的,但是能夠辟邪,就值得他們去學一學。
要是能夠讓那些邪門玩意,從此不敢找他們,他們手畫廢也要學會。
都是保命的玩意,平日裡喊一喊也就罷了,可不能真的讓主播不教他們。
林道長看着直播間内的視頻,學着李雲深一筆一劃畫着,當符畫好的那一刻,他立馬找到白衣,想要試一試辟邪符的威力。
白衣:……
林道長拿着符來到白衣面前,看着他。
白衣也看着林道長,過了一會兒,白衣道:“沒感覺。”
林道長:“不會吧,不會是我畫的沒效果吧。”
他看了看自己畫的符,再看看白衣,手迅速将符貼到白衣的頭上,又問道:“怎麼樣,有感覺嗎?”
白衣身形微頓,伸手将符扯下來道:“有點,能夠讓我動不了,符太弱,效果不強。”
“好啊,”即使被白衣說符不強,林道長也高興不已,至少知道這符是怎麼用的,能夠讓鬼動不了,等他畫成熟了,可就是不小的助力。
卻沒想到,下一秒白衣道:“不像是針對我的。”